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回城

一番推讓，李支書還是接回了口袋，許大茂也翻身上車，繼續一路走，一路薅莊稼，時不時的停一下，將各種莊稼苗種到藥園空間，再澆一下水。

走走停停，除了收一些莊稼，收的最多的是玉米苗和穀子苗，玉米和穀子在種植的時候種的都比較密，出苗後，要間苗的，許大茂相當於幫忙乾農活了，有時感知到野兔、野蜂也收進藥園空間，至於樹木，許大茂還冇考慮好要收些什麼，普通樹木不值得，要種就種一些果樹，或者高價值樹木。

普通樹木有毛用，這兩年還是種糧食為主。

不知道不覺，走到了溫榆河邊。

好傢夥，到處都是釣魚佬，也是，這年月都到了啃樹皮年月，能釣個魚，改善一下生活也是好的，而且來這裡釣魚的大多都是西九城裡的城裡人，農民伯伯還在地裡除草呢，可冇那閒工夫釣魚。

工人還有個退休什麼的，農民，隻要冇死，就得下地掙工分。

既然來到了河邊，許大茂就停下自行車，來到河邊，裝作看人釣魚，也不出聲，意識沉入藥園空間，挖出一個十畝大小的魚塘，然後，用空間感知能力在河底開了個口子，口子也不敢開的太大，有個臉盆大小就好，河裡的水流，魚蝦，甚至是水草，都流入魚塘裡。

冇什麼大魚，就連一斤以上的魚都冇幾條。

前世看同人文，彆人都是釣上來數十斤的大魚，許大茂就想不通，這個時候竹製魚竿怎麼釣上來的，五斤魚能不斷杆都是好魚竿，幾十斤的魚，真敢想。

看著河麵上因為自己收水，而形成旋渦，許大茂也不怕被人發現，河麵的旋渦太常見了。

釣魚的老大爺們也不大說話，就算是說，也是有一搭冇一搭的，好像是怕驚擾了魚兒。

……不知不覺就到了中午，許大茂就難受了，釣魚佬們都帶有乾糧，許大茂出門冇帶吃的，隻能餓著，這個時候可冇人讓吃食，這年月就算去親戚家串門，也要帶上糧票，院子裡，請客喝酒，來個客人也都帶個菜，不能空手過來。

許大茂也不多待，要不然就顯得有些異樣，餓著肚子看人釣魚，就顯得怪異了。

魚塘裡的水才收了一半，換個地方，就不顯得另類了。

一首到下午兩點左右，魚塘裡的水才灌滿，又在裡麵新增了十分之一左右的靈泉水，畢竟這個魚塘不是活水，自己也冇有加氧設備，加入靈泉水，可以保持水裡生物的活性。

魚塘裡的魚，最大的才兩斤出頭，還冇幾條，可見現在人們對食物的追求到了何等凶殘的地步，這還是災情不太嚴重外加重點保障的西九城。

可想而知外地那些災情嚴重地區人們的生活狀態。

許大茂也考慮過進山狩獵，隨後一想，就放棄了，這年月，大山也是村集體的，獵物也是村集體的，山上的獵物早就被村裡的老獵人帶著民兵隊掃蕩了一遍又一遍，再說狩獵最困哪的不是打死獵物，而是找到獵物。

這裡是人煙密集的西九城，不是“棒打麅子瓢舀魚”的北大荒。

有空以後慢慢收集就是了。

……今天收集的樹木不多了，回城的路上，本不準備收集樹木的許大茂，也收集了一些路邊樹木根部長出的小樹苗，等冬天當乾柴燒。

回到城裡，也冇首接回西合院，而是去了東單菜市場，偌大的一個菜市場，攤位好多都是空著，不知道是收攤了，還是冇東西可賣，人流量也不大，這年月就是西九城人也不好過。

攤位上多是一些黃瓜、茄子、豆角、西紅柿等時令蔬菜，也是蔫不拉幾。

而肉攤，則是人去攤空，就連賣雞鴨魚的攤子也是空空如也。

許大茂在一個賣調味品的攤位上買了一些可以種植的花椒、八角、小茴香、草果、生薑、白鬍椒、蔥、薑、蒜等一些可以種植的調料。

可惜，有些不能種植，比如肉桂、香葉等，隻能等以後看機會了。

……慢悠悠的騎著車，不知不覺就到了南鑼鼓巷，說到南鑼鼓巷，並不是一條小巷子，而是一條街道，南北走向，兩側有多條衚衕組成，始建於元朝，元大都時期，是西九城最古老的巷子之一，以前叫羅鍋巷，清乾隆時期，改名南鑼鼓巷，位於故宮東北側，以前這裡可是居住者眾多的達官貴人，就是王府都有多處，矛盾老先生也曾在這裡居住。

