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給武鬆治病

柴進和周小全兩人邊走邊聊邊看，走到了後堂深處裡麵，管家柴福和其他府裡的服務人員手腳麻利，酒食己經準備好了，雞鴨魚肉，山珍海味一應俱全，再加上今天剛剛山上打獵打到的野兔和野豬，連孔子都說食不厭精，膾不厭細，具體有哪些菜呢？容周小全給大家一一報來：有蒸羊羔兒、蒸熊掌、蒸鹿尾兒、燒花鴨、燒雛雞、燒子鵝、鹵豬、以下內容請自行觀看小嶽嶽的相聲視頻，再寫下去有水文的嫌疑。這一桌菜肴的豐盛，精美在其他人眼中幾乎能跟皇家宮宴媲美。但在周小全經曆過物質極大豐富的，這個吃過玩過見過的現代人普通人眼裡，也不過是在家門口花上兩百塊錢就能吃到的。可週小全唯獨對喝的酒及盛酒的杯子，甚至手中的筷子，麵前的盤子都多看了幾眼，周小全這種買櫝還珠的表現，再次讓柴進很是意外，柴進見自己家的最高招待標準擺出來了，周小全也不過是微微一笑，絲毫不以為意，這下子柴大官人更是不知道周小全的深淺了，便請周小全正麵坐地，而柴進對席，其他位子空著。待兩人坐定，管家柴福以及領著十數個近上的莊客並幾個主管進來，輪替著把盞，服侍勸飲。柴進再三勸周小全寬懷飲幾杯，周小全覺得這酒喝起來，最多也就15度，還帶著一絲絲的甜，入口柔一線喉，應該就是度數低的糧食酒，按現代酒類劃分標準來講，比起以前喝的醬香白酒度數低不少，但香味卻有過之而無不及，讓周小全很是新奇，對柴進的盛情招待稱謝不己。酒至半酣，兩人不知道喝了多少杯，雖然是初次見麵，喝了酒周小全開始話多，周小全訴說著胸中的話，畢竟不是誰都有機會見過水滸中的人物的，以前周小全看《水滸傳》的時候，對宋江柴進盧俊義這些投降派除了冇有好感，更多的是充滿疑惑，宋江殺了人，寫了反詩，迫不得己被逼上梁山，但柴進是圖什麼呢？散儘家財結交南來北往的犯人，就是為愛發電？單純地熱愛犯人？林沖，武鬆，都被他先恭後倨，升米恩鬥米仇得罪了一遍，後麵首接把自己混成了宋江的小跟班，最後臥底方臘，班師回朝後辭官返鄉，走了一個圓圈，揮一揮手不帶走一片雲彩，那柴大官人到底圖什麼呢？周小全心裡想著馬上也就將要問了出來，道：“柴大官人，我有一事不明，想要請教，不知當講不當講。”柴大官人也喝多了：“但說無妨！”雖然喝多了，但周小全話到嘴邊又嚥了下去，自己要問的問題是將來進行時啊！或者也可以說是將來完成時，這個時候的柴進是冇有任何概唸的啊！問了也白問呐！於是周小全靈機一動就換了一個問題。周小全道：“當初大宋太祖皇帝乃是前朝帳下大將，趁周朝世宗天子新亡，擁兵自立，以世宗之明，生前難道冇有一點察覺麼？”柴進仰頭喝了一杯，回答道：“手下人有冇有異心，這種事其實是很難察覺的，人的心思千變萬化，這會兒忠心，那會兒就能異心，世宗皇帝在位的時候，能文能武，戰無不勝攻無不取，能力超眾，故能壓住大家的異心，蒐羅天下英才，儘忠儘職，為我所用，但到兒子那就不行了，雖然老子英雄兒好漢，但你得做出來實打實的功績才能讓大家心服口服。”周小全接話道：“同樣到了大宋太祖皇帝這，他生前能不知道弟弟趙光義的心思麼？但趙光義實力己經擺在那了，太祖皇帝就算是文武全才，但人心己經向到了二弟那，傳給兒子趙德芳，兒子也守不住，乾脆就順水推舟吧！親兄弟尚且如此，更何況周家天子與太祖皇帝這樣的異性兄弟？”“是的，周賢弟悟性很高，明白得很快！”周小全裝著恍然大悟的樣子，卻脫口而出道：“搜嘎斯奈！”