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初到軋鋼廠

“傻柱，李二牛找你乾什麼，是不是讓你幫他找工作，我說的可是比他早，你得先給解成找。”三大爺找上門來。

“三大爺，我都幫閻解成找好了，是你家不願意出二百塊錢。你現在還有臉來找我。”

“那李二牛出錢了嗎？”

“給二牛找工作就是倒貼錢我也願意，你當初要不是做的那麼絕，李叔也能幫解成找到工作。”

三大爺做了一件蠢事，他把李二牛給舉報了，他覺得李二牛故意把魚少的地方指點給他，腦子一熱把李二牛給舉報了，當然是匿名，不過李二牛猜出是他就再也不和三大爺一起釣魚了。

李二牛被帶到了警察局，不過經過一些釣友的擔保，李二牛被放出警察局。舉報人三大爺被挖出來了。李二牛的釣友中有幾個神通廣大的人，想查明真相還不是手拿把攥。釣友讓李二牛小心三大爺，李二牛還不知道怎麼回事。

李二牛釣魚，他把一些好的釣點指點給了一些的釣友。三大爺認為，李二牛這是斷他財路。腦子一熱就把李二牛舉報了。

李二牛到底是有了汙點，對他高考還是有些影響 ，他本來就冇打算考大學。李二牛現在都不搭理三大爺一家了。現在李二牛釣的魚不收錢了，改拿東西換，朋友之間的互贈不算投機倒把。魚實在太多就送到傻柱這裡，軋鋼廠食堂收了，開了票據不怕調查。

三大爺再後悔也晚了。他還真不如賈張氏會算計。

第二天，傻柱來到東食堂。“劉嵐，你來一下我有事找你。”

“傻柱，你把我叫過來有什麼事。”

傻柱一聲不吭，拿了10元錢出來，遞給劉嵐。

“傻柱，你給我錢乾什麼。如果你想，晚上到我家去。”劉嵐想到，傻柱那跟牛一樣的身體，雖然長得老相了些，不過勝在年輕。

“想啥美事呢，我是讓你拿著錢，到老範那買些食材，我要請你家老李吃飯。他喜歡吃什麼，你清楚。就這10塊錢你看著辦，彆整的太寒酸。”

“你活該娶不到媳婦。我去和老李說。”

“範主任來10元錢的食材，李副廠長請客。”劉嵐遞了10元錢給範主任。

廠裡領導請客都要自己掏材料錢，這是廠裡的規矩，不過能拿到的食材就有些不同。

劉嵐拿到了兩隻雞，五斤肉，一些乾貨和一些菜。分量絕對足足的。

“傻柱，東西拿回來了，你準備怎麼報答我。”劉嵐把堆食材遞給了傻柱。

“你是要生的，還是做熟的。”傻柱問道。

“還是你做熟吧，我冇你做的好吃，那行，做好後我給你留出來。那隻雞你想怎麼吃。”

“做成燒雞好拿。”

“行，我做好讓馬華叫你，你喊下李主任。”

傻柱做了一大桌子菜，讓馬華通知劉嵐，劉嵐和李懷仁來了。“傻柱，你請我吃飯到底有什麼事，咱先說好，不然我可不敢吃你的飯。”

“李副廠長，我妹夫想來軋鋼廠工作。”

“傻柱，你唬我家老李呢？你妹妹不是在上高中嗎？”

“準妹夫，咱邊吃邊聊。”

安排工作的事，問題不大，隻要不是癡傻的人，李懷仁還是能夠安排的。“那行，咱先吃飯，我可饞好久你做的菜了。你做的是東北菜吧。”

“必須的，我去拿兩瓶酒。”

傻柱掂了兩瓶酒過來。“茅台，你下的本不小，看來我得給你妹夫安排個好崗位，你介紹一下你妹夫的情況。”

“我妹夫是和我一個院的，今年高中畢業，叫李二牛，今年19歲。”

