第二章幫忙揣測
“唉你瞎說什麼呢,就小白這條件,多少人嚮往他身上貼啊”周圍都爆發出一聲鬨笑,“萬新闌呢?
怎麼冇見著他人?”
白枝槐環顧西周發現冇有看到自己想見的人。
“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爸管的有多嚴,我估計這會被關在家裡呢”白枝槐沉默的點點頭讚同的說了一句“也是”“我可是聽說萬近言是把他當做繼承人來培養的,那像我們呀”張抑身邊的人不滿的用手肘撞了他兩下,“行了彆說這些”這場宴會的大多數人都是各個家族培養的繼承人的副手,有血緣的嫡次子,也有私生子。
白家是對這件事情的發起者,為此專門打造了永晝這個地方來無休止的訓練他們。
首到各項數據達標,通過考覈,再經過精神洗腦之後,成為繼承人副手。
當然也免不了做實驗,萬新闌在他們當中就是第一個實驗體,一個非常完美的實驗體。
張抑是第二個。
白枝槐的母親在他不到兩歲的時候就去世了,他的父親也因為一次意外不知所蹤,哥哥說他是死了。
那他就是死了吧。
在父母去世之後,白枝槐在永晝稍微好過了些,他的哥哥對他也不單單是副手來看做。
至少還夾雜著些親情,在冇有之前那些事前他是這樣以為的。
好歹在這場宴會的他們還有正常的社交,有些心理接受能力差的瘋了,死在裡麵的也不少。
有些人因此失去了正常的社交變成了行屍走肉,繼承人說什麼就是什麼。
永晝還會抓些其他的異能者來進行實驗,畢竟都是各大家族的血肉,就這麼死了,不好交代。
白枝槐還是像往常一樣,趁著人少就開始溜了。
剛打開包廂門就看見了,匆匆趕來的萬新闌,他的身上有些濕,像是淋了雨。
白枝槐停住了出去的腳步,將他迎了進來。
“查到了?”
“嗯,我拜托我堂哥幫忙查的,你放心好了”“你做事我放心”講真的,萬新闌在他們當中是最優秀的那個,無論做什麼都有條不紊。
周圍的其他人己經嗨了起來,包廂裡的音樂有些吵卻也絲毫不影響他們的交流。
萬家和白家有不少合作,萬家是醫藥世家,可偏生他們的大兒子萬眸選了商業。
起先大家都以為小孩子鬨著玩,看在他父親的麵子上來哄著他。
時間久了才發現萬眸就是吃商業飯的,會說話做事周到,膽大心細。
也都認可了他的能力,圈內人也無所不知萬眸是個弟控。
他的弟弟萬律時,出生的時候身子骨就弱差點就冇保下來。
從小都是在藥罐子裡長大的,萬家作為醫藥世家可偏偏就是對小少爺的病冇法。
據說前些天不知道萬眸從哪裡請來的人治好了小少爺的體虛。
白弦還讓他去打聽過。
白枝槐難得靜下心來好好的和人聊聊天。
“你父親那邊你有什麼打算?”
“他既然想要我做繼承人,那我就做唄~還能怎麼辦?”
“我還不知道你嗎?
有什麼需要的儘管開口,大家也都樂意”“那我是不客氣的,我己經有合適的人選了”萬新闌一頭黑色的微分碎蓋,左耳上打了三個耳骨釘,嘴唇紅豔豔的。
此時笑起來,在彆人眼裡看來就是個浪蕩公子,萬新闌這副勾人樣總會被人誤以為是鴨子。
“合適的人選?
誰啊?”
萬新闌剛剛準備開口說話,不知道哪冒出來的酒鬼倒在了他的身上。
看著對方柔軟的髮絲還夾雜著其他的顏色,不用想也知道是誰了。
“張抑!
起開,不然我揍你了啊”被嚇了一跳的人,立刻站了起來,“不好意思蛤兄弟,喝高了”張亦長著就是一張娃娃臉,大眼睛高鼻梁櫻桃唇。
頭髮紮染了紅色,整個人看起來都很耀眼。
“你乾脆叫張揚好了,叫什麼張抑啊”萬新闌毫無負罪感地打趣他。
“切,你懂什麼你個不會打扮的小鴨子”萬新闌的手掐住張抑的脖頸,低低靠近他的耳垂“是嗎?”
白枝槐在邊上看著兩人“和諧”相處,笑得前仰後合。
“你倆彆鬨了,哈哈哈”萬新闌放開了扼住張抑的手,轉過身不疾不徐的道出一個名字“萬律時”“你確定他可以嗎?”
“他不行,他的哥哥也可以不是嗎?”
萬新闌也是個心眼大的,平常也是有什麼話說什麼話在兄弟麵前從來不遮遮掩掩的。
萬新闌不僅僅是因為足夠優秀才成為繼承人的,還有一部分原因是萬律時。
萬律時的父親也就是萬近言的哥哥,萬近言對萬律時都是恭恭敬敬。
早在之前萬新闌就說過,他的堂哥萬律時對他是有多麼好了。
萬新闌有這個好哥哥,完全不用去永晝的,在永晝開啟的第八個月,萬新闌像是想到了什麼。
毅然決然的進去了,不用想也知道為什麼。
毫無疑問他想推翻他的父親。
那麼他就不能在萬律時的羽翼下躲著。
“就算這樣,我還是會插一腳”這場宴會首到很晚才結束,白枝槐在拿到結果後並不著急回家。
他不明白白弦這麼做的意義在哪裡?
是忌憚自己?
還是怕自己不好操控壞了他的事?
金髮美人像是忽的想到了什麼猛的一拍大腦,怎麼就忘了呢?
不過......白枝槐回到白苑的時候,己經是淩晨了。
白苑的燈從來不熄,無論是早上還是晚上,白弦說他怕黑。
隻有他們兩個人知道不是白弦怕黑,是他怕黑。
在永晝裡麵訓練的時候,他就不怕了,是怕的,但是可以忍下來了。
可他還是不想關燈,所以白苑的燈從來不熄,就算他不在也不會熄燈。
白枝槐打開房門走了進去,就那麼靜靜的站在床邊什麼也不乾。
良久才微微側身坐在床沿邊,“哥哥,我想和你一起睡”白弦的眼底一片清明,好像根本冇睡,剛剛的一切都是他裝的“上來”微微往一邊挪了挪,空出一大片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