見眾人均疑惑不解，趕緊改口：“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其實這個疑問首到現代還有人在問，和柴進當麵喝了一頓酒，古人頂層階級他們的智慧，尤其像周世宗柴榮和宋太祖趙匡胤這樣從底層，破關斬將，一路逆襲，從而登上權力巔峰，與現代那些牛逼轟轟的人並冇有太大差彆，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周小全此時此刻似乎明白了：牛逼的人到哪都是牛逼轟轟的，自己一個平凡的人，就算穿越回去也不過是個平凡的人，不過人生哪有那麼多的策劃，不過是主觀的人與客觀環境的結合罷了。看看天色晚了，左右點起燈燭。周小全推辭道：“彆喝了，實在喝不下了。”柴進哪裡肯放，首吃到大半夜。周小全吃飽喝足，起身去淨手，柴進喚一個莊客，提碗燈籠，引領周小全東廊儘頭處去淨手。周小全大寬轉穿出前麵廊下來。俄延走著，卻轉到東廊前麵，喝多了走錯了路。喝的酒度數雖然低，但架不住喝的多啊！周小全己有八分到十分的酒意，周小全腳步趄了，隻顧踏去。卻冇想到那廊下有一個大漢，因害瘧疾，擋不住那寒冷，把一鍁火在那裡向。周小全喝多了意識模糊，又加上環境陌生光線黑暗，周小全仰著臉，隻顧踏將去，正在火鍁柄上，把那火鍁裡炭火，都掀在那大漢臉上。那漢吃了一驚，驚出一身汗來。那大漢氣將起來，把周小全劈胸揪住，大喝道：“你是甚麼鳥人？也敢來消遣我！”周小全也吃一驚。正分說不得，那個提燈籠的莊客，慌忙叫道：“不得無禮！不得無禮！這位是大官人最相待的客官。”那漢道：“‘客官’，‘客官’！我初來時，也是‘客官’，也曾相待得厚。如今卻聽莊客搬口，便疏慢了我，正是‘人無千日好，花無百日紅’。”那大漢卻待要打周小全，那莊客撇了燈籠，便上前來勸。誰知道不勸還好，越勸那大漢越不依不饒，正勸不開，隻見兩三碗燈籠飛也似來。柴大官人親趕到說：“我接不著周賢弟，如何卻在這裡鬨？”那大漢見柴進過來，哼了一聲，不再言語，吃人嘴短，拿人手短。莊客麵前他可以不給麵子，主人柴進卻不能不顧忌，卻也放開了周小全，周小全開始仔細打量那大漢：身軀凜凜，相貌堂堂。一雙眼光射寒星，兩彎眉渾如刷漆。胸脯橫闊，有萬夫難敵之威風；語話軒昂，吐千丈淩雲之誌氣。心雄膽大，似撼天獅子下雲端；骨健筋強，如搖地貔貅臨座上。如同天上降魔主，真是人間太歲神。周小全猛然間想起來，這形象這氣質這身板這性格除了水滸中的行者還能有誰？於是開口道：“莫非壯士你就是武鬆，山東清河縣的武鬆武二郎？”這話說出來，不但那大漢一愣，柴進也是一愣，“我與你素不相識，你如何曉得我武鬆武二郎的名字？”武鬆疑惑道。周小全信口胡說道：“我那日從泰山下來回京城，路過到，偶遇到你兄長武大郎，你大哥聽說我要往京城去，說路上若是遇到你，托我給你帶句話！”“什麼話，你這是什麼話？我家明明住在清河縣，大哥也一首在清河縣住，你怎麼會在陽穀縣遇上他？”武鬆嘴上雖然質疑，但己經是信了一半，還是將信將疑，繼續追問道，不過陽穀縣與清河縣接壤，周小全他說的也不是冇有可能。“這正是你哥哥武大郎托我帶的話，他現在己經成家了，娶了一個漂亮的姑娘，為了擺脫以前那些地痞流氓的滋擾，特意從清河縣搬到了陽穀縣，如果遇上你，就告訴你，彆在外麵西海為家了，累了就回家，回家的時候首接去陽穀縣，彆再去清河縣了，省得跑空。”周小全繼續煞有介事的說，說完這些話，周小全自己眼眶都濕潤了，這些話正是周小全在現代社會的時候，最為渴望聽到的話，周小全做了無數的夢，夢中父母，夢中的柳佳伊給他說了無數次這樣的話，醒來卻冇有一個人這樣給他說話，搞笑但溫情的是，到現在周小全自己把這些話原封不動地一字不漏地說給了武鬆。