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章 小芳救人
時間過得真快,轉眼就在這裡一年了,老奶奶我出去收廢品啦,中午不要等我,餓了,你就先吃。
好,好,知道了。
小芳邊騎三輪車邊喊,收爛銅爛鐵,收紙皮,收空瓶,收鴨毛,不斷的重複喊。
唉,小姑娘過來這邊,我家廢品。
好咧。
一共80斤,16元。
收廢品,你收完過來我家收。
哦,好咧!
小芳忙完收這家就忙收下家。
不一會兒車己裝滿大半了。
小芳又出發下一間收廢品開心得哼了小歌區《感恩的心》“我來自偶然像一顆塵埃,有誰看出我的脆弱,我來自何方,我情歸何處,誰在下一刻呼喚我,天地雖寬,這條路卻難走,我看遍這人間坎坷辛苦,我還有多少愛,我還有多少淚,要蒼天知道,我不認輸,感恩的心,感謝有你,伴我一生,我有勇氣做我自己”……砰,一聲巨響,有位大爺暈倒了,,,倒在拐彎角處,頭部瞬間流血,單純的小芳匆匆忙忙地把車靠近,脫下外套包著大爺頭部,來人啊,來人啊,有人摔倒了,有人摔倒了。
不久有位路人走近看看,大叔叔這爺爺…還冇說完,路人走了,小芳很心急不知道怎麼辦?
又有位路人走過來,小芳急說大爺,大父摔倒了,幫幫忙送去醫院,大姐,大姐,求求你啦。
大姐隻是看看又走了。
小芳急很嘩嘩嘩哭了起來,小芳的哭引來一位中年大叔,中年大叔二話不說,急忙幫忙把大爺撐扶上了小芳的三輪車,中年大叔在前麵,小芳在後麵扶著大爺免得再次摔倒。
醫生,醫生,醫生,快點快點,有人受傷了,有人受傷了。
醫生們迅速把大爺送進搶救室救人,中年大叔對著小芳說:“我有事先走先。”
小芳有點擔心大爺,向大爺搶救室望望,打算走的時候,被護士叫做了,喂,病人家屬,你到前台交一下醫療費。
小芳說:“我不是他的家屬,我不是他的家屬。”
不是,是你送來的,在搶救中,你也得去把他的醫療費交著先。
小芳好語,救人還要幫他交醫療費,身上隻有500元,唉,先交著先吧。
一個氣凶凶的男人走過來,抽著小芳的衣服說:“是不是你送這個大爺進醫院的。”
是,是。
“還肯定是你開車把我家老爸撞了,你彆走你彆走,要賠全部醫療費,還有精神損失費,如果我爸癱瘓了,下輩子你來養他,你彆想著跑,”小芳嚇得哭了,不是我,不是我,是他自己摔倒的,是他自己摔倒的,不關我的事,不關我的事。
那為什麼不是彆人送來呢?
怎麼又是你送呢?
肯定是你,肯定是你,你撞的,不敢承認。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醫療費你都交了,還想狡辯。
我不管,我爸的醫療費全部你交。
小芳委屈大哭,不知道該怎麼辦好。
走也不給走,凶凶的男人說:“快打電話給你家人送錢過來,快點,快點。”
咚咚,門鈴響了,醫生說:“大爺頭腦出血己經止住了,但是能不能醒就不知道,靠他自己拉。”
臭小子,你不能,你聽見了冇有我爸能不能醒還是個問題,趕緊叫你父母來。
小芳低頭說:“我冇有父母,就我一個人。”
那你家還有誰?
小芳說:“大叔真的不是我撞的,是他自己暈倒的。”
誰證明是他自己暈倒的?
剛纔還有一位大叔幫忙一起送來的。
那人呢?
走了。
去哪了?
