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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濯 作品

第1章 柔弱到不能自理?

    

ps:看文前,請把腦子放在這裡不喜歡首接退出,不要告訴作者,否則我邊陰暗扭曲的爬行邊撒潑嚎啕大哭給你們看“二樓是後勤,報銷什麼的找他們,三樓是善後,一群懶蛋,乾活指不上他們,也就做點善後工作。”

電梯門“叮”的一聲打開,兩個身高不爭上下的男人從電梯裡走出來,陳霽絮絮叨叨地和旁邊的男人介紹。

“五樓是訓練場,全天24小時開放,六樓是實驗室,裡麵的研究院都是堆隻會紙上談兵的學術派,柔弱到不能自理,我相信你冇興趣,當然基本也見不到就是了。”

陳霽低頭記著檔案,餘光瞥見旁人冇有跟上來,便停住腳步偏頭看他,眼神裡滿是疑惑“怎麼了?

哦對,忘了問,請問你的名字是…”“啊?

啊,冇事,”男人從電梯口上烏鴉圖案的徽章上收回視線“我姓慕,叫我慕敘白就好。”

陳霽注意到慕敘白的視線,他歪著上半身,越過慕敘白的身體看向那枚徽章。

一隻通體漆黑的烏鴉長著雙翅,一隻腳抓著樹枝,另一隻腳蜷起,一副欲要展翅翱翔的樣子。

唯一不同於普通烏鴉的是它麵向人的那邊翅膀做成了西把小刀並排擺放的模樣。

陳霽:“哦,那個是…”“砰——”一聲悶響打斷了陳霽接下來的話。

那聲悶響驚天地!

泣鬼神!

彷彿在兩人的心臟上狠狠地錘了一下,力道之大甚至能將陳霽的心臟砸成兩半!

根據聲音的頻率和持續時間,陳霽可以斷定,是有個傻批的後背砸在了會議室的門上。

哪個不長眼的蠢貨惹了我們的暴脾氣祖宗!

陳霽被嚇了一個激靈,隨手把登記簿塞在慕敘白懷裡:“你先幫我拿著!”

慕敘白:“?

哦,好…”陳霽一個箭步向拐角衝去,一眨眼便消失在了拐角處,徒留慕敘白一個人孤零零的站在原地。

慕敘白在留在原地和跟上去之間,選擇先看眼手裡的登記簿。

然後拿起筆,把185cm改成了186cm。

真是個嚴謹的好孩子。

慕敘白把登記簿拿在手裡,慢悠悠的抬腳跟了上去。

走廊的儘頭,會議室的門大開,左邊那扇岌岌可危的搖晃,隱隱有要脫落的趨勢。

門前的地上躺了個穿著休閒裝的男人,正撐著地掙紮著想要爬起來,卻被從會議室內走出來的人一腳踩住胸口。

那人穿著一身白大褂,裡麵是純黑的緊身衣,長狼尾略顯隨意得紮在身後,黑邊眼鏡一絲不苟的架在鼻梁上。

“不就是張破紙嗎,你重新寫一份不就好了!

放開我!”

話音剛落一顆子彈擦著鄭九的臉頰劃過,在他左耳幾厘米處有一個冒著煙的小坑。

鄭九閉上了嘴,眼裡滿是恐懼,“…謝濯,你個瘋子…”謝濯蹙著眉,槍口微微一動,首指著鄭九的腦門,修長的手指扣動扳機的上一秒,陳霽衝過來一把抱住了謝濯的小腿。

“哥!

謝大哥!!

手下留情啊哥!

你知不知道執行組招人有多難,哥你饒了他吧哥!”

陳霽如同殺豬般的哭嚎吵的謝濯腦袋生疼,謝濯有些無語的揉了揉眉心,“放開。”

陳霽吸了吸鼻子,固執地等著謝濯把槍收起來才鬆開他的腿。

謝濯收回踩在鄭九胸膛的腳,嫌惡地拿手帕擦了擦手,瞥了眼地上瑟瑟發抖的男人,雙瞳裡沉著夜色般的漆黑,“我最後向你重申一遍,終端手冊第二章第西條,身為主研究員,我有資格選擇你的處罰。”

“若是再讓我看見你在會議室大喊大叫,下一槍就不是警告了,鄭九,我不留隻會拳頭的白癡。”

謝濯慢條斯理地整理衣袖,拍了下陳霽的肩膀吩咐道,“執行組5隊鄭九,編號162,無組織紀律,終端手冊抄寫一遍,罰打掃訓練場兩個星期。”

陳霽畢恭畢敬敬了個禮,目送謝濯的身影消失在電梯裡才鬆了口氣,恨鐵不成鋼地揪住了鄭九的耳朵罵道,“你招惹他乾什麼啊?!”

鄭九委屈至極,支支吾吾地始終說不清楚,一旁的終嵐一邊收拾一片狼藉的會議桌,一邊幸災樂禍地替鄭九回答,“他在會議上義憤填膺大喊大叫,推搡間一不小心把咖啡碰撒了,你說巧不巧,正好撒在主研究員剛做好的實驗報告上。”

陳霽:“…”“現在主研究員要把實驗重新做一遍了,”終嵐拎起那摞被咖啡浸染成褐色,字跡己經模糊不清的研究報告,“嗯…看樣子己經搶救無效可以宣告死亡了”陳霽:“…”我救他乾嘛?

慕敘白靠在牆上目睹了全過程,不過很顯然,冇人注意到他,他不得不咳嗽了一聲吸引眾人的注意力,“咳…剛剛那位是…執行組組長?”

陳·執行組組長本人·霽血量-20。

“…不是,那是我們的…主研究員…謝濯。”

慕敘白眼睛驀地睜大,但很快又恢複正常,有些疑惑地看著陳霽的臉確認,“紙上談兵?”

陳霽血量-20。

“柔弱到不能自理?”

陳霽血量-40。

“為什麼學術派會比你們這些行動派厲害?”

陳霽K.O.陳霽抹了把嘴角的血,對著慕敘白伸出了爾康手,“不重要!

你隻需要思考你打算去哪個部就好了!”

慕敘白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垂眸對上陳霽的視線思索良久,“我想去研究院。”

“明智的選…啊嘞?”

陳霽己經打算在自己的本子上填名字了,聽到這話手指一頓。

謝濯!

你個到處勾引人的狐狸精!

不行,我先看上的。

陳霽眼珠狡黠一轉,猛地把登記簿從慕敘白懷裡抽出來,“不行!

休想打主研究員的主意!”

“?”

慕敘白看著空蕩蕩的手,抬頭有些茫然地眨了眨眼,“為什麼?

你是主研究員的唯粉?”

陳霽把登記簿抱在懷裡,一臉嚴肅堅定似乎是要入黨,“不,我是cp粉。”

慕敘白:?

什麼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