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黎 作品

第一章

    

“噗嗤~”

“哈哈哈哈~”

相比於其他幾位堂主陰沉下來的臉色,張修卻是突然大笑出聲,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薛會長,我看您是真冇招了,找來這麼一個混球來羞辱我們?”

“您不會以為我們是有什麼特殊癖好吧?被羞辱一頓就立馬改變立場?”

“哈哈哈哈,可笑,真是太可笑了!”

在他看來,不管薛映秋出於什麼樣的目的找來這傢夥,但無疑都是一步蠢招。

這樣做,確實是噁心到他們了,讓他們吃了蒼蠅似的一樣難受。

對於他們這三位站在呂正奇一邊的堂主來說,倒也稱得上是報複。

可另外三人呢?

他們可都是中立派,此舉豈不是相當於把人往呂正奇這邊趕!?

這不是蠢招是什麼?

何止是蠢,簡直就是蠢透了!

薛映秋顯然也想到了這一層,不過她冇說話,隻是向江黎投去了目光,目光中帶著質詢的意味。

那眼神就像在說,你自己攪混的局麵自己來收拾。

要是搞砸了,看老孃不收拾你。

江黎淡定的將一根菸抽完,而後把菸頭掐滅在會議桌上,直看得一群人眼角直跳。

狂,太狂了!

簡直豈有此理!

想他們這些人中哪一個在滄瀾市不是有頭有臉的人物。

現在竟然被一個名不見經傳,冷不丁冒出來的傢夥裝到頭上來,這他們哪裡受得了!?

張修罵罵咧咧道:“小子,不要給你點顏色就想開染房,今天要不是看在薛會長的麵子上,憑你這麼跟我叫囂,老子早就拿刀砍了你!”

“你要是專門來噁心我們的,那恭喜你,你已經做到了,現在就可以滾了,趕緊該乾嘛乾嘛去!”

“我看這場會也可以到此結束了,再待下去,那純屬是浪費時間!”

彆看張修向來倨傲跋扈,但能坐到這個位置的,早就練就了一身精明勁。

一番話說到其他幾位堂主心坎去了,直說得他們心頭惱怒和憋屈,惱怒是對江黎的,憋屈是對薛映秋的。

尤其是那三位中立派的堂主,心中已然對薛映秋此舉頗有微詞。

“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彆急,咱們一個一個來馴服。”

江黎淡淡一笑,目光在幾人身上徘徊,最後落在了魏仁身上:“你應該就是魏仁了,那就從你開始吧,走唄,跟我到茶室裡單獨聊一聊。”

“哼。”

魏仁冷哼一聲,卻是紋絲不動,顯然不打算給他這個麵子。

張修順勢輕蔑嘲笑道:“有什麼話還不敢當眾說,還要跑到裡麵去悄咪咪的講?不會是打算一進門,就給老魏下跪磕頭,讓他棄明投暗吧?你這膝蓋骨能值幾個錢啊?哈哈哈哈~”

其他人也俱是一臉看戲般的看向江黎。

譜倒是擺得挺大,可有什麼用呢?又能翻起什麼浪花來?

狗屁不是!

“魏仁,跟他進去。”

然而這時候,薛映秋卻是冷然發話了。

聞言,魏仁嘴角頓時一扯。

他隻想著不搭理江黎就好,一時倒是忘記了他是薛映秋的人,現在薛映秋髮話了,他想賴著不動都不行。

但他還是猶豫不決,乾笑一聲道:“薛會長,你也知道老魏我這個人向來謹慎,跟這小子獨處,我怕他會對我不利啊,有什麼話不能在這裡說呢?”

“魏仁,我看你是越活膽子越小了,你一個暗勁武者,他一個非武者,他跟你獨處尚且不怕,反倒是你畏畏縮縮起來了?”

薛映秋淡漠的道:“是不是過慣了安逸生活,讓你的膽子都生鏽了?”

聞言,魏仁頓時被噎了一下。

感覺自己也是慫過頭了,他哪裡看不出江黎不過是一個普通人,該擔心不利的,是他而不是自己纔對。

江黎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語帶深意的道:“放心,你到時候會感謝我為什麼是跟你單獨談,而不是在這裡當麵說的。”

聽到這話,魏仁神色微凝,這傢夥話裡有話,總感覺有些不妙的預感。

猶豫了幾秒,他終於離座站了起來,點了點頭道:“好,那我就再給薛會長一個麵子,與你單獨談談又何妨?”

江黎嘴角微揚,很好,魚兒上鉤了,那一切就都好辦了。

兩人先後走進了茶室裡,關上了門,彭六甲和喬瑛在江黎的示意下守在了門口,防止有人強闖偷聽。

隻留下坐在會議桌前的五位堂主再次麵麵相覷,皺眉不止。

張修冷笑道:“裝模作樣,我倒是要看看這小子能有什麼能耐!”

……

而此時,茶室內。

江黎和魏仁已經麵對麵坐下,前者順勢燒開了茶水,看起來挺忙碌。

“說吧,你讓我進來,是想單獨跟我談什麼?”

魏仁皺著眉頭道:“如果是遊說我改變立場的話,那我隻能說,你還是省省吧,我跟你冇什麼好談的,薛會長都不能做到讓我迴心轉意,更遑論是你!”

他說的態度堅決,但江黎卻是好整以暇的道:“不不不,你會答應的,你也不得不答應。”

聞聽這話,魏仁頓時氣笑了:“大言不慚的東西,怎麼,你還想威脅我不成!?”

難道這傢夥以為他之前說怕他對自己不利,就真以為自己怕他了!?

竟然還威脅起他來了,真是可笑至極!

“你今天要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來,那我魏仁就是駁了薛會長的麵子,也要讓你知道在我麵前大言不慚的代價!”

他冷哼一聲,暗勁武者的氣勢此刻展現的淋漓儘致,讓人心頭凜然。

然而麵對他的以勢逼人,江黎竟是笑了,笑容中帶著幾分玩味:“魏堂主,我有句話從剛纔就想問你了,不知道…”

“張修的老婆,滋味究竟如何呀?”

這話一出。

魏仁臉色瞬間就變了,但立馬又恢複了常色,沉聲慍怒道:“放肆!你什麼意思?我跟張堂主情同兄弟,你在我麵前出言羞辱張堂主的夫人,成何體統!?”

“對對對,你跟張修情同兄弟,連他的老婆都照顧得很好,晚上睡覺的時候,是不是還要給她蓋被子啊?”

江黎嘖嘖稱奇道:“不愧是魏堂主,玩得就是花啊,張修要是知道你這麼照顧他那如花似玉的老婆,肯定會很高興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