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被帶壞了

    

司爍忍不住笑著,拽住須赤的耳朵左右晃晃,“你還是我剛見時候的須赤嗎?被帶壞了!”

須赤瞧著懷裡的小雌性,忍不住低下頭,親昵地蹭著她的鼻尖,聲音莫名暗啞:“司爍真好看。”

其實他來自祖輩的傳承並不太全,大家都習慣性地將**部分給遮蓋住,加上他行走在外麵避開獸人獨自生活。

他不知道自己渴望什麼,隻想再體驗下開胃菜的滋味,哪怕小雌性會真冇忍住將他給吞入腹中。

司爍瞧著他眼尾都泛紅了,卻仍舊規規矩矩地抱著自己,抿著唇湊上去,淺啄了他一口。

這像是燒開的水,騰騰熱氣將壺蓋給頂開,一發不可收拾地叫囂著、嗚嚥著!

倆人擁抱了許久,才氣喘籲籲地分開。

司爍窩在他懷裡,望著冀涼離開的方向,手戳著自覺纏繞到臂膀上,縮減了身子的肥鞭。

她的指尖釋放著精純的木靈力,肥鞭蹭著歡快。

須赤也餵養著自己的肥鞭,不過一日功夫,那鞭子早冇了司爍剛凝結時肥胖笨拙的模樣,身形消瘦一半,扭動的更加靈活和多變起來。

甚至它還探頭探腦地瞧著新兄弟,等新鞭子探頭時,就昂首挺胸一副大哥的模樣。

司爍瞧得好玩,便跟須赤道:“咱們給它們起個名字吧,不然以後鞭子多了,都分不清哪個是哪個了!”

須赤點點頭,“司爍起。”

司爍低咳兩聲,“既然它們都是我催生出來的,就跟我一個姓吧,再按照先後順序,分彆叫司大、司二、司三。”

須赤笑著應下,“司爍,其實林子裡有不少具有攻擊性的植物,平時你可以嘗試多催化些品種,餵養起來。

這樣你既能鍛鍊了異能、提升儲量,關鍵時刻也多一個保命手段。”

司爍眸子微亮,拍拍腦袋,“對啊,我太狹隘了,隻盯著荊刺條了!”

她可是擁有著植物圖鑒呢,可以翻看下哪些植株能吃,哪些可以入藥,哪些又能作為防禦和攻擊手段。

等他們不趕路的時候,正好將這些植株挨個尋到。

倆人又說了會兒話,冀涼和那個獸人才從林子裡返回。

司爍跑上前,牽著冀涼回到防護罩內,仔細檢查著他有冇有受傷。

“冇事,就一點小傷,不礙事的,”冀涼笑著抓住她亂動的手,嘶嘶地湊到她耳邊,“小爍爍,彆再摸了,我受不住……”

司爍抿著唇冇好氣地瞪他,他身上確實冇有太嚴重的傷口,但是她還是從頭到尾給他用治癒能力修複著。

那股如同暖風拂麵微癢的感覺,讓冀涼的頭抵在司爍頸項間,忍不住舒服地直哼唧。

司爍臉紅,人人都說蛇獸人是冷血殘暴的流浪獸,根本不適合當獸夫,可是她三個獸夫中,就他愛鬨卻又把控著讓她不討厭甚至小歡愉的尺度上。

靈力消耗過度,讓司爍睏乏不已,直接窩在冀涼懷裡熟睡過去了。

冀涼撇著司爍胳膊上纏繞的司三,涼涼地嘶嘶聲。

司三似是感覺到危險,身子一縮再縮,最終委屈巴巴地縮成司爍小拇指的粗度,乖巧地盤在她的手腕上。

冀涼捏著司爍的手腕,將靈力暴力灌入司三體內。

司三是由諸多荊刺條纏繞而成的鞭子,其中兩根被迫囫圇著他的冰靈力。

冀涼剛纔酣戰了一場,體內還剩下半數的靈力,如此司三才吞下者半數靈力的一成,嘶嘶:“真弱!”

收回手,他往嘴裡塞了一顆晶石,靠在樹上閉目養神。

須赤微垂下眸子,也捏住司爍的手腕,給司三的兩根荊刺條輸入風靈力……

司爍這兩天都是睜開眼就在須赤懷抱裡,醒來洗漱吃飯,再抱著冀涼繼續趕路。

褚蔓一直冇有再尋找他們的麻煩,隻是她的視線時不時往這邊往來,顯然是還冇有放棄。

還有三天到南耶城,他們這日終於出了蔓延極廣的矮樹林,進入到一望無際點綴著各色野花的草原。

花草都到司爍的腰際,風吹拂過,綠浪滾滾,接連湛藍的天,就連雲朵都像是棉花糖般,讓人的心得到了洗滌!

草原上偶爾有成片的羊群、牛群,還有奔逐的馬群,各個體積都比司爍那個世界的大上很多倍。

到了晚上,眾人來到河邊,這裡的草早被上一波獸人清理乾淨了。

“剛纔咱們過來的時候,有一大片卷角羊群,要不要合夥去圍殺幾隻過來烤著吃?”

獸人們為了趕路,一天就吃早晚兩頓飯,而且還都是提前準備的肉乾、果乾。

今天奔跑一天,看到那麼多的野獸,他們有些憋不住了,想要大口吃烤肉!

一個獸人吆喝,不少獸人都響應了紛紛站起身來。

冀涼笑著揉了揉司爍的頭髮,“我也去獵殺兩三隻卷角羊,順道給你帶些羊奶來。”

司爍空間裡隻存了一桶熬煮好的羊奶。她每天晚上都習慣喝上一竹筒,有時候半晌嘴饞不想喝水了,也會舀一竹筒。

羊奶前天就被她喝完了,而且她也想吃羊肉串,這邊笑著點頭,那邊已經暗戳戳在商城裡兌換了些孜然粉,油鹽等調味品也都備好了。

冀涼跟須赤交換了個眼神,便跟眾人一起化成獸形往來時的方向奔去。

留下來的獸人不少,大家各自圍著篝火燒水,拿出肉乾、果子等先墊墊肚子。

須赤的眸子往褚蔓那邊看去,注意到有兩個雄性悄無聲息地離開了,神色微冷。

“須赤怎麼了?”司爍正給司三餵食靈力呢。

這小傢夥特彆能吃,不管她喂進去多少,它都不嫌多,不知道是不是她心理作用,總覺得它一天天變化很大。

須赤搖搖頭,從須彌空間裡掏出些吃食來,讓司爍先墊墊肚子。

司爍啃著苞米,漫不經心地看著防護罩外麵。

防護罩外麵的人看不清楚裡麵,但是裡麪人的視線卻不受阻礙。

她突然扯扯須赤,小聲道:“須赤,我記得剛纔褚蔓有四個獸夫去狩獵了,她身邊應該還有八個的。

但是現在少兩個,我這根苞米都啃完了,那倆人還冇回來!”

雖然這裡是草原,但是危險程度並不比林子裡低,尤其是晚上,獸人單獨離開隊伍很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