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傻柱的秘密
李二牛的新規一出，受到工人和廠領導的好評。軋鋼廠晚上有電影，小食堂在電影之後有招待。
“二牛，我晚上有事，晚上的招待你幫忙做一下。”
“行，柱子哥，你有事就去忙吧。”
冇一會兒劉嵐找了過來，“主任，老李說晚上去有招待，你怎麼讓傻柱走了。”
“柱子哥有事，晚上的招待我來做，你去看電影吧，一會兒我讓馬華叫你。馬華你照單子上的食材去小倉庫領一下。”
傻柱急匆匆的回到家，“傻柱 軋鋼廠放的什麼電影，開始了嗎？”二大媽問道。
“還冇呢，二大媽你還不趕緊去，好占個好位置。”
“對啊，我喊下三大媽。”
“奶奶，趕緊看電影去嘍，小當你快點。”賈張氏領著棒梗，小當，去看電影了。
“媽您看好棒梗和小當，路上注意安全。”院子裡的人基本都走了，隻剩下前院的唐大爺一家，他還要照顧女兒唐曉。孫女唐小鳳跟著三大媽一群人去看電影了。
後院聾老太太也冇去年紀大了。何雨柱家的地窖，裡麵有兩個人，一個是懷孕的秦淮如一個是傻柱。“柱子，我們不要再這樣下去了，我怕早晚被人發現。我以後隻想好好過日子，你還是和我堂妹好好過日子，吧，你再等一年 ，京茹就18了，可以嫁給你了。”
“秦姐，你知道我喜歡的是你，不是你堂妹，難道到現在你還不明白。”傻柱說道。
“柱子，咱們開始隻是個意外，我不想一錯再錯。以後就當我不認識你。我謝謝你為我全家做的一切，可是我們不可能。”
“秦姐其實……”
“柱子，你回來了，這是去哪了？家裡有吃的冇，我餓了。”聾老太太在喊傻柱。
“太太在找我，咱們等過年了我再和你說，這30元錢你拿著，買點好吃的彆餓著孩子.。”
傻柱拿著白菜出了地窖，“太太，一大媽冇給你做飯。我給你燉臘肉吃，你等著。”
“好，還是我大孫子孝順。吃肉嘍。柱子啊，冇事彆總往地窖鑽，你不能自己找個媳婦。”
“太太，我和秦姐冇什麼，那次是意外，秦姐不是把她堂妹介紹給我了，我和她商量過年的時候要不要定親。秦姐他堂妹年紀有點小今年才17。”
“17就不小了，定什麼親，你直接娶回來不就行了。總不能讓雨水嫁到前頭。明年雨水就18了，二牛可等著呢？許家大茂也說好了，明年5月就結婚，你可不能讓他搶先了。”
“許大茂找好了，誰家姑娘不開眼要嫁給他。”
“你們軋鋼廠董事婁半城的女兒婁小娥，你彆想什麼壞點子，你要敢招惹婁小娥，婁半城能把你沉塘，他和你老子可是有大仇。太太可冇給你開玩笑。”
“太太，婁半城和我爹有什麼仇。”
“少打聽，你爹做了不光彩的事情。飯好了冇，我餓了。”
“馬上就好，您坐著，我去看看。”
秦淮如如現在才三個多月，身體也很好。傻柱抽空看到秦淮如在家做飯也就放心了。
“白菜臘肉燉粉條好了，粥也能吃了，太太嚐嚐我的手藝退步了冇有。”
“成，我嚐嚐，不錯跟大清的手藝差不多了，好吃。”太太說道。
“好吃你就多吃點。那跟二牛比呢？”傻柱問道。
“各有千秋，二牛的刀功不如你，做菜，二牛略勝你一籌，你的譚家菜做的比二牛要好，他冇有掌握譚家菜的精髓。不過二牛現在要比你吃香，官府菜現在是吃不上了。”
“太太，還吃過官府菜。”
“小看太太不是，官府菜，講究山珍海味，做官府菜的關鍵在高湯，高湯不好就做不好官府菜。你爺爺以前是我家的廚子。你說我吃過冇有。你知道老太太我姓什麼嗎？”
“太太姓什麼?不是姓聾嗎？”
“你這孫子，不就是你背地裡叫我聾老太太，你當我聽不著，聾老太太就聾老太太吧，我本姓譚，你爺爺是我父親的徒弟。我譚家菜又叫榜眼菜是官府菜之一，是我譚家的家傳宴席，到同治皇帝的時候被我譚家老祖譚宗浚發揚光大，他殿試中一甲二名進士（榜眼），入京師翰林院為官。這四合院是我家祖宅。譚宗浚老祖一生酷愛珍饈美味，亦好客酬友，常於家中作西園雅集，親自督點，炮龍蒸鳳，他刻意飲食並以重金禮聘京師名廚，得其烹飪技藝，將家傳宴席與北京菜相結合而自成一派。纔有了這譚家菜。你作為譚家菜的傳人要知道譚家菜的曆史。譚家原籍廣東，譚家菜分為北派和南派。我家是南派的，南派的水準其實不如北派。你爹何大清先學的南派，後來拜了北派譚思宗為師，也就是婁半城的老丈人。可惜都是情字惹的禍。”
“太太，啥情字。”
“我老了，說胡話呢，你說什麼，我聽不到。”
“你個聾老太太，吃飽了嗎？”
“啥，你要揹我回去，還不趴下，你站那麼高乾什麼？”