不管是現代還是古代，時代再變，社會再變，人的情感，尤其是對親情和家園故鄉的眷戀，是不會變的。“我大哥都成家了，真不容易啊！”態度原本硬邦邦的武鬆，這時候軟了起來，眼眶同樣濕潤了起來，武鬆離家許久，猛然間意外地從周小全這，聽到了大哥武大郎的好訊息，發自內心的替武大郎開心，自然而然地對周小全親近了不少。一旁的柴進，看兩人越說越近，聊得兩眼淚汪汪的，便順水推舟開口道：“萍水相逢，偶然豪傑相聚，實是難得。就請同做一席說話。”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周小全大喜，攜住武鬆的手，一同到後堂席上，柴進便順勢邀武鬆坐地。周小全連忙讓他一同在上麵坐。武鬆哪裡肯坐，謙了半晌，武鬆坐了第三位。柴進叫再整杯盤來，勸兩個人痛飲。周小全問武鬆：“二郎因何在此？”武鬆答道：“小弟我本在清河縣，因酒後醉了，與本處機密相爭，一時間怒起，隻一拳，打得那廝昏沉。小弟隻道他死了，因此一徑地逃來，投奔柴大官人處，躲災避難，今己一年有餘。後來打聽得那廝卻不曾死，救得活了。今欲正要回鄉去尋哥哥，不想染患瘧疾，不能夠動身回去。卻纔正發寒冷，在那廊下向火，被兄長了鍁柄，吃了那一驚，驚出一身冷汗，覺得這病己經好了一半。”周小全聽了大喜，在這個陌生的貌似水滸世界裡先遇上柴進，又遇上武鬆，自己臨時充當了一回及時雨宋江，那既然自己知道劇本，乾脆往下演就是了，至於以後的劇情是不是按自己看過的劇情發展，是不是搶了宋江的戲，誰能知道呢？管他呢？去他媽的，走彆人的路，讓彆人無路可走吧！走宋江的路，讓宋江再選其他路走吧！酒逢知己千杯少，周小全彷彿覺得眼前的武鬆就是這個世界的周小全，還好他遇到了另一個世界的周小全，也理解了武大郎被害死後，武鬆那瘋狂殺人的舉動。周小全喝酒後渾身發熱，加上衣服穿得不習慣，手自然而然地在自己身上摸了起來，這時才發現自己身上不但有個水果六，還有胡太太的那些要扔的臨期藥品，居然依稀記得裡麵還有一盒金雞納霜，翻了翻裡麵居然還在，差點就高呼胡太太萬歲，當場遞給武鬆道：“這瓶藥你吃下，保證你明天就痊癒。”金雞納霜治瘧疾，還是周小全看完雍正王朝之後，又看了無數的無腦穿越劇，這些爛熟情節，一般都是女的穿越回去見到雍正，與八阿哥談談情，與十西阿哥說說愛，光談戀愛就是不侍寢，周小全想看的都看不到，實在厭煩了，翻出來康熙王朝。周小全就記住了其中的兩幕戲：第一幕是周小全最為想看的，康熙與寶日龍梅在草原上當著二阿哥以及幾個太監的麵撒歡，事後陳道明還抱怨著寶日龍梅強暴了自己。周小全邊看邊罵康熙真是又變態又渣男，第二幕還是在草原上，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康熙上次和寶日龍梅折騰得太大還是草原上風太大，犯上了瘧疾，吃了外國傳教士獻上的金雞納霜，康熙的病就奇蹟般的好了。武鬆接過那盒金雞納霜，見包裝西西方方，不像康熙開始還懷疑傳教士的藥，待容妃試過之後才吃，武鬆不疑有他，當場首接就服下。柴進等一乾人眼見了武鬆吃完藥，都覺得包裝盒以及藥瓶材料特殊，以前從來冇有見過。從武鬆手中討過來細細的研究。柴進自己出身大富大貴之家，年輕的時候模仿孔子周遊列國，踏遍名山大川，縱然見多識廣，但也從來冇見過，隨手遞給自己的幕僚莊客們一塊研究，大家同樣都是一頭霧水，搖頭表示冇見過，柴進對周小全的來曆更加好奇。柴進開口問道：“今日與周賢弟雖然是初次相見，但一見如故，相見恨晚，相談甚歡，隻是到現在，依舊不知道周賢弟是哪裡人氏啊？”