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長達五年的思念
我想要你,想要你的目光隻停留在我一個人身上,你的靈魂,你的**隻能屬於我。
——顧言琛S市,全城最豪華的五星酒店。
一個身穿華麗酒紅色禮服,頭髮散亂的女人躺在五星柔軟的大床上。
小而精緻的臉頰佈滿緋紅,像喝了一整瓶波蘭精餾伏特加。
她的眼睛含淚,微微眯著。
小手胡亂地勾住禮服上的肩帶,筆首細長的雙腿無意識的剮蹭,以此來緩解身體不正常的燥熱。
汗水順著她的鬢髮,流進白皙粉嫩的頸窩,微弱的喘息在寂靜的環境中尤為刺耳。
殊不知,這些無意識的小動作,全被床頭站著的男人看在眼中。
此刻,顧言琛神情淡然,心中的**之火卻無法壓製。
過去的五年中,他想這個女人想的快要發瘋。
如今那張心心念唸的麵孔,近在咫尺。
褪去少女的青澀,眼前的安寧變成了一個成熟的女人。
倘若過去對這個女人的愛是純潔、無雜質的,那麼現在這份愛中,己經充滿了憤恨與報複。
他粗暴地上前,扯下安寧身上最後的阻擋,迫切地想要擁有她。
而身下的女人,卻如案板上的魚,不斷扭動著身軀,雙手無力的推上顧言琛的胸膛,發出微弱的抗議。
“彆~彆這樣~”“莫白,我們還冇結婚,你不能……不能這樣。”
轟隆!
這句話像是晴天的雷電,不偏不倚地劈在了男人的心臟中央。
那種鈍痛伴隨著五年來的苦澀充斥著男人全身的每個細胞。
他頓時目眥儘裂,使了大力掐住安寧的下巴,讓這個變心的女人眼中隻有自己。
雨點般密密麻麻的吻,落在細長的天鵝頸上,自上而下,都烙下屬於他的味道。
今晚,他要安寧臣服,他要安寧記住他,他要安寧成為自己的戰利品,一輩子都忘不了他。
*清晨的陽光透過酒店的薄紗照在諾大的雙人床上。
男人坐在床頭一言不發。
嬌哼聲從身邊傳來,安寧醒了。
她睜開惺忪朦朧的雙眼,周圍的世界從模糊變得聚焦,足足用了一分鐘時間。
看著陌生的環境,安寧的心臟逐階狂跳。
這是不是安家,這是哪兒?
昨天是她二十三歲生日,顧莫白為她設下宴席,當時很多人給她灌酒,然後……然後就醉了,失去意識,什麼也不知道。
“醒了?”
男人自帶磁性的紅酒嗓音自身邊傳來,安寧的心咯噔一下。
這個聲音那樣的熟悉,又那樣的陌生。
她的心跳的更加厲害,大腦瞬間宕機,迴避性的不想思考任何東西。
男人單膝跪在床上,身體向安寧傾斜,將呆愣著的女人壓在身下,修長的手指如毒蛇的芯子般劃過安寧的額頭。
自帶寒氣的眸子冇有絲毫溫度地在安寧臉上巡視,薄唇輕啟,露出勾人心魄的笑容。
“怎麼,不是顧莫白,你很驚訝?”
男人黑棕雙色的瞳孔在她臉上來回巡視,帶來巨大壓迫感。
安寧額角滲出冷汗,眼中充滿了恐懼,她抓著身上的被子,閃躲著往床頭縮去。
動作過大,牽扯到了某處地方,她疼的‘嘶’了一聲。
隨著身體機能的恢複,全身痠痛襲來,胯骨更是如同遭遇巨大撞擊般疼痛。
她的心中升起不好的預感,說話都帶著些許顫音,“顧言琛,你對我做了什麼?”
顧言琛挑眉,“就是你腦子想的那樣,睡了而己。”
安寧的心瞬間跌落穀底,這個男人真的是顧言琛嗎,那個她在少女時期真心深愛的顧言琛,怎麼會變成現在這樣。
顧言琛是她未婚夫的弟弟啊,這種不倫不類的關係若是讓大媽知道,一定會把她大卸八塊。
她恨死顧言琛了,她也恨那個讓人趁虛而入的自己。
眼淚不聽使喚的向下淌,這是她的第一次,要留到結婚那天的,怎麼就這麼,這麼稀裡糊塗的冇了。
“顧言琛,你這個畜生,我是你哥的未婚妻,你怎麼能這樣對我!”
“我是畜生,罵的真好。”
顧言琛一臉饜足的點點頭,“我全家都是畜生。
那麼要和畜生結婚的你是什麼,被畜生壓在身下的你又是什麼?”
安寧的臉瞬間通紅,他怎麼能說出這麼粗鄙的話。
她大罵身上的男人,“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歹毒,竟然用這麼下三濫的手段。”
你為什麼變成這樣,變得冇有了一點兒以前的影子。
顧言琛伸出纖長的手指,帶著薄繭的指肚輕柔地劃過安寧的眼角,眸子晦暗不明,言語卻加了三分輕挑,“我為什麼變得這麼歹毒,安寧你怎麼好意思說出口,這不都是你培養出來的嗎?
我前腳剛出國,你馬上就勾搭上我大哥,還想讓我怎麼好好對你。”
他的薄唇勾起一個邪魅的弧度,在這張中法混血的臉上,顯得癲狂,說話語氣也和表情一樣,越發狂野。
“你怎麼不說話了,啊?
說啊,說你是怎麼拋棄我的,怎麼一點點把我逼到這個份上的,說啊?”
安寧乾裂的雙唇顫抖著,卻無法辯駁男人的話。
顧言琛看著女人因為昨天激烈而乾涸的雙唇,兩人吻頸纏綿的場景再次在腦海中浮現。
昨晚隻是預告,今後的日子,他要從這個女人身上通通討回來。
溫熱的氣息撲麵而來,愈來愈近,男人高挺的鼻子馬上就要戳上她的臉頰。
“彆過來!”
安寧閉起雙眼,緊緊抓著身上的被子,全身肌肉因為抗拒而緊繃。
“你不會以為我要親你吧。”
顧言琛冷笑一聲,指腹在她的唇瓣上反覆摩擦,像是要剝下那裡的一層皮。
“你想多了,我不喜歡親彆人親過得嘴。
幸好,你的身體還是乾淨的。”
男人從安寧身上起來,大手掀開她緊緊抓著的被子,抓住安寧兩隻纖細的腳踝,向下一拉,將她的雙腿盤到腰間兩側。
就這樣,顧言琛對她新一輪的征討開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