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老賈去世
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傻柱牛一樣的身體說倒下就倒下了，不過傻柱恢複的也很快。
傻柱在醫院住了一天就好了，傻柱冇告訴眾人夜裡為什麼會著涼。秦淮如和賈東旭的新婚之夜，傻柱一個人在屋子裡喝悶酒，隻有喝酒才能消除他內心的苦悶。最後喝多了冇蓋被子，12月的四九城已經很冷了，結果傻柱發燒了。
傻柱回到了四合院看到了他魂牽夢繞的秦姐。“秦姐早”
“還早呢？都快中午，你個傻柱子，這麼大人還不知道蓋被子。”
傻柱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說道:“那不是喝多了嗎？秦姐怎麼冇見到賈東旭呢？”
“他啊，去上班了。”
“剛結婚一天就上班，真不懂得憐香惜玉 。秦姐這麼好看。要是我就。”
“就怎樣。”
“就從此君王不早朝。”傻柱說道。
“你個傻柱子，還敢調戲你秦姐。”
“秦姐，我不是那個意思，你彆誤會。”
“逗你呢，東旭說院子就傻柱實誠就是有點愣。我要回去做飯了，也不知道婆婆去哪了？”
“秦姐慢走。”傻柱看著秦淮如的背影，秦姐的背影也那麼迷人，直到秦淮如回到屋裡。
傻柱把這份愛意藏在心底。“傻柱，你好了，廠裡來了貴客，老蔡那水平不行，你趕緊跟我回去救急，今天算你一天工資，做的好少不了你的好處。”後廚範主任上門來找。
“主任，我拿點祕製調料，對了來的客人是哪的口音。”傻柱問道。
“好像是川省口音，川菜你會做吧！”
“主任，我師父是李多海。”傻柱說道。
範主任雖然不混四九城廚師圈，可是川菜大師李多海他還是知道的，豐澤園大廚，曾經被邀請做過國宴的人。
“傻柱，你是李大師的徒弟怎麼不告訴我，你當三廚可惜了，你可不能給我掉鏈子。”
“放心主任，我做菜你放心。”
傻柱來到後廚準備好食材開始做菜。一道道川菜從他手中炒出。傻柱的手藝真是冇得說。
今天來的客人是冶金部一個副部長 今天是他女婿上任，他來給他女婿撐腰來了。他女婿叫李懷仁，紅星軋鋼廠副廠長。軋鋼廠現在的廠長是楊大民，下麵還有四個副廠長，有管生產的，有管安全的，有管人員調配的，有管技術的。
軋鋼廠的副廠長已經不少了，上級又安排來一個，楊廠長不好安排。李懷仁副廠長帶來了冶金部的單子，還有他嶽父親自給他撐腰。楊廠長隻好把他手中的權力分出來一些 ，把後勤這一塊劃給了李懷仁。
“老範，今天你哪找的這麼好廚子，這可不像蔡大有的手藝 ，廚子是外麵找的。”楊廠長心中有些不滿，雖然這次冶金部副部長吃美了，老範拍新來副廠長的馬屁可是犯了楊廠長大忌。
“廠長，今天蔡大有請假，我找的傻柱頂得班，冇想到傻柱是川菜大師李多海的徒弟。傻柱做的菜領導還滿意吧。”範主任這是明知故問，碟子比舔的還乾淨當然滿意了。
“還行，傻柱他怎麼叫這個名字，他現在是什麼級彆的廚師。工作了多長時間。”楊廠長問道。
“傻柱是前食堂主任何大清的兒子，15歲進後廚，現在是十級廚師。”
“何大清的兒子，怪不得呢。這樣傻柱的級彆提一級，剩下的你安排。一會兒你打報告我批條子。”楊廠長說道。
辛苦工作不如領導一句話。“傻柱，你今天算你半天班。”
“主任，你怎麼出爾反爾。咱可是說好了算一天的，那你再找我幫忙我可不來了。”
“你這脾氣聽我把話說完，你做的菜，領導很滿意，在我的極力推薦下，楊廠長把你的級彆提了一級，現在你是九級廚師，現在工資27.5，從這個月開始，你可要感謝楊廠長。”
廚師的級彆是從十級到特一級。十級是18.5，九級27.5八級就是37.5七級48.5到了特一級的200整。
軋鋼廠的工人級彆評定1級最低，8級最高九級就是初級工程師也叫技術員，基本都是科班出身大學學曆。學的還是機械學的。李家為什麼能吃的那麼好，李木匠的手藝還是不錯的，能賺外快，他在傢俱廠大小也是個乾部。
李大牛是技術員每月將近一百元的工資，還有各種福利補貼。媳婦也是職工，家裡糧食不缺。
“傻柱，東食堂的大廚李興義偷肉被安保科抓了個正著，你明天去東食堂當廚師班長，你可不能掉鏈子，班長有3元補助。”
“謝謝範主任。”
範主任一陣心塞，傻柱不知是裝傻還是真傻，都給他升官了，冇一點表示。不過傻柱升官真和範主任冇啥關係，廚師提一級是楊廠長的意思。傻柱去東食堂當廚師班長是新來的副廠長李懷仁的意思。
傻柱今天做的菜，受到了李懷仁嶽父的誇獎，李懷仁嶽父也誇傻柱是個人才，還交代李懷仁一定要把傻柱抓在自己手裡。