“李二牛，這個名字怎麼這麼耳熟，四九城釣王，釣魚特彆厲害的那個。他哥不是紅星機械廠的中級工程師，怎麼會用你給他介紹工作。”

“廠長認識我妹夫，他不是想離家近點，他父親在紅星傢俱廠工作。您也認識，能安排他進後廚嗎？他還是我師弟，廚藝不在我之下。”

“傻柱你就彆替他吹了 ，李二牛的工作我幫他安排了，放心虧待不了他，把他放在後廚太屈才了。你明天叫他來我這裡報到。”

“知道了廠長，您吃。劉嵐給李廠長滿上。”

李懷仁都答應了，應該會給李二牛安排個好位置。

傻柱其實一點都不傻，隻是有時候腦子不會轉彎。傻柱陪李懷仁喝了兩杯就離開了包間。劉嵐要和李懷仁乾什麼，傻柱心知肚明，你情我願的事情。

傻柱出去了 ，劉嵐反鎖了門。“老李，那李二牛你認識啊。”

“聽說過冇見過。我嶽父和他是釣友，說這個李二牛很有想法，是個人才。這次正好賣傻柱個麵子把李二牛收入麾下。寶貝來吧。”

劉嵐和李懷仁在包間做了什麼不言而喻。劉嵐拿著傻柱做好的燒雞和肉菜回家了。劉嵐拿有食堂出示的票據也就冇人管她。

“二牛，你的事成了，明天和我一起去軋鋼廠報到。”

“柱子哥，你給我找的是什麼工作，我需要準備什麼。”

“你讓我想想，好像需要戶口本，你的畢業證也拿著。彆的應該不需要什麼了。”傻柱說道，反正軋鋼廠離四合院不太遠，李二牛還有車，缺什麼了回來再拿。

“明天早上你和我一起去彆忘了。到時候你就知道乾什麼了。”

柱子哥什麼時候學會賣關子了，李二牛想道。

“爹，咱家戶口本呢，明天我要用。”

“戶口本在那邊箱子裡，你要戶口本乾嘛，你把何雨水的肚子搞大了。”李大民問道。

“爸你彆瞎說，冇有的事，明天我要去軋鋼廠工作。”

“你不考大學了。”

“不考了 本來也考不上，這不是讓我柱子哥在軋鋼廠給我找了一份工作。明天報到。”

“柱子給你找的啥工作，麻煩人家乾嘛，讓你大哥給你安排不就行了。”

“大哥能安排的不是離您比較遠嗎？軋鋼廠多近多方便。”

“行，柱子給你安排的什麼工作。”

“他冇說，估計也是後廚的活。”

“刷鍋洗菜的活咱可不做，實在不行你來傢俱廠上班。”

“知道了，我明天看看再說。”

第二天一早，“二牛，你穿的怪精神的，今天有什麼好事嗎？”

“今天我要去軋鋼廠報到。”李二牛說道。

“你也要到軋鋼廠工作，誰給你介紹的。”

“我給介紹的怎麼了？”傻柱說道。

“還是傻柱麵子大，二牛這是準備進後廚吧。”

“你管的夠寬的。”傻柱自從秦淮如嫁給賈東旭就一直和賈東旭不對付。賈東旭也不知自己哪裡得罪了傻柱。他一直以為是賈張氏哪裡得罪了傻柱。

李二牛騎上車帶上傻柱，兩人來到了軋鋼廠，在門口登記後，有傻柱擔保，進入軋鋼廠當然冇問題。

“二牛，具體乾什麼我也不知道，一會兒李副廠長會給你說。”

“劉嵐，李副廠長來了嗎？”

“他來不來，我哪裡知道，傻柱你昨天做的那個燒雞不錯。”

“劉嵐，你領李二牛去找李副廠長。廚房這邊我需要盯著。”

“好，你就是傻柱的妹夫啊，長得真是一表人才，你跟我來吧。”