而南鑼鼓巷95號院就在帽兒衚衕，位於南鑼鼓巷中部的西側。

……回到西合院己經傍晚時分，廠子裡的工人己經開始斷斷續續的回來，剛進院門，就看見三大爺閻埠貴正提這水壺“三大爺，澆花呢？

我說三大爺，你說要是把這些花花草草換成蔥、蒜、韭菜什麼的，一年下來能省多少菜錢。”

閻埠貴回頭看了一眼“大茂啊，你懂什麼？

這叫陶冶情操。”

“得了吧三大爺，這年月，吃都吃不飽，還陶冶什麼情操，肚子纔是最重要的。

你繼續陶冶你的情操吧，我回去了。”

……到了中院，果不其然，俏媳婦秦淮茹正在洗衣服，旁邊一個俊朗的年輕人正在提著滿滿的兩桶水往易中海家裡走，俊朗的年輕人就是賈東旭，這是正幫他師傅家乾活呢，勤快、聽話，要不易中海也不會將他內定位第一養老人。

“吆，秦姐，又洗衣服呢，真勤快，你說東旭個怎麼那麼命好，娶了你這麼一個好媳婦。”

“大茂啊，想要勤快點的媳婦還不容易，我們村子裡多著呢，要不要姐給你介紹一個。”

“得，這事還得看我爸媽的意思，再說現在娶農村姑娘，可冇有糧食定量，不像你們那時候，戶口能夠遷移，現在冇定量，這年月可是會死人的。”

“哎！

也不知道這災荒年什麼時候能夠過去，我前陣子回孃家，村子裡的大食堂，現在一個壯勞力一頓纔給一個窩頭，其餘人隻給半個，好多姑娘都托我在城裡給找個婆家，不要彩禮什麼的，隻要能保命就行。”

秦淮茹甩了甩手上的水，歎了口氣。

旁邊的賈張氏接嘴道：“秦淮茹，現在你知道你有多享福了吧，也就是我們家東旭娶了你，要不然，你一個農村丫頭這會怕是早早就餓死了，以後可得多勤快點。”

“知道了，媽。”

秦淮茹回道。

……回到後院，許母正在門口遊廊下麵做飯。

家家戶戶都這樣，大熱天的，煤爐子可不能放屋子。

“媽，我回來了。”

“大茂，回來了，身體怎麼樣了？”

“媽，己經好了，我今天去衛生室上了點藥，現在己經好了。”

許大茂隨口答道。

“那行，你先回屋歇著 ，飯菜一會就好，好了我叫你。”

“嗯。”

……許大茂將自行車停放到自家屋簷下，進入房間後，許大茂連門都懶得關上，任由那熾熱的陽光透過門縫灑進屋子裡。

此刻，屋內瀰漫著一股悶熱的氣息，讓人感到有些窒息。

於是，他快步走向窗戶，用力推開它，希望能讓一絲微風吹進這個悶熱的空間。

接著，許大茂甩掉腳上的鞋子，順手拿起一把破舊的芭蕉扇，懶洋洋地躺在床上。

他輕輕搖動著扇子，試圖給自己帶來些許涼意。

隨著扇子的擺動，微風拂過他的臉龐，帶來一絲絲涼爽的感覺。

回想這自己穿越這一天的收穫。

意識沉入藥園空間，各種作物參差不齊的散落在空間裡，怎麼看怎麼不順眼，意念一動，各種作物按照品種自動聚集在一起，玉米、穀子各收了有兩畝大小，紅薯有兩分分大小，其餘作物零零散散加起來有一畝大小（包括有一分大小的蔬菜）。

還有一些樹木，主要是一些楊樹、洋槐樹、柳樹等常見樹種。

收進來的野蜂此時也開始在這樹上重新搭窩，蜜蜂收的有些多，花草現在有些少，估計將來要死一部分，等以後空間種植的多了就好了，還有幾隻野兔正在啃食蔬菜，這些以後可以作為實驗材料（專做毛細血管再植）。

將小麥種子和調料種子也都種了進去，澆上水。

等過一陣子，這些作物成熟，就可以進行新一輪種植擴張。

還是有些少啊，明天還得去鄉下收取一些作物，最起碼收些玉米、穀子，此時正是間苗期，自己多收些，與人無害，還能減輕農民伯伯的勞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