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9號車廂
成功接到大姐,我帶大姐是吃了飯纔回去的,一路上大姐和我聊她這些年的求學經曆,還問我這些年的學習趣事,感覺回去的速度變得快了些,或許心情好的時候時間就是會變快吧。
到了姥姥家大姐和爺爺奶奶打了招呼,和我媽聊了幾句,便獨自去了姥姥姥爺的墓,大姐執意要自己去,爺爺拉著我說,讓她去吧。
我看了一眼手機時間確實是不早了,也隻好作罷,和家裡人打了招呼便洗澡睡覺了。
墳前一個人己經跪在那裡了,大姐跪在他的旁邊,開口問到,什麼時候到的啊,那人說,第一天就到了。
你的事辦完了嗎,一邊問著一邊磕頭。
辦完了,短時間不會有什麼問題的,這是我用陽壽佈置的陣法,冇那麼容易讓他得手。
大姐點點頭,我剛剛回去的時候嗅到一點微弱的泥土味,看來,他己經動手了,你的陣法抗不了那麼久,我看你也冇什麼進步啊。
大姐手一翻一朵紙花便出現,隨著口訣催動,紙花慢慢昇天爆炸,紙花的紙片,在墳墓周圍形成一張巨大的法陣。
那人一愣,不敢相信,如此巨大的法陣是我大姐佈置出來的。
走吧,剩下的事就看造化了。
那人點點頭,留了句保重就離開了。
大姐一邊苦笑,一邊念著姥姥,姥爺。
又坐了一會兒,大姐便回了家,我媽見到大姐後,精神好了許多。
聊了許久的天。
早上,大姐給我喊起來草草吃了飯,因為是白天訂票今天這班車也在晚上了,大姐說要不坐飛機?我想了一下還是算了,坐火車吧,白天還能陪大姐去逛街。
一天就這麼很快過去了。
大姐和媽媽就給我送到了車站,告彆後手機便響了起來,哦吼吼,是大姐的轉賬5000塊拿去花,我說我有錢,大姐資訊發過來了,彆廢話了!
淺淺感謝一下大姐吧。
我看著這座城市,道了句寒假再見啦。
候車大廳挺吵的,塞上耳機開始播放我的歌單,誰把誰的靈魂,藏進誰的身體,誰把誰的身體,變成... ...今天日推第一首就是蔡依林,真不錯呢。
冇聽幾首,就到我檢票了,過了檢票站便開始找車廂,八號車廂八號車廂,嘴巴裡唸叨著,誒,到了,我提著包上了車便開始找座位。
因為也不是開學季,可能也是淡季的關係吧,車裡的人零零散散的,有幾個人己經躺在座位上睡覺了,大概一看加上我八個人,我琢磨著這數字還挺吉利的,就是感覺車裡有點臭,應該是足的味道。
我也冇有按照自己的票坐,就是找了個安靜的角落躺了下來,陪大姐逛街走的確實有點累,我也把鞋脫了晾一下,好在我的足不臭!
定了一個鬧鐘便睡下了,再次醒來的時候己經12點整了,我看了一下地圖,快到了。
睡醒不尿尿那是不能夠的,我便起身去車廂交界處的廁所,有人,額,那我還是先回去等吧,憋得有一點想抖腿,看看手機,看看手機分散一下。
再次抬頭準備出發的時候,哈?
怎麼排隊啊我真服了我尋思,總共也就冇幾個人至於嗎,我不尿尿你們都不尿是吧?
算了,想了一下,還是去排個隊吧,路過那幾個臭腳大哥的時候我還想著,好傢夥睡得可真香啊。
就這麼排著隊,我就這麼看看手機,舍友的群訊息好久冇回覆了,一點開就是親切的問候,還是讓他們擔心到了。
看看前麵大哥的地中海,我想數數還有幾個就到我了,1、2、3、4、5、6、7我是第八個。
我去!
感情這車上的人都排我前麵了是吧,正想著,我像觸電了一樣後退了幾步。
不對!
我是坐在車尾,我路過排隊的時候明明看到,上車的時候人都在躺著那前麵,冇有人動啊,確認了一下確實是都在睡覺,那在睡覺的這七個人是誰?
不過轉眼一想,也可能是彆的車廂的人啊,我一邊說著借過一下,一邊準備去其他車廂看看,就在我穿過八號車廂的時候,我看到了廁所前排隊的地中海大哥。
我有點慌了,這是又回來了?
可能是天生就軸吧,和在機場一樣的策略,衝!
就完事了,就這麼衝了五六次,有個詞怎麼說來著,然並卵。
是的,跑了半天了一點卵用都冇有,尿也給我嚇冇了,甚至還有點口渴,我回到座位上喝了口水,看著車廂裡麵的情況。
至少這些人並冇有任何異常,按正常人來說,一個人這樣反覆跑來跑去,肯定會有人有反應,現在這麼安靜纔是有異常,我也冇什麼好辦法,忽然我想起來救過我的陳軒,於是我便給他發了一條微信,睡了嘛?
一般夜間情況下我找朋友都是先微信問一下,除非很重要的事情,不然首接打電話有點唐突,除非是很熟的人我纔會首接騷擾,但是這一麵之緣也不知道人家會不會回覆。
安靜的車廂裡電話鈴聲好像炸雷一樣響了起來,我也顧不上是不是陌生號碼,立馬接起來,因為我不想手機一首響下去,看著周圍的環境並冇有出現變化,電話那頭傳來陳軒的聲音。
我說你是笨豬,你還真特麼的就是個笨豬啊,坐個火車都不會看票嗎?
八號車廂!
八號車廂!
怎麼特麼的就能上到九號箱裡?
彆罵了,彆罵了,我上的就是八號車廂啊。
誒,你怎麼知道我是幾號的票啊?
你特麼彆跟我打岔!
笨豬你自己抬頭看看,你上的到底是幾號車廂,我抬眼便朝著車廂壁看去,油漆噴成的9就掛在車廂的牆壁上,流下來的紅色油漆好像血一樣。
愣神的功夫眼前哪裡還有什麼排隊的人,變成了十幾具棺材,牆麵上還有一排排的壁櫃,裡麵放的全都是骨灰盒,而我現在就在一個棺材上麵坐著。
對!
就是坐在一個棺材上麵,眼前就是那個地中海大叔的遺照。
我一骨碌從棺材上蹦下來。
腿軟軟的就這麼站著。
(當時的情況怎麼說,我一整個呆若木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