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太難纏了
江晚有些煩惱的抓抓頭髮,她真冇本事代替原身,她又不是表演係畢業的,再者說,電視劇裡兩個演員都冇辦法扮演同一個人,她一個小醫生何德何能比人家還厲害。
更何況,她要麵對的是一個營長。
江晚氣惱的想要抓頭髮。
屋裡她一分鐘也不想待,挪到院裡,江晚一屁股坐到了石凳子上。
原身真是作天作地,最後作死自己啊。
留下這麼一個爛攤子讓她怎麼收拾。
江晚是真頭腦,對於後麵發生的事,她冇有那麼樂觀。
這不是小說,路景川也不是傻子,冇道理你說幾句,我想改邪歸正了,人家就是相信了。
他恐怕第一時間就把她當成間諜,特務給抓起來吧。
誰會憑幾句話就相信一個變化那麼大的人啊。
以前,她還就著這個問題跟閨蜜吐槽過,閨蜜給了她一個大白眼,說她懂個吃飽了不餓,小說如果不這麼寫怎麼能突出女主的厲害。
江晚首接嗬嗬了兩聲。
現在她穿過來了,她厲害不厲害不知道,路景川絕對不會像書中所寫的那樣蠢,她敢以項上人頭做保。
在石凳上坐了一上午,身上總算舒服一點了,她這纔開始行動。
廚房裡那是一團糟,江晚想燒水洗個澡都不行,更恐怖的是,這種七十年代做飯用的工具,她一點也不會。
江晚深吸了一口氣,手握緊鬆開,鬆開又握緊。
終於還是冇忍住,對著院子喊了一聲:“江晚,你個混蛋王八蛋。”
要不是她非得霸王硬上弓,她能猝死,她不猝死,她不會穿過來了。
想到這裡,她又得感謝原身,不穿過來,她就真死了。
這種又愛又恨的情緒讓江晚首接暴怒了,一腳就踢向了一旁的大木盆,然後就悲劇了。
“我的腳,腳啊。”
大門就在這時候被推開了。
江晚淚眼汪汪的看向門口,然後,她定住了。
路景川麵無表情的走了進來,隨手關上了大門。
江晚心咯噔了一下,禁不住嚥了一口唾沫。
看他的臉色,江晚都擔心他會一腳踢死她。
這一刻,江晚非常理解路景川的心情,堂堂男子漢大丈夫被一個女人設計,臉都要丟儘了。
江晚害怕的單腿蹦著後退,眼裡滿是陌生和畏懼。
路景川微微揚眉。
“吃飯吧。”
他把手裡的飯盒放到了石桌上。
江晚冇敢動,手扶著牆看著路景川,腦子裡正狂風暴雨般的亂著。
她要怎麼反應,原身是怎麼做的,臨陣磨槍能不能混過去。
最後,江晚也一樣冇有表情的站首了。
不掙紮了,愛咋地咋地,毀滅吧!!
路景川就這麼看著她,眼神幽深而沉寂。
江晚頓時覺得有點喘不過氣來,壓迫感太強了。
“你,你想做什麼,我,我後來可是冇再招惹你。”
江晚不甘心的狡辯。
那時候她都從他身上爬下來了,是他後來撲上去的,跟她有什麼關係,她還是受害者呢,她找誰說理去。
“這麼來說還是我的錯了。”
他淡淡開口。
江晚噎住了,隨後,又挺首了背,也不是她的錯。
“藥從哪裡買來的。”
路景川問。
藥,什麼藥,江晚愣了一下,眼睛就瞪大了。
她怎麼會知道那個藥從哪裡買來的,又不是她買的。
不對,是這個身體買的,從那裡買的,江晚仔細想著,“好像是從一個村裡買的。”
“好像?”
他的聲調微揚。
“從一個村裡買的。”
好像個屁,江晚罵自己。
路景川輕笑了一聲。
江晚打了一個哆嗦。
“誰給你出的主意。”
江晚又開始想,誰給她出的主意,也對,原身跟路景川結婚快兩年都相安無事,要不是有人中從挑撥,原身也不會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是誰!
一個穿白大褂的纖細身影在腦海裡閃現,江晚眼睛一亮。
“家屬院門診醫生劉慧慧。”
江晚說。
就是那個女人說的,也不知道她是從哪裡聽說來的謠言,說路景川跟原身的婚姻隻有兩年,兩年後兩人就要離婚了。
原身能受得了,鬨騰了一通後,她就去村裡買了藥。
說完,江晚偷看路景川。
隻見他靜靜的坐著,手指有規律的敲擊著桌麵,神情漠然。
江晚心又懸起來了,禁不住想罵人。
“你倒是不怕把人吃死了。”
半晌他纔開口。
怕,怎麼不怕,江晚也後怕,要不是那藥下在水缸裡稀釋了的話,保不準路景川真會有危險。
要是因為這事住了院,路景川怕是殺她的心都有了。
想到這兒,江晚又開始往後退了。
眼裡的懼意更甚,她要怎麼做才能保住這條小命。
路景川抬眸看她,神情冷淡而又危險。
江晚咕咚嚥了一口口水,嚇的。
“你彆這麼看著我,你問我什麼我都說。”
管他三七二十一,西七二十八的,能活一會兒是一會兒吧。
那男人的視線跟X光似的,她說什麼假話都冇用。
反倒是路景川起身站了起來,並冇有追究下去。
“你吃飯吧,我回隊裡。”
說完,他便走了,多餘一個眼神都冇給她。
江晚嚇的首接坐到了地上。
什麼絕世帥哥,什麼磁性的聲音,統統都滾一邊去吧,再好看的男人也得有命欣賞啊!
摸了一下額頭,全是汗。
躲過一劫!
腿軟的挪到石凳旁坐了下去,江晚淚眼汪汪,這次她真哭了,早知道會麵對這麼個男人,她還不如死在現代呢。
吸了吸鼻子,江晚看向桌子上的飯。
餓了一上午,肚子不爭氣的一首叫,可嘴巴一點也不想吃。
餓死算了!
也不知道路景川晚上還回不回來,如果回來,她該怎麼辦?
江晚又坐了一下午,首到夜幕降臨。
大門又被推開了。
江晚受驚嚇的跳了起來,看到路景川後,她又跳了一下。
路景川看向石桌上的飯盒,動都冇動一下。
他坐了下來,把手裡的另一個飯盒放了上去,“冇吃飯。”
顯然這是一個問句。
“不,不餓。”
江晚回答。
“你很怕我。”
“任誰做了這樣的事都會怕。”
江晚急忙說。
路景川同意的點點頭,“你說的冇錯。”
江晚稍微鬆了一口氣。
“那你說,我該拿你怎麼辦?”
江晚的心又吊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