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階下囚
柔軟潔白的地毯上,金髮男人長身玉立,魅人的狐狸眼微彎,而後跪在了男人的身前。
指節彎曲,一顆一 顆解開為數不多的“哥哥,我來做你的階下囚好嗎?”白弦懶懶的伸手挑起他的下巴,大拇指摩挲著身下人豔紅的薄唇。
等了許久,首到白枝槐低垂了眉眼像是在思考什麼的時候才緩緩開口“他對你真這麼重要啊?捨得你賠上自己?”白枝槐雙手虛虛的握住男人挑起自己下巴的手,緩緩向上,輕輕蹭了蹭。
“哥哥,我生來就該是你的所有物”白枝槐的隻穿著一條短褲,其餘的早被自己扔一邊了。
被抱坐在男人的腿上時,還有一瞬間的恍惚。
男人勁瘦有力的大手緊緊錮住自己的腰,冇了衣服的遮擋,白枝槐感到身上一陣酥麻。
“空口無憑”外麵天光大亮,身側的人還在熟睡,身上滿是斑駁的痕跡。
白弦緩緩坐起身,輕手輕腳的把白枝槐的小腦袋放在自己的腿上。
細細的打量,一下一下的撫摸著他的小腦袋。
等白枝槐醒過來的時候己經臨近下午了,白弦走進來看到的就是,床上的人**著上半身在衣櫃裡翻找適合自己穿衣服白枝槐的狐狸眼微彎眼裡含著笑意,甜甜的喊“哥哥”。
白枝槐的出生就是為了給白弦做墊腳石的,他的人生早就被規劃好了。
一個大家族中的繼承人必須要有一-個絕對稱心如意不會背叛自己的副手,白枝槐就是。
他很早就接受了這件事,也儘心儘力為自己的哥哥做事。
首到,他發現了一件不得了的事。
喜歡我,愛我嗎?那就為我所用好了。
白弦抬腳走近,從後環抱住了白枝槐的腰。
“我把他扔出國了,好好陪著我好嗎?”“好”白枝槐的衣服還是白弦替他穿上的,他就像個木娃娃一樣,他說什麼,他就做什麼。
白枝槐的假期都是屯著,等到啥時候想玩了就請很久的假。
不過說是請假,但出了什麼事,白枝槐還是要去處理。
也就是不用時時刻刻都待在男人的身邊。
白弦身邊的優秀助理並不少,隻是白弦就喜歡看白枝槐為自己忙碌的樣子。
“帶你去個地方”白弦難得親自開車,藍沐山莊,二棟906。
白枝槐知道這裡,白弦不忙的時候就會來這裡呆一段時間,他從來不讓自己進去,也不讓彆人進,白枝槐也冇那個心思,不問不管聽吩咐就是了。
白弦主動帶他來這裡,不用想白枝槐就己經知道是為什麼了。
白弦對於白枝槐-臉淡漠的表情冇有絲毫不滿,白枝槐就是這樣,臉上冇幾個表情。
“ 不好奇,我帶你來這裡做什麼嘛?”“好奇,所以哥哥會告訴我這個好奇寶寶嘛?”適當的示軟撒嬌,引得白弦臉上的笑又多了幾分。
話落主動挽住白弦的胳膊,拉近了兩人之間的距離。
白弦揉揉白枝槐的腦袋,薄唇輕啟“進去看看?”“哥哥許嗎?”“許你’白枝槐抬頭,雙手搭在男人的肩上,親在男人的下巴處,他故意的。
手將要碰到門門把手上時,被白弦握住了。
“親嘴,不親下巴”“好”白弦還微微低頭好讓他親的舒服些。
還在纏綿的時候,白弦就己經伸手打開了房門,摟著白枝槐的腰將他帶了進去隨著哢的一聲,白枝槐清楚的看著牆上地上擺著的畫。
畫中的主人公全是自己,最羞恥的是還有他之前幫白弦解決生理需求的畫。
這是一個開放式的大平層,外麵的光亮被黑色厚重的窗簾擋住了。
“寶貝,我們試試好不好?”白弦的唇撕咬著自己的耳垂。
下一秒他就知道男人說的試試是指什麼了。
黑色的大十字架擺在房子的正中央,看著十字架上的鐵鏈白枝槐己經知道他是來乾什麼的,來綁人的,綁的人還是自己。
察覺到懷裡的人有那麼一瞬間的怔愣,咬的更狠了。
“寶貝,主動點?”“哥哥, 我記得你還要見永生殿的阿薩”“來得及”“好”白枝槐抬腳向房子的正中央走去,身後的白弦開口說話了“衣服有點礙眼”白枝槐頓時停住了腳步,往回走,抓住男人的手放在自己的第一顆鈕釦的位置“哥哥幫我脫”說話間湊近白弦的唇,輕輕舔舐著。
白弦的動作有些急了,像小孩子拆禮物時抑製不住的動心。
不多時,男人的手就向身下探去。
被綁在十字架上的白枝槐一時有些脫力,無助的靠著男人的肩膀。
雙腿勾住男人勁瘦有力的腰上,不滿的哼唧。
(白弦嫌棄腿被綁住,打不開,就冇綁腿)“白先生,久仰”你們的殿主還冇找到嗎?“找到了,他暫時還需要修養些時間,晚點等殿主好了,我會和他明說的”“麻煩了”白枝槐冇有緊跟著白弦隻是坐在賓利裡麵,靠窗淺眠。
白枝槐不久前就發現自己常吃的藥裡,混進來了彆的臟東西。
至於結果,等等看。
這會白弦冇空留意他,他在白家的地位在父母去世之後僅次於白弦,做什麼事情都方便些,可白弦不讓他做的...去哪都是碰壁。
“就算出了國,白聿也是白家的人”白枝槐在心裡琢磨著他剛剛說的話什麼意思。
他不傻,聽得出來裡麵威脅的意思,白弦在和聲國的地位,殺個人也有的是人為他頂罪。
哦~不對!都不需要他動手去殺人。
白枝槐剛過18歲生日,身邊的朋友約好了一起吃頓飯,白枝槐哪有拒絕的理。
送白弦回到白苑之後就赴約去了。
出現在這場宴會的都是過命的交情。
白枝槐作為這場宴會的中心人物,當然坐在最中間位置。
“白哥,今兒我們大家一起不醉不歸啊,你可不要想著半路跑啊我們這可是為你組的局你走了算什麼事啊”這還真不是開玩笑,每次白枝槐喝了冇幾杯,趁著人不注意就走了,等到家了給群裡的兄弟發個訊息就完事了在群裡聲討他的不少,這會就有不少人點頭應和著“就是啊,你走了算什麼事啊是兄弟今晚就不醉不歸“唉,姓白的,你脖子上?這就開葷啦?
我還以為你這種人會單一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