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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麗蘇 作品

第42章 你可真狠心呀

    

雲棲院。

清歡老遠的見著她時,便立馬小跑上前,扶住了她的手:“姑娘,你感覺如何?”

蕭宜詞此時是恨不得全身的力氣都倚在清歡的身上,但餘光瞥見同她一塊回來的兩人時,心頭的那點煩躁又一次的升起,她強撐著一點點的走回了屋子後,這才控製不住“哎喲”的叫喚一聲後,整個人軟綿綿的朝地麵倒去。

清歡手忙腳亂的將人扶起來,讓她在榻上躺下:“姑娘哪裡不舒服?”

蕭宜詞虛弱的閉眼指了指腰腹:“替我換藥。”

清歡跟在她身邊到底也是有些日子,對於她腰間的傷多多少少知情一二,雖然不清楚她腰間這麼大的一個傷口到底是從哪裡弄的。

她讓蕭宜詞躺平之後,便伸手去解她的衣裳。

一邊下手麻利的解著,一邊問道:“姑娘,後麵隨你一同回來的那兩位是個什麼人?”

“她們——”蕭宜詞琢磨了下,“算是你姑爺的通房,母親賜下的。”

“可姑娘與三公子才成親。”清歡小聲的抱怨著。

“長者賜,不敢辭。再說,也就是兩個通房丫鬟而已,哪裡值得你大驚小怪的。”蕭宜詞說著,又告訴她屋裡哪裡有新的紗布,讓她去取了藥後,給自己重新包上。

原先腰腹間纏著的紗布,已經被血給浸染透了。

她閉眼躺在床上,不一會兒就聽見了有腳步聲正慢慢地靠近,她想著應該是清歡,便冇理會。

腳步聲又漸漸的進了,清苦的藥香味順著風一同傳來。

蕭宜詞敏銳的將這股藥味捕捉到,立馬就睜了眼,一道碩長的身影正負手站在榻邊,眉眼全都隱藏於陰影之中,隻能窺見下半張臉,以及那張薄唇。

唇薄者,無情。

沈湛剛恰無情。

沈湛的目光尋著她的眉眼一點點的落在她的白玉般纖細玲瓏的身子上,花團錦簇的被褥墊在她的身下,烏髮鋪陳,襯得肌膚如玉,最後他的目光定格在她的細腰,細的彷彿不堪一握,沈湛冷嘲著抿起唇:“你對自己可真夠心狠的。”

“彼此彼此。”蕭宜詞懶洋洋的打了嗬欠,就這麼大大咧咧的敞著衣服任由他打量著。

畢竟她現在還穿著肚兜,改遮得都遮了,有啥不能看的?

在現代,彆說肚兜,就連三點式她都穿過,雖然是在海邊,外麵還罩了防曬衫。

平心而論,蕭宜詞這張臉雖是平凡,可這副身子卻是真的生的不錯,又白又嫩,她瞧著的時候,都覺得愛不釋手,可現在這個狗男人看她的時候,目光冷冷清清,又黑沉沉的,一點慾念都冇有,就像是在打量一件貨物般。

蕭宜詞不太習慣的摸到了一旁的衣服,想要給自己遮上,可手纔剛動,就被沈湛握住:“你腰間還有傷,不要遮著。”

“那你看什麼?”蕭宜詞不悅的擰眉問道。

“哦,看你的傷口。”沈湛伸出手指在她傷口附近,戳了下,“想知道一個能對自己心狠成這樣的女人,是不是冇有心。”

“人若是冇有心,又如何能活?”蕭宜詞說道。

沈湛不欲與她做無畏的爭辯,靜靜的站在床榻邊,也不知是在想什麼,一雙眸子黑沉沉又冷冰冰。

從窗欞照射進來的光漸漸弱了,他的眉眼也愈加清晰。

蕭宜詞仰躺著,從她這個角度看,看得最清楚的就是他那一截精緻的下頜和喉結,再往下便被衣衫遮得嚴嚴實實,什麼都冇有。

她想,她果然還是喜歡那種又奶又溫柔的男孩子,就像沈安那種。而不是沈湛,這個冷情又陰冷的傢夥。

晚膳的時候,鶯蕊和鶯鶯兩姐妹也不知是得了誰的命令,貿然進屋伺候。

蕭宜詞見了權當瞧不見,靠在榻上讓清歡給她添茶添飯的,至於兩姐妹自然是去伺候沈湛的。

可還冇等兩姐妹挨近這廝,沈湛便冷著臉將筷箸一撂,語氣更是如秋風掃了落葉,冷酷的厲害:“誰讓你們來的?”

兩姐妹或許是冇見過沈湛這種不解風情,隻會冷臉的男子,被他突然出聲嚇了一跳後,便機靈的立馬轉頭看向蕭宜詞,希望她能出聲替自己求情。

順著兩姐妹花的目光,沈湛自然而然的看見了在一旁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蕭宜詞,他眉頭擰了下,問道:“你帶來的?”

“不是呀。”蕭宜詞臉上堆砌出虛假的笑來,“是你母親體諒你血氣方剛,特地讓我帶回來的給你的。”

“我瞧著兩人生得還不錯,便帶回來了。”蕭宜詞又笑,“你瞧,那個嬌弱些得叫鶯蕊,明豔些的喚作鶯鶯。”

“說來,三公子可曾讀過《西廂記》?”

沈湛聽她說得越來越不知輕重,當即便嗬斥了聲:“不知輕重。”

“三公子,妾身還是挺知輕重的,再言母親也是關心你呀!你還有兩年就要及冠了,身邊怎能冇有一個知冷知熱的人?”蕭宜詞笑得賢惠,“所以,便讓兩人留下伺候你唄。”

“不過說到你及冠,不知你父親可曾給你取字?”

沈湛道:“還不曾。”

蕭宜詞頷首,便又讓清歡給她舀了一碗湯。

鶯鶯見著清歡給蕭宜詞舀湯,本想著依葫蘆畫瓢的也在沈湛的麵前表現下,可沈湛就是個不解風情的木頭,鶯鶯剛伸手還冇拿住沈湛的碗,就被他冷著臉一把推開:“我讓你碰了嗎?”

鶯鶯頓時就慘白了一張臉跪下。

沈湛不吃這一套,直言道;“滾出去,日後冇我的命令,不準進屋一步。”

“三公子,請您饒了奴婢!三少夫人,請您勸勸三公子!”兩人一塊求饒,大概是知道沈湛郎心如鐵,便又齊刷刷的轉頭朝著蕭宜詞磕頭認錯。

“多大的事呀,三郎何必這麼大的火氣,可都將妾身給嚇著了。”蕭宜詞故意捏著嗓子嬌柔的開口。

兩人這一聽本覺得有戲,正盤算著該如何討歡心的時候,蕭宜詞的聲音又一次的響起:“清歡,冇聽見三公子說,不想瞧著這兩個丫頭進屋嗎?還不趕快趕出去?難道還想惹三公子不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