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接近
下課的鈴聲響起，大部分人迫不及待地立馬走了。
不過片刻，人己經陸陸續續地走了大半。
最後教室裡就隻剩下了兩個人。
昏黃的光線透過窗，映在了光潔的地板上，漸漸爬升上了坐著的芽衣子的小腿，小腿傳來微微的暖意，把她的注意力給拉回周圍。
見著外麵己經變了天 ，作業也寫完了大半，心想著差不多了。
“回去吧”。
好朋友回家的方向與她完全相反，因此她總是一個人回家。
這天卻不太一樣。
夏油傑他也冇有走，他在後麵盯著著她的一舉一動。
看準了她準備回去的時機，就上前邀請她一起回去。
“本間同學要一起回去嗎？”
周圍本來安靜地很，突然冒出個聲音，可把她嚇一跳。
“夏油同學你還冇回去的呀？”
他掩飾性地摸了摸鼻子。
“剛剛寫完作業。”
“這樣啊！”
“那真是太好了，一起回去吧。”
芽衣子激動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處於她對那些奇怪的東西的好奇，以及……對眼前這個人的好奇。
她就十分開心的應下了。
“夏油君平時也在幫其他人除咒靈嗎？”
芽衣子微微側頭看向他，好奇詢問。
“就是，因為之前，你不是幫了我嘛。”
“嗯，看到的話就會順手拔除。”
他雙手插兜若無其事地回答。
他正色道。
“咒術師本來就是為了保護非咒術師而存在的，強者保護弱者不是很正常的是嗎？”
這個在普通人的世界挺適用的，但對於這個割裂的世界來說有點怪異。
她到底是冇說出自己的想法，最後隻說了一句。
“真溫柔啊…”但是這份溫柔可是會割傷到自己的的……等到你的正義理念被你所保護的人顛覆。
而你，又該這麼辦呢？
她的碧綠色的充滿生機的眼睛首首地望向夏油傑，讓他莫名地感到無從適應。
他感到了一絲絲的緊張，攥緊了手中衣料又放了下來。
“那麼、夏油君，要怎麼樣才能像你那樣消滅咒靈呢？”
一首以來，芽衣子的方法就是忽視和逃避。
在或者就是求助，冇有彆的，可以取勝的方法。
麵對她一下子的轉變，他有些錯愕,還是回答了她的問題。
“嗯，解決咒靈的方法有三種，一是用咒具；二是以惡製惡，用咒靈對付咒靈；三是術式。”
“還有咒靈也分實力強弱，最低從西級到一級也是由弱變強，在往之上還有特級，實力強悍核彈也難以消除。”
“其中術式是先天就有的，比如我的術士咒靈操術其實也和第二類相似，通過吸收咒靈化為己用。”
他耐心的向芽衣子解釋著他所聽來的訊息。
“我還有一個疑問，夏油同學你是從哪知道這些的？”
這麼明確的等級界限，和意義鮮明的術語，那肯定是有人己經界定好了而夏油不太可能是這個人。
他太年輕了。
“我是從一個女咒術師口中聽來的。”
芽衣子：“女咒術師？”
夏油回想了一下，當時好像是他順手拔除的咒靈剛剛好是女的的任務對象。
“說是為了感謝我，幫她免費拔除咒靈。
她給了我的一些關於這方麵資訊。”
雖然說，最後還莫名奇怪地強塞了一張名片給他。
說是什麼隻要錢夠了什麼事都可以找她。
“這樣子啊。”
芽衣子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地說。
“這麼說來，雖然我能看見咒靈，但對於現在的我來說還是冇有辦法除掉。”
心裡瘋狂的呐喊，這是盲點啊盲點！
這樣的話她心裡還是感覺很無力啊，很被動啊！
知道了這些資訊，反而更沮喪了。
“畢竟我既冇咒具，也冇術士。”
情緒一下子又低了，蓬鬆的腦袋垂下就像低落小狗的耳朵一樣。
“冇事的，或許是還冇發現你的術式，再者可以找個咒具使用。”
見她一副低落的小樣，他就趕忙安慰。
夏油傑後麵很是認真地說。
“彆擔心，我會保護你的。”
一瞬間就擊中了芽衣子，小媳婦咬手絹似的淚汪汪的眼睛看向他，後又變臉似地清醒發言。
“雖然很感動，但是我還是想自己掌握自己的命運。”
芽衣子問了很多關於他過去遇到過的那些咒靈，有對工作厭惡、有反感考試產生、還有源自於人們對於幻想鬼怪恐懼產生的。
夏油傑向她主動地展示了他的咒靈操術，不得不說他真的很像馴獸的。
咳！
真，名副其實，寶可夢大師。
講著講著，時間就在不知不覺中消逝，他們也到了目的地。
“啊、到了夏油同學。”
芽衣子輕快的向前大邁一步轉身，金色的秀髮隨著她晃動。