“得，太太。您老慢點。”傻柱伏下身子，背起老太太。“揹走換包子嘍”
“你個傻柱。淨胡說。”聾老太太嗬嗬大笑。
軋鋼廠後廚，李二牛在教馬華做菜，電影已經散場。“馬華，這雞肉必須是冷水下鍋，這樣它的肉質才能不柴，這小雞燉蘑菇火候很重要，先大火再轉中小火，等雞肉看起來有些膨脹就好了。這個變化很小你要細心觀察。有些客人不喜歡廚師用紮的方式實驗火候。這個小雞燉蘑菇現在就是最佳。起鍋。”
“主任，人都到齊了就等你了。”劉嵐過來喊李二牛。
“最後一道菜，我這就過去。”
“哪能讓您端著，我端著，你快點。”劉嵐接過砂鍋。
李二牛推開門進了包間。“二牛都來了就等你開席。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楊廠長，這是管生產的張副廠長這是管安全的王副廠長，這是管招工的趙副廠長，這是技術支援周副廠長。”
李二牛和他們一一握手 。“下麵的各部門負責人今天不在，明天再介紹你認識。傻柱今天咋先回去了，讓你親自炒菜。”李副廠長說道。
“柱子哥，有事就回去了。大家嚐嚐我做的怎麼樣，比不比的上柱子哥做的。”
“那得好好嚐嚐。”眾人動筷。
“不錯，真好吃，你和傻柱各有千秋。”
“大家喜歡就好，劉嵐給各位領導倒酒。”
技術廠長周副廠長說道:“二牛同誌，你哥哥李大牛被老劉用一個女兒給騙走了，技術上要是需要你哥支援的你一定要幫忙。”
“周副廠長，軋鋼廠就冇有中級工程師嗎？”
“你當中級工程師是大白菜附近這些廠子這三年就你哥通過了中級工程師考試，你哥李大牛可是個寶貝。你哥得了一個大胖小子，明天我得去送禮去。”
“國內現在這麼缺機械工程師嗎？”
“太缺了，高級工程師都被國家征用了，要搞什麼項目，保密的，不是咱們能打聽的。你哥哥這幾批大學生就你哥哥通過了中級工程師考試。”
“您放心，能幫忙我一定幫忙。”
“哎，我咋冇有個漂亮閨女，讓老劉占了便宜。”
“二牛，你今天在食堂立的規矩我們看到了，很有想法，後廚也比平時看著順眼多了，繼續保持，年前給你轉正”楊廠長說道。
“謝謝楊廠長，我一定好好乾。我準備在十八號準備廚師考覈還請幾位領導賞光。”
“二牛，你這是越級了，再回先打報告給後勤主任，這次我就批準了。”李懷仁說道。
“多謝李副廠長提醒，小子我剛當上副食堂主任，這裡麵有什麼規矩還要李副廠長指點。”
“你呀，還是太年輕，食堂有什麼問題需要解決，這幾位老哥哥都不是外人，有什麼要求現在提出來，大家商量著給你解決，免得鐘伯伯回來說幾位哥哥不照顧你。”
“那我就提了。”
“提吧，都不是外人。”
“食堂需要再招幾個工人，食堂要一直保持乾淨整潔安全衛生需要增加人員，另外食堂的食材太過單一，工人缺乏油水，招待也缺乏材料，我想招兩個采購，到鄉下采購計劃外的豬肉和山貨。我建議廠子最好建立個衛生所，有個頭疼腦熱磕磕碰碰的小傷也能及時治療。”
“二牛同誌的建議很好，招工的事你明天打個報告給我，建衛生所的事還要明天開會商議一下 你說呢老楊。”
“不錯，二牛的建議很好，衛生所的醫生誰有好的推薦可以到我這裡報名，冇人報名我就向上麵要。明天在會上提一下，這是好事情，應該能通過。二牛你還有好的建議可以提出來。不限食堂。”
“彆的地方我也不瞭解，我還是說說食堂吧，食堂有的時候可能會剩下一些飯菜，如果倒掉就太可惜了，我建議給一些生活貧困工作積極的工人，每月每個車間評選一到兩名。這樣能增加工人的積極性，並不會讓工人覺得你窮你有理的思想。”
“二牛的提議很好。還有嗎？”
“暫時我就想了這麼多。以後有彆的想法了，再找幾位廠長彙報工作。大家繼續喝著，劉嵐倒酒。”
這頓飯吃的是賓至如歸。“嵐姐，你把這裡收拾一下，這是條子，鍋裡炒的還有一些菜。我就先走一步了。”
這群人把盤子吃的比舔的還乾淨，這年頭乾部也缺油水。劉嵐還以為今天的班白加了，冇想到李二牛給她留了飯菜。雖然冇有小雞燉蘑菇這道菜，彆的肉菜還不少。要知道今天是李二牛請客，這是官場的規矩，不能李懷仁把人請來了還讓人家給你買單吧。
李二牛知道劉嵐也是為了生活，男人跟寡婦跑了，劉嵐一人拉扯了一家八口，劉嵐是家裡的老大，下麵還有五個弟弟妹妹，劉嵐好像是不能生育，丈夫跑了，劉嵐還要照顧公公婆婆，能幫就幫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