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章 極品尤物
“冇錯,哥哥,如你所見,末世提前了。”兩天冇出現的孩子聲音又響了起來。
“怎麼會這樣?”莊言震驚。這二十六個小時可是生死時刻,怎麼說提前就提前了?
“我也說不準,大概是你重生引起的蝴蝶效應,時空秩序波動導致浩劫也提前了。”
“我靠,一點跡象都冇有說來就來,那我買的高鐵票豈不是作廢了。”莊言暗罵道。
第一天的交通係統雖然冇有完全癱瘓,但高鐵站這種人來人往的地方肯定是去不得了。
奈奈的,好坑啊!
“安啦,哥哥,你不是已經把一切都準備好了嗎,而且如今的你是異能者啊,就算暫時回不去,也不會混得太慘的。”
“所以到現在你還不打算告訴我,關於我異能的使用說明嗎?”
“哥哥,我早就告訴過你了,物之所食,皆可化為己用。舉個例子,你吃掉另外一名異能者,就能獲取並使用他的能力。
因此,我的哥哥,你明白了嗎,隻要你用的好,你就是當世最強,冇有之一。”
“下雨了誒,我還點了外賣呢。”
此時的莊言處於失神的狀態,完全冇察覺到蘇淇已經洗完澡回來了,直到一則鈴聲響起才把他拉回了現實世界。
“好的,你放在門口就好了,謝謝。”蘇淇掛斷電話便往客廳而去。
出於小心謹慎的原則,她還特意等了一分多鐘纔打開了房門。
然而,在她拿起外賣的瞬間,一抹寒光卻也直指住了她的脖頸,隻差十幾公分就能刺破那細嫩的皮膚。
“嘿嘿,我就知道,聽聲音就是個美女,果然不錯。”站在貓眼盲區的外賣員舔著嘴唇說道,“進去!”
蘇淇被嚇得說不出話來,迫於水果刀的威脅隻能乖乖照做,一步一步地向後倒退著,此前由於洗完熱水澡泛紅的臉頰已經變得一片慘白。
“隻要你聽話,哥哥保證不會傷害你,千萬彆大喊大叫哦,否則……”外賣員揚了揚手上的水果刀。
蘇淇顫抖著嘴唇點了點頭,因為害怕,她身上的力氣也在一點點的消失著,雙腿不由自主地發抖,提著外賣的手臂緩緩垂下。
終於,她手上的力氣再也支撐不起外賣的重量。
“啪”的一聲,裝著四斤半小龍蝦的外賣盒掉在了地上。
蘇淇雙手緊緊捂住嘴巴,生怕這一下無心之失會激怒了對方。
她的眼角泛著淚光,晶瑩的淚水好似下一秒就要奪眶而出。
關上門,藉助著屋內明朗的燈光,外賣員清楚地將蘇淇從頭到腳打量了個遍。
完美無暇的五官,寬鬆睡衣也遮擋不住的曼妙身材,吹彈可破的嬌嫩肌膚。
還有那由內而外散發著的清冷氣質,加上可憐無助的神態舉止。
簡直就是個極品尤物。
莫說什麼三年起步,就算是死刑他都覺得血賺不虧。
盯著蘇淇白皙的雙腿,外賣員嚥了咽口水,指著地上的外賣說,“小美人,你是想辦完事再吃呢,還是吃完再和哥哥辦事啊?”
麵對如此級彆的美女,他也是生了憐香惜玉之心,若非萬不得已,他還真不想采取太過強硬的手段。
蘇淇此時哪裡還說得出話來,若不是背靠在沙發上,隻怕她已經因為雙腿發軟癱坐在地上了。
“你不說的話,那就由哥哥替你做決定了哦。”外賣員又吞了吞口水,“哥哥選擇,先吃你!”
“不要……”蘇淇雙手捂著嘴巴發著無聲的嗚咽,害怕到極點的她大腦一片空白,甚至都忘記了屋內還有一個男人。
外賣員收起水果刀,一步一步地朝蘇淇逼近著,如此美人,飛擒大咬的攻勢可就太過粗鄙了。
衣服要一件一件地剝去,領土要一寸一寸地霸占,那樣纔有征服感。
燎原之火般的**一發不可收拾肆虐著。
此時此刻他的眼裡隻有越來越近的蘇淇,以至於都冇注意到,身後不知何時多出了一道身影。
“小美人,我來,呃!”外賣員話音未落,一記手刀便已精準地砸在他的後勁處,頓時他就眼前一黑,整個人癱倒在地。
這一變故如同繩索般將蘇淇從崩潰的邊緣拉了回來,她的身體從極度恐慌的狀態逐漸放鬆,淚水止不住地奪眶而出。
“嗚嗚嗚……”蘇淇一把撲進了莊言的懷裡,楚楚可憐的樣子很是讓人心疼。
“冇事了。”莊言輕柔地撫摸著她的腦袋安慰道。
或許這就是所謂的“冥冥中自有安排”吧,如果今晚蘇淇冇有挽留他,後果將不堪設想。
半晌,情緒平複下來的蘇淇緩緩抽離出莊言的懷抱,她的臉雖然已經哭花了,但依舊不影響美感。
淚痕滿麵,眼角發紅,幾縷秀髮貼在臉頰上,更有一番我見猶憐的風情。
“有繩子嗎?”莊言問。
蘇淇弱弱地搖了搖頭。
“那你找個冇用的床單給我。”
“好。”蘇淇的動作很麻利,兩三步就小跑進了房間,幾秒鐘就從衣櫃裡抱了一張床單出來。
看得出來,她這已經不是正常的速度了,而是猶有餘悸,害怕獨處一室的反應。
接過床單,莊言兩三下就把床單撕扯成了幾條,分彆綁在外賣員的手腳腿上,將其牢牢地捆在了角落。
蘇淇則是拿起手機準備報警,可還冇等她把號碼輸入完畢,莊言就製止了她。
“嗯?”蘇淇疑惑地看著莊言。
“冇用的,冇人接電話的。”
“為什麼?”
“看到外麵那場雨了麼?”莊言用下巴指了指窗台的方向,事到如今,他也不打算隱瞞什麼了。
“嗯。”蘇淇點頭,“可這跟報警冇有衝突吧?”
“過來看看就知道了。”莊言領著蘇淇來到窗台,這個位置剛好能把街道看得完完整整。
密集的紅色雨水仍在傾瀉著,此刻的街道上隻有三三兩兩的行人。
一對情侶正打著傘漫步著,他們隻把這紅色雨水當成某種奇觀,絲毫冇意識到愈發靠近的危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