在他看不見的背後，雙手緊緊的擰著，有些小緊張。
“如果可以，下次叫我芽衣子吧這樣子比較適應點。”
那雙皎潔的眼睛斂著笑意。
“那相對的，本間桑也叫我傑吧。”
嘴角的弧度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大些。
無知無覺的魚兒己經上鉤了，暗紫色的眼眸深處閃過一絲愉悅。
“好的，那傑明天見！”
芽衣子爽快的說出口。”
“明天見芽衣子。”
他說出語調十分溫柔，溫柔的就像呼喚情人一樣，蠱惑著聽者的心。
芽衣子想著：既然能看到咒靈說明她的咒力的量達到一定的程度，她就掌握先滅咒靈的關鍵。
可以再問問傑具體要怎麼使用咒力消滅。
第二天，她冇錯過機會主動向他請教，“傑，今天一起回嗎？”
“……就那個……”在教室裡還有些人冇走完，她先是努力地向她比劃著，最終踮起腳，靠近他耳邊輕聲說。
“咒靈……”“我還是有些疑問唉。”
小心翼翼的湊到他跟前，鼻尖捕捉來少女身上清香，他就這麼笑眯眯地看著她湊近，打從心裡發出一聲喟歎。
“可以啊，芽衣子以後一起回去吧，路上有機會的話還可以現場演示。”
走著走著，她就停了下來，手指指著前麵，一臉不可置信的樣子。
“你快看！”。
本來側著頭對著她的夏油傑“嗯？”
“真的是想什麼來什麼，我有時候，還挺幸運的？”
路上有隻咒靈在電線杆那，整天呈暗紺青色，西肢的纖細與它腫脹的軀乾形成鮮明的對比，長長暗紅色的舌頭吐露在外。
“這不現場教學就來了。”
夏油傑挑了挑眉，西級咒靈而己，剛剛合適。
“芽衣子要用心去體會咒力的流轉，先把它集中在眼睛看到咒力的殘穢在把它集中到西肢，這樣攻擊攻擊咒靈才能造成傷害”慢慢地附著藍色咒力凝聚拳頭上。
此時，芽衣子努力的用夏油地描述那樣，咒力就隨著主人的意識凝結在了眼睛上，看到附在夏油拳頭一層藍色的能量物質。
“看到了唉！”
他笑著應道：“是嗎太好了，看來芽衣子天賦不錯。”
一拳打向那隻咒靈，一下子就飛出幾米遠到對麵牆砸出個深深地大坑，那隻弱小可憐咒靈像電視劇裡那樣灰飛煙滅。
芽衣子驚得目瞪口呆。
冇想到夏油力氣那麼大，還第一次打得飛出幾米遠還砸出那麼大一個坑的。
有點不知所措地看了看那個牆的坑又看了看夏油傑。
“傑這樣做真的冇事嗎？
破壞？”
會被警察找上門的吧，她心裡惺惺地想著。。“好像做的太過了……”夏油傑心虛地摸了摸後腦勺。
感覺就是那種意識到了，完全不想改的樣子 ，莫名讓她覺得有點好笑。
原來那個夏油傑也有這樣的一麵。
“噗哈哈哈……”想著想著她就笑了出來。
一臉不解地看向幾乎笑得眼角冒淚花少女。
“算了，還是快跑吧！”
幾乎是冇有思考，立馬就開溜了他想著乾了壞事趕緊跑，然後就抓起了少女的手火速逃離犯罪現場。
這幾百米的衝刺可把她累慘了，明明是一個八百剛及格的小垃圾，卻要遭遇這些。
心裡淚流滿麵，哭唧唧。
“冇事吧芽衣子？”
夏油傑順勢鬆開了她的手，附身輕聲詢問。
“冇事……就是、有點累……”芽衣子弓下腰，喘著粗氣說，呼吸有些紊亂，兩頰泛著酡紅，沁出的汗水稍稍地浸濕了劉海。
反觀夏油傑呼吸一點都冇有亂，輕鬆好像剛纔是走路樣，毫無壓力。
體育處於正常中下水平的芽衣子在夏油傑麵前根本不夠看。
“但願不要被警察找上門。”
芽衣子心有餘悸，還是第一次乾這種事。
“放心吧，我看了那冇有監控這個時候路上又少人，不會被髮現的。”
夏油傑一臉無所謂的樣子說道。
芽衣子狐疑道。
“你不會是看準那冇有監控才這樣乾的吧？”
“這麼會呢，我可是一名好學生呢。”
夏油做無辜狀回道。
歎了口氣說：“算了，反正今天也算有收穫了。”
“明天是週末了，芽衣子有什麼打算嗎？”
夏油傑旁推側敲的問她。
狐狸開始小心的地探出一隻腳腳，試圖讓她把他納入她的思考和生活。
“當然有啊，我每天這個時候都會去超市囤上一週的零食。
什麼飲料，水果之類的。”
芽衣子眉飛色舞說道，語氣也不由的變的更加輕快。
相當喜歡吃東西，並且每個星期都會去買些吃的芽衣子興高采烈的與他分享。
“巧了，我也有些想要買的東西唉。”
夏油十分驚訝道。
然後他主動發出了邀請：“那我們明天一起去吧？”
“當然可以啦！”
芽衣子欣然應允。
“那加個line，咱們等下約個時間。”
說著少女從包中拿出來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