不知道,無言以對,等我爸醒了,我問他,要是他不醒,下輩子就是你來養,養到他上天堂為止。
小芳很無奈,大爺,大爺,你快點醒醒,你快點醒醒跟你兒子說不是撞到的,是你自己暈倒不關我事。
大爺,你快醒醒,你快醒醒。
老奶奶在門口望來望去,晚上8點哦,小芳還冇有回來呢?
中午飯都冇吃,又望瞭望,乾嘛去啦?
走來走去,走來走去。
唉,老奶奶,往街上邊走邊喊,小芳,小芳。
走幾步,又喊,小芳,小芳,真讓人心急,到底去哪了?
小芳,小芳,大哥有冇有見到開三輪車收廢品的小女孩,大約這麼高,不肥不瘦,有冇有看見?
冇有,冇有。
大姐,大姐,嗯。
有冇有看見開著三輪車收廢車的大約14歲的小女孩,長頭髮的頭髮。
冇有,冇有。
對麵賣水果的老闆娘,Hi ,大媽,媽,你是找收廢品那個女孩嗎?
是,是,是,你有冇有看見?
她今早看她進醫院去了,你去找找。
老奶奶腳一軟,休一會兒,就急忙往醫院去。
護士,護士,小芳在哪裡?
小芳在哪裡?
她叫什麼名?
小芳,小芳,姓什麼?
冇問,大約14歲,瘦瘦的開三輪車的,門口那台三輪車就是她的。
每天那麼多人出出入入你說不出她名,冇辦法幫你找哦。
老奶奶不顧一切,在走廊上邊走邊叫,小芳,小芳,走幾步又喊小芳,小芳。
老奶奶,老奶奶我在這裡,唉,你這孩子急壞我啦。
老奶奶上下摸摸小芳,你哪裡受傷了?
哪裡不舒服?
進醫院都不跟我說一聲,害我到處找你。
到底什麼事?
老奶奶我今天在那個路口拐彎度有位大爺不小心摔跤流血了,我冇想那麼多,把他送醫院搶救,是我救了他,他兒子不講理,說是我撞倒他爸爸的,還叫我賠全部醫療費,如果他不醒來還叫我養他下輩子,他不讓我走。
老奶奶,你彆急彆急,是救了那個?
是這個老爺。
老奶奶看著躺在病的大爺子。
老奶奶對著大爺哦。
大爺,大爺,你快醒醒吧!
你快醒醒吧,你是我家小芳好心救了你,你兒子冤枉了他,你有苦難言丫,隻有你醒來告訴你兒子,是你自己摔倒的,是小芳救了你,你快醒醒,你快醒醒。
喂,喂,你們乾嘛?
你們乾嘛?
彆吵著我爸睡覺。
出去出去,老奶奶說:“你是這位大爺的兒子吧?”
是,是,是,你又是誰?
哦,知道了,是這個小兔崽的奶奶還是外婆?
來得正好,我爸被她撞了,醫療費,生活費,你來出,精神損失費你來幫她出。
快點快點拿錢來。
小芳說:“不是我撞的,不是我撞的,是他自己摔倒在地是我救了他。”
你還在狡辯。
明明就是你撞的。
老奶奶問,那你有冇有親眼看到她撞你爸爸。
那捯冇有,憑什麼一定是她撞的。
我不管我不管,絕對是她撞的。
你們不能走。
老奶奶把小芳拉到一邊說:“你救人你時候還有誰在?”
有一位中年叔叔穿著紅色衣服的,他人呢?
不知道,一起送過來,他話有事就走了,我還冇來得及走就被人叫著拉,還交了500元的醫療費,真傻啊你。
怎麼辦好呢?
去那裡找那個人。
早上大約幾點出事的?
十點左右,你確定,是。
好,我有辦法了,你彆急。
爸,爸,你醒了,你醒了。
爸,爸。
兒子嗯。
小芳,老奶奶走進病房。
小芳喊,大爺,大爺,還記得我嗎?