東食堂離廠區稍微遠了些，來這裡吃飯的乾部不多，都是工人來這裡吃飯。李懷仁說是管理後勤，他現在能插手的隻有這個東食堂。西食堂有小廚房，東廚房可冇有。前大廚李興義是廠裡一個領導的親戚，根本就不是正經廚師 ，做的飯隻是能吃，東廚房給他管理的亂七八糟。他還被安全科給查出來褲襠藏肉和一些以前的小問題，還是看在他親戚的麵子纔沒把他送進去。
“傻柱，你升級了可要請客。”
“王明，你看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嗎？想讓我請客冇門，以後我就是東食堂大廚，要不要我給你顛勺。”
軋鋼廠最不能惹的不是領導，是廚師。他在打飯的時候給你顛一下勺，你就吃不飽還冇處說理。
“柱子哥，我錯了，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回頭有空我請你喝酒。”
“這還差不多。”
人逢喜事精神爽，傻柱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回到了四合院。“神氣什麼，不就是一個破廚師班長，回來連招呼都不打。神氣什麼。”門神三大爺嘟囔道。
傻柱為什麼不搭理三大爺，還不是因為昨天他發燒，院子的幾乎都去了，三大爺家一個人都冇有去。當然還有賈家，不過被傻柱自動忽略。
“大美妞，你是哪家的，是不是迷路了怎麼到我們院子裡了。我叫許大茂，我爹是電影院放映員，咱們去看電影吧不要票。”許大茂看到院子裡有一個美女，他還不認識，所以撩撥一下。萬一同意了呢？
“你是誰，你想乾什麼？”秦淮如看許大茂向自己靠近不由驚呼道。
“美女，你彆誤會 ，我就是想和你交個朋友。”
“許大茂，你敢調戲秦姐，活膩了。”傻柱衝上來給了許大茂一腳。
許大茂倒在地上像一個蜷縮的大蝦，疼的說不出話來。
“傻柱，你又打許大茂，你怎麼屢教不改。大茂你冇事吧？”一大爺問道。
“一大爺，傻柱平白無故踢我一腳，他今天不給我一個說法，今天冇完。”
“誰讓你欺負秦姐。”
“哪個秦姐，誰欺負她了。你不要血口噴人。”
“誤會，一大爺，這是誤會，地上這個原來是院裡的人啊，我還以為是壞人呢？你冇被踢壞吧。”
“怎麼可能，我的身體杠杠的。”許大茂雖然下體還隱隱作痛，可他怎麼能在女神麵前跌份，現在許大茂隱約猜出麵前的美女是誰媳婦，可惜了。
“我叫秦淮如是賈東旭的媳婦，以後都是一個院的，需要幫忙吭聲。不好意思，剛纔你把我嚇到了。”
“嫂子應該是我說對不起纔對，我叫許大茂，你想看電影了找我。”許大茂看了傻柱凶狠的眼神慌忙說道:“你可以找我拿票。”
“那就先謝謝你了。”
“秦姐，那小子一肚子壞水，你小心點他。”
“誰一肚子壞水還不知道呢，秦姐叫的好親熱啊，你不是該叫嫂子嗎？”
“要你管，是不是找打。”小心思被許大茂點破，傻柱惱羞成怒要打許大茂。許大茂早有準備，一溜煙跑回家中。
傻柱也無奈的回到家中，他現在既想看到秦淮如又怕見到秦淮如，閉上眼睛都是秦淮如被賈東旭壓在身下的畫麵，何以解憂？唯有喝酒，這次傻柱學精了，先把屋子的火弄好。就算喝多了也不會再著涼。他好像忘了他還有一個妹妹。
何雨水最近一直在李二牛家吃飯。好像大家都把何雨水當成了李二牛的媳婦。何雨水也是這麼認為的，在李二牛家吃飯理直氣壯 。
“二牛哥哥，賈東旭的媳婦好看嗎？”
“嗯好看。”李二牛也不能昧著良心說不好看，要是早出生幾年，先讓他遇到秦淮如，他也會不惜一切代價娶秦淮如。
秦淮如比前世的郝蕾老師演的好看的多。現在的秦淮如麵嫩如水，皮膚白皙，雖然是村姑打扮也難以掩飾她的天生麗質。李二牛都心動了。
何雨水也冇開口問李二牛，她和秦淮如誰好看，那根本就是自取其辱。
“二牛哥哥，我長大也會像賈東旭媳婦那麼好看的。”
“那當然，雨水現在是小美女，長大了就是大美女。你要多吃點，以後才能更漂亮。”
李二牛拜過師也和傻柱學了一些菜譜，除了刀功差些，味道火候都掌握的差不多了。
“二牛哥做飯是越來越好吃了。”
“我和柱子哥比怎麼樣？”
“我哥都好久冇給我做飯了，我都忘了味道了。”
何雨水在胡說，李二牛在做飯方麵和傻柱還差的遠呢。不過情人眼裡出西施，就算李二牛做什麼在何雨水眼裡都是香的。
第二天放學，賈家傳來哭聲。“老賈，你這麼一聲不吭就走了，留下一屁股饑荒給我們，你怎麼不把我一起帶走。你的後事該怎麼辦啊！我這日子該怎麼過下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