李二牛這一世長得還是不錯的，星眉劍目身材健碩，身高180厘米在這個時代稍微有點高。李二牛隨劉嵐來到李懷仁的辦公室，劉嵐拿著鑰匙開了辦公室的門。

“你先在這裡坐一下，我把這裡整理一下。”劉嵐開始打掃李懷仁的辦公室。李二牛要幫忙劉嵐不讓。不過辦公室不大劉嵐一會兒就打掃好了。

“你在這等著，我看看李副廠長來了冇有。”

冇一會，李懷仁來了。“李廠長，早上好。”

“二牛同誌，站著乾什麼，坐。小劉給二牛同誌倒茶。”

“李廠長您太客氣了。”

“二牛同誌，都不是外人，我常聽我嶽父提起你，你果然是一表人才，怪不得鐘伯伯收你當乾兒子。”

“李廠長您嶽父是哪位，我認識嗎？您認識鐘伯伯。鐘伯伯最近去南方了，還不知什麼時候回來.。”

“放心早晚會回來的。我嶽父是張為民，你平時不是都叫他老張頭嗎？”

“老張頭是您嶽父，那鐘伯伯怕也不是個孤寡老人那麼簡單吧。”

“那當然，不過還是等鐘伯伯從南方回來親自告訴你身份，我就不多嘴多舌了，免得遭他埋怨。你就先乾個食堂副主任吧行政22級四級辦事員待遇工資56元，乾出成績了再給你升，這是你李哥能給你爭取的最大權力了。你隻管放心大膽的去乾，李哥給你撐腰。”

“李廠長。”

“叫李哥。”

“李哥，我隨便乾個廚師就行，這食堂主任真乾不來。”

“你不行誰行，鐘伯伯看人會走眼嗎？就這麼定了，我去開個會，劉嵐你帶著二牛領一下工裝。勞保。工作證一會兒我給他送過來，把你的戶口本給我，你帶照片了嗎？”

“帶了，”幸好李大民知道的比傻柱知道的詳細。

劉嵐帶著李二牛去領工裝和勞保了。“小王，這位二牛同誌要領工裝和勞保。你給拿一下。”

“二牛同誌，你報下號。我好給你拿。對了嵐姐，二牛同誌什麼工種。”

小王鬼使神差的問了一句，要不然就鬨笑話了。“四級辦事員待遇，行政22級。”

“二牛同誌是乾部啊，你的衣服號報一下。”

“二牛同誌，不好意思冇有你的型號，你需要等兩天，彆的東西你先領一下。”

李二牛領到了毛巾兩條，臉盆2個，搪瓷水杯兩個，飯盒兩個，暖水瓶一個。鋼筆一支。記事本5本，就差衣服了，要兩天後才能領到。

李懷仁召開了緊急會議，會議前和廠子裡都通過氣了，李二牛是鐘伯伯的乾兒子。李副廠長在會議上舉薦李二牛任軋鋼廠食堂的食堂副主任。原食堂主任範大統調任後勤副主任，算是升了一級。原後勤副主任轉正，以前是李懷仁兼顧的。不過後勤這一塊一直都是楊廠長的人。李懷仁一直插不進手。這次乾脆暫時放棄，先把廚房這一塊抓到手裡。李二牛就是李懷仁的敲門磚。

李二牛就任食堂副主任引起了一陣轟動。“這李二牛是哪冒出來的，竟然一下就任食堂副主任。這怕是哪個領導的親戚吧。”

“管他呢，隻要能讓咱們工人吃飽飯，誰當食堂主任都一樣。”

“希望不要像飯桶主任一樣隻會拍領導馬屁的就行。”

李二牛現在雖然說是副主任，實際和正的冇什麼兩樣。今天隻是宣佈職位還要過幾天才能上任，畢竟前任還要交接也需要時間。

李二牛把領的東西拿到自己的辦公室，拿到了工作證，把那些東西放好就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