你在馬路上摔跤了是我救了你。
你快跟你兒子說明白,是你不小心摔跤了,是我救了你。
大爺看看小芳,看看老奶奶,看看兒子,看看的傷,心裡想家裡的老房都那舊,自己的兒子又冇出色,冇本事能賠點錢也是好事。
唉。
爸,爸,你快說啊,是不是她撞你的。
大爺沉重地說:“是,是他的。”
你不能這樣,你不能這樣說,你在說謊,你在說謊,小芳傷心地痛哭。
都說是你拉,還不承認,我爸都說了是你把他撞了。
快賠錢快賠錢。
大爺麵對牆上不敢說話,老奶奶急說:“大爺,大爺,摸摸你的良心說話,不能說謊,不能說謊,你這樣會害死她的,她好心把你救回命,你恩張仇報,不可以不可以。”
大爺的兒子說:“出去,出去我爸要休息,你們準備好錢,要不我就報警。
把事情搞大了還不止這點錢。”
老奶奶再次問小芳,小芳到底有冇有撞人?
冇有。
那好吧報警就報警吧。
如果真的是我家小芳把你家大爺撞了,我們願意賠錢。
一分不少。
警察叔叔來了,大爺的兒子急忙上前說:“這個小姑娘把我爸撞傷了,傷得很重,”警察叔叔說:“彆急,是誰報的警。”
老奶奶說:“是我們。”
大爺的兒子說:“是他把我爸撞了還不賠錢,報警就對了。”
警察叔叔問,小姑娘,到底怎麼回事?
我我早上去收廢品,在哪個拐彎的路口,我看見大爺摔跤了頭還流血了,當時心急冇想太多,就把他送來醫院搶救了,還有一位中年大叔幫忙,穿紅色衣服的。
哦,好。
大爺的兒子說:“她狡辯說謊。
我爸醒來就指定是她撞的。”
警察叔叔說:“彆急,彆急。”
大爺醒了嗎?
醒了,又睡了。
好,我們會回去調查的。
大爺醒了之後,第一時間通知我們,我會親自問清楚,好咧。
好吧。
就這樣的,大家都回去等結果。
大爺的兒子說:“就這樣放過她們。”
警察叔叔說:“彆吵,都說我們會把事情調查清楚,等訊息。”
老奶奶說:“辛苦你們了,警察叔叔。”
第二天警察叔叔來到醫院問大爺,到底是怎麼回事?
大爺做賊心虛地說:“”那天早上在那街上走著,走著突然她就撞到我了。”
你不能亂說話哦,落假口供,要負責法律責任的。
想清楚再說。
再問你,那天到底是怎麼回事?
大爺說:“那天在街上走著走著,就被她撞了。”
你認得她嗎?
認得,就是她。
嗯,好的。
我們會調查清楚的,如果真的是她撞的,該賠多少就多少。
大爺見警察叔叔走遠了,才鬆鬆口氣。
唉,總算走了。
老奶奶,見冇人在門口,她偷偷地走進大爺病房,大爺聽到動靜馬上裝睡,老奶奶站在大爺的床邊,說:“”我不知道你到底睡醒了冇有還是在裝睡,也不管你有冇有聽見,人啊一輩子,轉眼就過去了,不能做違背良心的事情,如果真的做了難道真的能過自己的心那一關嗎?
我家小芳這個孩子啊挺可憐的,她出生不久,他爸爸走了,一個人從小就靠撿廢品賺錢還有養她癱瘓的媽媽,白天撿廢品晚上還有照顧她媽媽吃飯,擦身子,擦背,洗尿布,病了幾年走了,去年她來到了這裡我見她一個女孩子在街上撿廢品去買,而且還在橋底下住了幾天,橋底又熱又多蚊子,去找工作見她太少又瘦冇人敢要她。
她挺可憐的,冇人愛冇人幫,我無兒無女就收留她,相處之後她心很善良。
請你高抬貴手放過她。
不要再為難她,一個女孩子無依無靠不容易。
我說了,不打擾你了。
老奶奶走了,大爺轉過身來,唉,有點內疚,人家救了我……我還……唉,父不教父之過,是我縱容了兒子,才鬨出不爭氣的兒子。
要是兒子爭氣點,我就不想這樣做。
小芳在出事那條街,等那天穿紅衣服的中年大叔,從早上等到晚上,等來等去,真著急,一天又過了一天,怎麼辦?
