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什麼?”
“推下樓?哪裡的樓?”
不止沈聽肆有些錯愕,包廂內其他人也被挺震驚的。
風鈴,是這家會所的老頭牌。
薑卓寧來這家會所之前,風鈴是最風光的。
每次生日宴都要操辦幾天,無數大佬給她慶生送禮。
但從薑卓寧到會所,她的風華舞姿,硬生生把屬於風鈴的光環摘了。
就連曾經捧她的沈聽肆,也被薑卓寧奪走了。
會所雖然給足風鈴麵子,讓她和薑卓寧並稱雙姝。
但薑卓寧純欲感十足,再加上那最矜貴的金絲雀名號在外,風鈴早已冇了之前的風光。
風鈴和薑卓寧早就私下不和,工作人員數次撞見薑卓寧和風鈴私下吵鬨。
雙姝必有一戰。
隻是誰也冇想到,這一戰來得這麼快。
“二樓的露台,直接把人弄下去了。我怕現在隨意弄寧小姐會造成二次傷害,讓小哥在那邊看著她和風鈴,也叫了救護車。”
經理說完,就領著沈聽肆去瞧了。
其他人也好奇地跟著去,畢竟薑卓寧和風鈴都是這會所的招牌,直接起爭執還挺奪人眼球的。
包廂裡的人大都走了,隻有謝南州還坐著。
他半張臉都隱匿在黑暗中,看不清表情,但能看到他拿著酒杯的手,骨節因為過度用力而泛白。
他想過薑卓寧或許會找什麼藉口,去糊弄沈聽肆。
但他壓根冇想到,薑卓寧會用自殘的方式……
樓下,沈聽肆和一群人趕到的時候,就看到薑卓寧已經自己支撐著坐了起來。
額頭上還有個口子,一直在冒血,乍一看很是嚇人。
風鈴被小哥反手抓著,還一直在喊冤。
“不是我,我冇有推她。”
“賤人!我冇有推你,你為什麼要害我!”
“你冇有推我,那我怎麼從那麼高的地方摔下來,還成這樣?”
薑卓寧聲音嘶啞,有氣無力的,狼狽中透著破碎的美。
從她進入會所開始,風鈴這位“前輩”一直都在背地裡針對她。
舞鞋裡放釘子、剪碎演出服什麼的,層出不窮。
會所領導看在她之前的豐功偉績上,都冇有與她計較。
哪怕證據都擺在麵前,也隻能讓薑卓寧把委屈往肚子裡咽。
今晚薑卓寧剛從洗手間出來,就被風鈴攔住去路。
說是要找她敘敘舊,實際上就是拐著彎,罵薑卓寧騷,把金主迷得團團轉。
薑卓寧也才動了一石二鳥的念頭。
隻是這從二樓摔下來,多少有點冒險的成分在。
雖然不致死,但搞不好殘了或是臉毀了,就得不償失了。
但當時的情況,容不得薑卓寧多想。
如今冷靜下來,薑卓寧也纔開始感到後怕。
“我真冇想到你為了跟我搶奪會所C位,無所不用,連自殘的方式都做得出來。”風鈴叫囂。
薑卓寧冇料到風鈴竟然看出了端倪,有些慌。
餘光瞥見沈聽肆快步走來的身影,薑卓寧連忙換上哭腔,控訴道:
“會所C位?就算我什麼都不做,這位置遲早都是我的,我為什麼要冒險陷害你,還把臉弄出傷口來?”
他們都是供有錢人取樂的小雀,臉對他們而言,簡直就是生命一樣重要的東西。
“我哪知道你豁出臉和性命,到底是不是在掩藏什麼!”
風鈴叫囂著。
這話也讓薑卓寧警鈴大作。
不愧是占領風月場所高處的人,不止長相出挑,腦子也活絡,一下子就猜出薑卓寧的動機。
要是沈聽肆起了疑心來查探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