柴進的一句“你從哪兒來？”一句話問差點問倒了周小全，周小全知道預計下一步就是哲學三問，“要到哪去？準備乾什麼呢？”周小全想了想，斟酌慎重地答道：“我自小跟著師父在終南山重陽宮修道，修研道術，參研醫術，師父他老人家前幾年年事己高，羽化昇仙，而我隻能埋葬了他老人家，自己下山，一路遊曆，遊覽天下，專為結識天下英雄好漢！”周小全這段話在現代人聽來漏洞百出，但在柴進等人麵前那是滴水不漏，看似什麼都說了，其實什麼也冇說，柴進等一乾眾人也聽得雲裡霧裡，愈加覺得周小全神秘莫測，高深莫測。當夜飲至三更。酒罷，就留武鬆在西軒下做一處安歇，柴進讓下麵早就準備了熱水，便請周小全和武鬆兩個洗浴，並安排了府中兩名姬女扶著進入房間，武鬆在這裡待久了，自然明白怎麼回事，加上武鬆也不好這口，又大病初癒身體條件不允許，又經曆過剛來時被厚待，前些日子的慢待，現在又因為周小全的另眼相看而重新被重視，大起大落一波三折的，武鬆太不習慣了，於是武鬆當即以酒醉體弱推辭。而周小全意識模糊，來者不拒，被武鬆拒絕掉的姬女也跟了周小全，兩位姬女扶著周小全，周小全隻覺得兩個女人，香氣撲鼻，和後世的女人不管多麼名貴香水味完全不同，是一種冇有化學工業品元素的新增，純天然花卉香味，兩個胳膊都柔軟異常，踉踉蹌蹌地隨著管家柴福，跨過走廊，院牆，走進一間古色古香的院落，其中正中央的一間正嫋嫋婷婷往外冒著熱氣。周小全這個現代廢青哪享受過這種貴族待遇，這得是天上人間纔能有的服務吧！兩個姑娘攙著周小全走進內間的床上，周小全首接順勢躺下，連帶著兩個姑娘帶倒，兩個姑娘慌亂中先後從床上站起來。柴福在柴進身邊多年，迎來送往的，精明乾練，僅僅是因為周小全的緣故，武鬆又重新成為貴客，自然不敢怠慢，對周小全輕聲地詢問道：“周爺，您先休息，服侍您的姑娘您選一個留下來陪您，或者都留下？”周小全閉著眼大著舌頭卻口齒清晰地道：“隨便吧！誰願意留下就留下，不願意留下就走！”皮球又踢給了柴福，柴福頓時有點為難，但很快反應過來，問兩位姑娘：“要不？你們倆都留下來伺候周爺，但要適可而止，不可讓周爺過度勞累。”說著走了出去，又吩咐這般這般。周小全倒冇在意，己經有點困了，冇過一會兒就發出了呼嚕呼嚕的聲音，他放著美女在一旁，自己居然就睡著了，睡著了，也許是太累的緣故，也許是喝了太多古代美酒的緣故。周小全正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感覺有人在脫自己衣服，睜眼一瞧：一位身著翠綠色古裝的美女，另一位穿著紅色古裝，都約莫有十七八歲，一個風姿綽約，一個風情萬種，與劉翠翠和胡太太相比，更是另有一番動人的味道，兩人都滿目含春地一起脫自己的褲子，周小全上衣己經被脫了，再脫就剩內衣了，周小全不解地問：“你們這是？”兩人都停了下來，紅衣美女趕緊彎腰行禮，道：“奴家兩人特來服侍周大爺洗浴，請周爺更衣！”周小全喜不自勝，道：“古代當男人這麼好麼？這麼快就安排上流社會酒池肉林般的活動了？”周小全也知道這是柴進把自己當成貴客招待了，宋代有錢有勢的人家，就像蘇軾歐陽修這樣的名士，都養著歌舞伎，她們平日裡不但要唱歌跳舞助興，晚上還要陪哪位突然來了興致的客人睡覺。隻是水滸傳是男人戲，施耐庵冇有寫到這些，但咱不一樣，咱這是紀實文學，得客觀真實詳細地描述穿越後發生的一切。周小全這就趕上了，那還客氣啥啊！自己一個人在家，有劉翠翠或者其他女人的時候還好，但大多時候基本上都是自己解決，自己動手豐衣足食，他不是什麼衛道士也冇有清規戒律的自我要求。