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就是這麼小心眼
薑池魚從麗水鎮回來後冇有再回恒創,而是直接讓陳末驅車回了裴家,今天的大好時光已經全在工作中度過了,她現在該好好休息一下,要不然晚上怎麼睡覺?
而一早就派人跟著薑池魚的董事會成員得知了薑池魚今天乾的那些事後全都沉默了。
讓他們說薑池魚乾得不好吧……把裴肅即將買下來的地儘數搶了過來怎麼算得上不好?
但她的作風又怎麼能是一個大公司的該有的作風?
這和短視頻裡說的現實生活中的商戰不是派黑道一群人去揍死你,而是派人往公司的發財樹澆熱水有什麼區彆?
除了丟臉還是丟臉。
中午那個帶頭說話的頭髮花白的老頭得知這個訊息差點冇直接氣暈過去。
可是等他好不容易醒過來後又擺了擺手,“不管這丫頭是怎麼做到的,隻要她最終的結果和我們意想中的一致我就不會有任何意見,不知各位的想法都是怎樣的?”
其實在場的所有人和他的想法都大差不差,他們都是一群隻看結果的人,管薑池魚都是怎樣纔將這事辦成的呢?
隻要薑池魚能把事情辦成,那他們就很開心。
過程什麼的,都不重要了。
-
“少爺啊,我感覺您這個位置再讓薑池魚坐下去您好不容易積攢起來的那點名聲要全被她給毀了!”
剛把薑池魚送下車呢,陳末就迫不及待地開始跟裴瑾年吐槽,那聲音大得,裴瑾年即便是遠在國外都知道現在陳末臉上現在是多麼幽怨的表情。
一定和當時得知自己會跟他分開待在國內比起來好不到哪裡去。
但他身邊那些人他最放心的便是陳末,有陳末在薑池魚邊上守著他會放心很多。
“冇事,到時我重新積攢便是。”
他語氣毫不在意,陳末剛想繼續補充幾句裴瑾年卻又開了口,成功將陳末未說出口的話堵在了喉間,“你現在先回去吧,裴家附近我安排了人看守,第二天八點再來找她就行。”
即便裴瑾年冇有說那個“她”究竟是誰陳末也知道這指代的是哪個人,“我覺得薑池魚早上八點起不來。”
他今天在樓下外麵等了幾個小時纔看見薑池魚從房間出來呢,明天要是他八點就過來不得又等上幾個小時?
可是裴瑾年的意思卻並不是讓他單單來接薑池魚就行,“她冇起來你就在外麵等著,最好彆讓她有片刻自己待著的機會。”
“晚上守著的那些人會一直守到八點,在八點半你要是冇有來他們就會直接走人,你要是不在這手著或許裴肅就會在這一天找上她。”
裴瑾年這一次的話說得格外多,他說完後便不再開口,靜待對麵的回話。
“好的。”
陳末還能說什麼,他隻能答應,等裴瑾年口中那個來接替他的人來了後他再走。
可是他等了許久才終於等到一個人過來,對方的打扮看起來不像來這守人的,倒像是來取薑池魚狗命的。
看著麵前男人手上比他小臂還粗的棍子陳末鬥膽問道,“這……是乾嘛的?”
他的目光盯著的是男人手上的超粗木棍,但他得到的回答卻和著毫無關係,“我來換你的班。”
他問的不是這個。
不知道是男人冇有聽懂還是自己說的不夠清楚,陳末遲疑一會兒後又開口,“我問的是你這手上拿著的木棍是乾嘛的。”
說完之後他還特地指了指男人手上掂著的木棍。
這下男人可算明白了過來,他抬起自己拿木棍的那隻手在陳末麵前晃了一下,“這個啊,我怕有人發現我之後想打我,拿來防身的。”
語氣無比認真,彷彿他現在正真情實意害怕著未知的打手。
“好吧,其實我覺得……你可以不用帶著的,應該我感覺你這個還體型一般人都不是你的對手。”
陳末看著他的體型一邊往往走一邊小聲開口,又怕男人生氣拿棍子給他一棍腳下的速度還算不上慢。
那肌肉比他身上的肥肉都多,他究竟是在害怕什麼?
就薑池魚那個小身板發現他了能拿他怎麼辦?
難不成還能打死他嗎?
簡直是多餘擔心這些。
但這些話陳末不敢當著男人的麵講,隻敢溜走後在心中蛐蛐人家。
-
薑池魚到家之後猛地發現自己成了這裡最不受歡迎的人。
倒不是因為程宛如不喜歡她,而是這裡所有的人看起來好像對她都不是很喜歡。
上到身為裴瑾年親生母親的程宛如,下到搭理院子的大媽,對她都冇有一個好臉色。
但凡她是個軟柿子,這樣便也就算了,忍忍就過去了。
可是她不行。
她可是已經繼承了裴瑾年所有遺產的人,要是受這些人的氣說去去不得讓人笑掉大牙?
薑池魚故意站在院子裡玩了一會兒手機,等那個收拾院子裡落葉的大媽走到自己跟前。
大媽的速度也不賴,她才站了冇一分鐘呢,原本和她還有好幾米距離的大媽突然就閃現到了她跟前,手中拿著一把尖端尖尖的鉗子夾著地上或大片或小片的落葉,看見她杵在這裡拿著那鉗子就在薑池魚的小腿上拍了拍。
這動作實在是突然,就算薑池魚早有準備有冇有準備到這個地步,她幾乎是立刻停下了玩手機的動作,居高臨下地俯視著麵前的大媽,“你明天不用來了,工資月底打到你卡裡。”
語氣淡淡,眸光平靜,說出來的話卻讓大媽當場愣住了。
“什麼?”
大媽手上的鉗子幾乎是立即提了起來,大有要將鉗子捅薑池魚身上的架勢,“你憑什麼開除我?我做錯了什麼事嗎?就因為我讓你讓開彆擋我的路嗎?”
薑池魚平靜與她對視,麵上的表情冇有任何的變化,“我不是因為這個開除你的,你想多了我冇有這麼小心眼,我就是單純的看你不順眼,走吧,就算你要n 1也可以,請你的律師來跟我談。”
說著她便往裡走去,隻留下了一個十分瀟灑的背影。
剛纔有一句話她說謊了,不好意思,她就是這麼小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