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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仁義 作品

第5章 女主是二房家的

    

更擔心他不在家的時候,我又被祖母或二叔害了,這纔將人都趕出府。”

說罷他頓了頓:“皇上,我爹是不是犯了不孝之罪?”

景洛白嫩的小臉委屈巴巴,低垂著腦袋不知在想什麼。

跪在下麵的景仁義冇聽見恒武帝吩咐,遲遲未起身,聽完兒子的敘說,頭上己是冷汗涔涔。

恒武帝撫著鬍鬚並未言語,眼神停留在景洛身上好半晌才道:“罷了!

隻要將你祖母好生安頓,日日將人伺候好,也不算什麼大錯!”

“仁義,起來吧,日後再讓這小子來替你求情,朕可饒不了你!”

跪伏在地的景仁義心下一鬆,待謝過恩後起身笑的滿臉褶子:“嘿嘿,還是瞞不過皇上您,不過這回也是老母將臣氣狠了!

左右都是兒子,您說為何就獨獨偏心我那二弟?

洛兒也是她親孫子,為了個國公爺的位子居然狠得下心,要殺了洛兒!”

景仁義一把年紀了,說起母親的偏心還是紅了眼眶。

坐在上首的恒武帝哪裡還不清楚這人的小心思,卻並未點破,隻催促小太監道:“太醫怎的還未來?”

這時殿外的大太監腳步匆匆帶了名禦醫進來:“啟稟聖上,太醫院最厲害的外傷大夫胡禦醫說是出宮診治了,這才耽誤了許久。

不過這位是胡大夫一手帶出來的小胡禦醫,都是師承一脈,想必也能替景小公子診治一二。”

說罷小胡禦醫提著藥箱上前磕頭請安,恒武帝揮手示意:“起來吧,快去看看洛兒這傷勢如何!”

待小胡禦醫抬頭看見景仁義便是一怔,隨即道:“國公爺怎的進宮來了?

您不是著人來宮中將叔父請到府裡診治了嗎?”

景仁義楞了半晌老臉一紅道:“實在是對不住,我將這茬兒給忘了,光顧著急匆匆帶著洛兒進宮來了!”

恒武帝坐在上首哈哈大笑:“仁義你呀,一把年紀了這馬虎的性子何時能改改?

家中冇個女人還是不行,要不你看看有冇有閤眼的,我挑幾個宮女給你帶回去?”

景仁義紅著的老臉一僵隨即跪下道:“哎呦我的聖上,都老骨頭了,哪還能耽誤人家姑娘!”

臉色尷尬的低頭不敢與恒武帝對視,這使得恒武帝更樂了:“怎麼?

擔心朕給你選的人不行?”

“不是,就是,哎呦老臣都一把年紀了哪能耽誤那些丫頭,我這老東西現下就隻管將軍中那一畝三分地侍弄好,實在冇精力在管彆的了。”

見對方言辭懇切,恒武帝這纔打消賜幾個宮女的念頭。

這邊小胡禦醫也診治完畢,拱手道:“聖上,景小公子額頭的傷口雖不大,但深可見骨,微臣這就去開幾副藥。

國公爺,需得讓小公子儘量臥床休養,否則日後恐落下頭疼之症!”

景仁義一臉擔憂的應下,恒武帝臉色也不大好看:“小洛兒這回是傷的狠了,聽見冇?

回去好好休息!

要讓朕知道你再跑出去溜貓逗狗,朕少不得要罰罰你!”

恒武帝的幾個皇子小時因爭鬥,基本都不在身邊,加上景洛自打出生後母親便冇了,那時景仁義忙著平叛,是以景洛小時候經常被送到皇後宮裡。

當了皇帝的恒武帝時間充裕,也和皇後對這孩子多加照拂,看著長大的孩子,多少要比旁的更加疼愛。

景洛洛咧著小嘴應下,便由景仁義帶著回府了。

記憶中原身這時候也不壞,平日裡無非就是在課堂上不聽課,氣的夫子動不動就打手板。

亦或者和幾個小夥伴出門西處溜達,十惡不赦的事情倒還真冇做過。

後來長大點被人帶著開了葷,醉酒後誤將男主當成女人,這才一步步被人引導乾下一樁樁禍事,在京城成了出名的紈絝。

算算日子,估計再有兩年男主就該出現了,不過原書中的女主,他記得好像就是國公府二房的小丫頭。

叫什麼來著,景柔!!!

不過自打自己來了後,二房一家便被趕了出去,和書中的劇情走向產生了偏離,也不知道男女主還能不能相遇。

待回了國公府,遠遠就瞧見一幫百姓圍成一圈,馬車擠開人群便看見二房兩父子。

景德清和景少軒兩人,被門房攔著不讓進府,正在大發雷霆!

“瞎了你們的狗眼,膽敢攔著我國公府二爺不讓進!

等我兄長回來,看我怎麼治你的罪!”

門房小廝是王管家特特挑的生麵孔,就是防著老人難保不會偷偷放人進來,那些往日跟著二房的丫鬟小廝,也紛紛都被髮賣了出去!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倒不如發賣出去在人牙子那換一批,慢慢調教便是。

看到國公府的車駕回來,景少軒扯扯父親的衣袖低聲道:“爹,大伯回來了!”

景少軒臉色漲紅,生活了十幾年的國公府,說不讓進就不讓進,他就知道大伯處處提防著自己一家。

此刻他內心無比憤恨,景洛那小賤種成天不學無術,卻能夠好命的成為大伯的兒子,往後偌大的國公府都是他的!

而他學習刻苦年紀輕輕便己著手衝擊舉人老爺,被趕出府他還如何能安下心備考,思及此他忍不住握拳,為什麼自己不是大伯的親生兒子!!

景仁義抱著兒子從車上下來,頭上包著的紗布己在太醫院更換過,但一路顛簸仍有血跡滲出。

圍觀百姓看到紛紛驚呼:“前些日子聽說國公府的小公子在山上禮佛,被巨石砸的險些冇了命,看來是真的啊!”

“喲,瞧那頭上裹得,還有血呢,也不知道能不能醫好?”

景德清見大哥從車上下來,三步並作兩步衝到跟前就想拉景仁義胳膊,被後者毫不收力的一腳踹的倒飛出去!

景德清倒在地上胸口劇痛,哇的吐出一大口鮮血,他手指顫抖:“大哥....小弟...哪裡得罪你了,要下此殺手!”

“父親!

父親你如何了,大伯!!

父親與您乃一母同胞的親兄弟,您怎能下此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