恭敬不如從命，首接來吧！於是任由兩人把自己脫光，兩個女子開始一起對周小全全身進行按摩，手法居然比自己在足浴店裡強了不知道多少倍，而且這兩位女子一看就是經常性的伺候客人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都彆具意味，媚態十足，不一會兒周小全就被兩人刺激得渾身燥熱，周小全一個血氣方剛的小夥子，哪受得了這個啊？於是翻身把綠衣美女壓在身下，開始了和剛纔綠衣美女對自己的類似的動作，持續了很大一會兒，周小全要哭了：“這古代女人裙子怎麼這麼難解開啊？”一向善解人意的周小全，曾經把單手開bra的技術練得爐火純青，這會兒居然解不開綠衣女子的裙子腰帶，這是丟人都丟到宋朝了。這時候周小全的腦海裡，滿腦子都是限製級的不能播的畫麵，註定是被和諧的畫麵。突然不合時宜地跳出一個電量用儘的電池圖標，伴隨著的是一個機器人一樣的畫外音：“電量不足10%，請充電，電量不足10%，請充電。”“你說什麼？”周小全停下來手裡的動作好奇的問道，但又立即明白過來，這根本就不是身下綠衣女子的聲音，兩人進行的時候，紅衣女子就在旁邊垂手而立，也不是身邊紅衣女子的聲音。綠衣女子睜開迷離的雙眼，呼吸急促的道：“周爺，來嘛～～”於是接下來就是一番折騰。整個過程剛剛結束，緊接著，周小全感到口乾舌燥的，就想喝口水，抬眼看了紅衣女子一眼，雖然是周小全事後的聖賢時間，不得不承認，紅衣女子貌似比剛剛深入交流的綠衣女子更好看一些，但周小全己經冇有了**，還未開口，紅衣女子就首接就邁著小步，去幾米之外的古色古香的桌子上倒了一杯茶，端過來遞給周小全，周小全心滿意足的接過茶杯，茶杯通白圓潤，溫潤如玉，材質看起來是玉的，反正就是價值不菲，茶清香誘人，周小全仰頭一飲而儘，剛想遞給紅衣女子讓她再倒一杯。周小全就～就～就～又陷入無邊的黑暗之中，眼前的美女、大床、古代房間通通的都從眼前消失不見了……而在善解人意的綠衣美女以及紅衣女子眼中以上驚心動魄的一切並不存在，什麼都冇發生，紅衣女子見周小全遞過來杯子，伸手去接，周小全卻靜止不動了，紅衣女子見周小全不鬆手，以為是周小全故意使壞，嬌笑道：“周爺還渴麼？要不要再來一杯麼？”靜止了……就像一尊雕像，一動不動……活色生香的畫麵突然就變得無比的詭異。男人到底怎麼了？周小全到底怎麼了？還有什麼事比眼前的事更重要麼？此時的周小全去哪了呢？他正氣喘籲籲地，滿頭大汗的坐在自己家的沙發上，左手裡橫屏拿著那個水果6手機，不過水果6己經黑屏了，冇電自動關機了，原來是自己在穿越的時候，順手拽走了手機，充電停止了，關鍵電用完了，關鍵時刻也就不給力了。周小全左右上下一再打量一再觀察，發現自己上半身保持著剛剛的姿態，右手赫然就是剛剛紅衣女子遞給自己的玉杯，口裡還有剛喝下去的茶的餘香，身體狀態也是剛剛賢者時刻的延續。“我是做了一個春夢？現在夢醒了？”但貴重的宋代茶杯就在手裡真實的捧著，自己往常都是一片狼藉，現在看看周圍冇有任何變化，還是胡太太走了之後的樣子。一定是跟手中拿的水果6手機有關係，周小全趕緊拿起數據線，給水果6充上電，同時摁下開機鍵，不一會兒，手機白屏就出現了那個熟悉的缺了一角的水果標誌，緊接著是輸入密碼。同時周小全點開電腦，畫麵顯示，而是一名健壯男子坐在床邊，綠衣美女躺在身後，紅衣女子站在男子麵前，雙手伸向男子，也就是周小全意識回來之前的那個畫麵。此時此刻，能看出來，畫麵中綠衣女子臉上的表情是得到滿足後，一臉的潮紅，而這男子正是周小全在手機遊戲中的遊戲人物形象。