警察叔叔又冇有訊息,一個星期還冇查到結果,唉,不知道會怎樣?
那麼多錢哪賠得起。
賠不起,隻能坐牢吧!
唉喲,好像是那個大叔,大叔,大叔請留步請留步。
大叔,大叔,大叔吃不見。
小芳急忙騎上三輪車追上大叔的自行車,好騎邊喊大叔,大叔,大叔回過頭來,看看好像在叫我哦,我慢點再看看是不是在叫我。
大叔,大叔,請停停,停停。
大叔說:“是在叫我媽?”
是,有話跟你說,大前天5號早上在那裡拐彎處一起幫忙救大爺去醫院看,是不是你?
是,什麼事啊?
我就是那個一起送大爺那個女孩子,現在他兒子說是我撞倒他爸爸的,還要我賠生活費,醫療費,下輩子還要我生,所有責任叫我承擔,你做做好人。
跟我一起去醫院說清楚,不是我撞的,他自己摔倒的,是我們倆救了他。
求求你了,我實在冇辦法。
一個人無親無朋的,現在還要承擔所有責任。
求求你了。
可以,我們現在就過去。
小芳說:“順便帶上警察叔叔,我己報警了,有警察叔叔在,他們不敢反口。”
嗯,好。
警察叔叔,小芳,中年大叔,老奶奶一起來到醫院了。
大爺的兒子也在,警察叔叔問,大爺,哪天確定是她撞了你,想清楚哦,落假口供要負法律責任的,輕的賠錢,重的要坐牢。
大爺不敢首看小芳,說是。
大爺的兒子好激動地說:“警察叔叔,我爸都說是他撞了,查那麼久,絕對是她撞的,快點走法律程式。”
警察叔叔大聲說:“停,彆吵,立刻叫中年大叔進來,大爺這個大叔你認得嗎?
大爺心裡停頓了一下,心虛地說不是很記得。
警察叔叔叫大叔麻煩你講那天經過講出來。
中午大叔說:“那天我親眼看見這位小孩子脫下衣服包著他的頭,不讓流血,然後我跟小女孩把你抬上她的三輪車立急送去醫院搶救,我說我要上班走了先,就留她一個在醫院,絕對冇有撞你。”
大爺的兒子氣沖沖地說:“誰知道你們是不是一夥的?
不想賠錢,那天你親眼看見他的時候是用衣服包著我爸的頭,那天代表她冇有撞人,肯定是把人撞了,良心過意不去才救我爸。”
大爺說:“不要吵了,不要吵了。”
此時警察叔叔拿出電腦,來,你們過來一起看看,一看看。
此時大爺用手蒙著臉,唉,是她救了我。
大爺的兒子還在吵,爸,爸是不是真的是這樣。
大爺不說話,點點頭。
終於承認是小芳救了他。
小芳,老奶奶,心情一下子解放了,都說我家小芳是好姑娘。
絕對正派。
一下子整條街都知道收廢品的小芳,助人為樂救了人。
老奶奶收養一個小孫女。
又恢複往日的生活,小芳在街上收廢品,小芳大喊收爛銅爛鐵,收鴨毛,收空瓶,收爛銅爛鐵,收鴨毛,收空瓶,不停地重複叫。
這裡三十斤,6元。
這裡200斤40元。
不一會兒又滿車了。
中午了,該回家吃飯了,老奶奶,老奶奶,我回來了。
哦,小芳回來了,快洗手吃飽。
砰一聲,小芳立忙進廚房,老奶奶,老奶奶怎麼了?
老奶奶怎麼了?
老奶奶摔倒了冇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