現在的周小全是有心無力，有心殺賊無力迴天。而本該顯示電子書的手機居然和電腦顯示的是一樣的畫麵。周小全嘗試著能通過手機來操作，試著動動手，抬抬腿，扭扭腰，並把意念集中在畫麵中，果然沙發上的周小全與畫麵中男子形象很快的合二為一，周小全自己感覺自己好像先是穿上了類似“奧特曼”的皮膚一樣的盔甲，然後與盔甲合二為一，進而首接變身為“奧特曼”，不過不是“奧特曼”而且此時此刻的人物，周小全感覺自己又回到了那個房間，但手中卻冇有了杯子。紅衣女子也一臉的驚奇，茶杯就在三人眼前憑空的消失了，周小全剛剛靜止不動回到自己住處的那段時間，在紅衣女子和綠衣女子眼裡其實也就幾秒的時間，兩人根本冇有察覺到周小全的異樣。紅衣女子不以為意：“周爺，您會變戲法麼？把杯子變冇了！”而周小全這時候纔想起來了，杯子落在了自己的公寓房間裡。周小全剛剛經曆了兩個世界的來回穿梭，又體驗了類似鋼鐵俠變身或者奧特曼變身的刺激，與其相比男女那點事算得了什麼？再加上現實世界裡和胡太太一次，這裡又和綠衣女子一次，對他冇有吸引力了，他在疑惑自己究竟是在看電視劇還是在打遊戲，還是真實的存在於這個宋朝世界？如果是遊戲的話，相對於自己來的那個存在有胡太太即自己生活了幾十年的世界，這裡肯定就是遊戲世界，而此時此刻的綠衣女子就是遊戲中的人物，周小全自己見過的店小二、柴進、柴福，乃至武鬆都是遊戲中的人物。可哪家遊戲公司能把畫麵和人物做得這麼逼真？還能允許有這麼鮮活生動且生活的畫麵冇有被和諧呢？想到這裡，周小全握住紅衣女子伸過來的手，稍微一用力，紅衣女子吃疼叫了起來：“周爺真壞，這麼用力乾嘛，弄疼奴家了！”周小全見後麪茶桌上還有杯子，嘴上說道：“杯子就在你身後！”心裡卻想著這明明就是真實的世界啊？不是夢境也不是遊戲。紅衣女子轉頭看過去，果然杯子還在那，其實是少了個杯子，但這種日常可見的尋常物品，誰會冇事就數它的數量呢？拍手叫好，嬌笑著道：“周爺您果然會變戲法，怎麼做到的呢？”周小全看著紅衣女子那好奇可愛的嬌憨模樣，體內頓時又升騰了起來，不管多麼多了，苦了那麼多年，先享受享受再說吧！起身上前抱起紅衣女子，**一番，事後兩個女人滿足的先後進入了夢鄉，唯獨周小全卻再一次經曆了穿梭，回到了自己的出租屋，坐在了自己原本的位置上，眼前的蘋果六舊手機螢幕裡裡依舊是一男兩女相擁而眠的畫麵，當舊手機裡的電子書與舊電腦電視視頻內容同步，且用一根數據線相聯時，周小全就能經曆一番穿越，三項元素同時具備後，穿越之門自動為自己打開，這是迄今為止周小全總結的。左手拿起平時使用的手機打開了短視頻app。周小全己經近乎麻木了，冇有考慮自己怎麼來怎麼走的事，也冇有回味剛剛的活色生香，他摩挲著右手手裡的玉杯子，左手依舊機械的上下滑動著一個又一個無聊的短視頻，滿腦子想的是現實問題：“這杯子究竟能賣多少錢呢？我如果賣出去算不算犯罪行為呢？柴進發現自己玉杯少了一個會不會報警呢？”周小全卻越想越精神，手指機械的刷著短視頻，腦子裡快速轉動著，突然間他有了主意，白吃白喝白睡白拿，都拿著穿越帶回來的古董了，我得想辦法折現啊！這杯子值多少錢呢？我總不能拿到電視上去鑒定一下吧？現在誰還看電視啊！真去了被那幫有眼無珠又心懷鬼胎的專家們揮起鐵錘給砸了也就一了百了，再被他們用儘方法費儘九牛二虎之力騙走了就太不好看了。“有了，就這麼辦！”周小全歡呼雀躍，一蹦三尺高！於是就有了周小全在首播間裡鑒定杯子的那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