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不離不棄
洛塵架不住淩澈的撒嬌賣萌，“噗嗤”的一聲笑出聲來，淩澈知道洛塵己經原諒他了。
“從此，你不許瞞我任何事。”
洛塵再三確定地望著淩澈說著。
“好，我答應你。”
淩澈急忙點頭對洛塵說著。
淩澈說完，小心翼翼地將洛塵擁入懷中，這熟悉的懷抱讓淩澈確定了自己不是做夢，更用力的抱緊了洛塵，一時之間，淩澈和洛塵的臉上都露出了久違的笑容，一時之間，房間裡都充滿了幸福的味道。
良久。
淩澈才放開洛塵，對洛塵說道:“洛兒，朝堂之上，我還有一些事要處理，你先好好休息，晚上我再來看你，記住要乖乖吃藥，不許像從前一樣，偷偷將藥倒掉，要不然我會懲罰你的哦，好好養傷。”
說完，淩澈在洛塵的額前輕輕一吻，便扶洛塵躺下。
洛城原本想問淩澈關於西南之毒的事，但看見淩澈的臉色越來越不好，也隻好作罷，隻好迴應了一聲“嗯”，便緩緩把眼睛著閉上休息了，等到洛塵睡著，淩澈才悄悄的出去。
“皇上，您的病情又嚴重了，如若再冇有解藥，您可能撐不了多久了。”
李太醫戰戰兢兢地向淩澈訴說著他的病情，回到勤政殿的淩澈正準備批奏章的時候，突然心口疼痛難忍，一口鮮血“噴湧而出”，急急地召來李太醫診治。
“洛兒，看來我陪不了你多久了，許你的白首之約，今生可能己經無法做到了。”
淩澈顫顫巍巍的扶著椅子站了起來，眼神看向洛塵的寢宮說道。
淩澈知道上天給他和洛塵的時間不多了，心裡百般捨不得，他多想再陪洛塵看儘繁花似錦，陪她遊完大好河山，陪她亙古亙今……夜幕降臨了，天上佈滿了一閃一閃的小星星，月亮出來了，安詳的吐灑著它的清輝，月光下的皇城，顯得格外的清冷。
房間裡的洛塵一身白衣勝雪的倚在床邊，吃完藥的洛塵臉色比白日裡的要更好一些，要不是太醫叮囑不能下床，洛塵都想出去賞賞月光了。
淩澈身穿蔚藍色的錦袍，頭髮高高的束挽起來，顯得格外精神，滿臉笑意的向洛塵走過來，月光撒在他棱角分明的容顏上，感覺月色都要遜色幾分。
洛塵望著淩澈的這一身打扮，向她緩緩走過來，彷彿看見了那個曾經不顧一切，執意要娶她的意氣風發的少年，那個對她許下種種諾言的少年，洛塵不由得會心一笑。
不一會兒，淩澈己經來到洛塵身邊。
“你好點冇有，洛兒，傷口還疼嗎？”
淩澈一進門就急切的問洛塵的身體怎麼樣。
“不疼了，你放心吧！”
洛塵緩緩拉起淩澈的手，溫柔地跟淩澈說道。
“淩澈，你的身體怎麼樣了？
不要騙我。
“洛塵問起了淩澈的身體，她知道無論淩澈如何在她的麵前掩飾，她還是看出來了，因為她比淩澈更瞭解他自己。
淩澈答應過她，此生不會再騙她任何事，隻是淡淡的說了一句：“我不太好。”
淩澈不想因為自己的病情影響到洛塵，回答的時候，眼睛都不敢看洛塵，此時的淩澈讓人心疼不己，這是他第一次在洛塵的麵前如此脆弱……洛塵起身抱住淩澈，用手輕輕地拍著她的背，安慰地說道:“淩澈不管發生什麼，我都會陪著你，你生我生，你死我死。”
淩澈聽到“你死我死”這幾個字的時候用手想掙開洛塵的懷抱，他不希望洛塵這樣，此時內心五味雜陳。
回想當初趕走洛的那一夜，誰都隻知道丞相家的女兒傷心欲絕的跳了護城河，但不知道的是，淩澈拖著自己病重身體卻在洛府門前守了她整整一夜，聽到洛塵安無事的訊息，握緊的拳頭才緩緩鬆下，掌心裡的血跡若隱若現，一首站到天亮才依依不捨的離開，走時嘴裡說了一句:洛兒，放心，我一首都在。
洛塵平日裡吃什麼，喝什麼，今天去了哪裡，在乾什麼，他都一清二楚，每一天，淩澈最期待的就是收到關於洛塵的訊息，隻要收到洛塵的訊息，淩澈都會開心一整天，感覺自己的身體也冇有那麼疼了，在淩澈收到尚軒向洛塵求親訊息的時候，內心即傷心難過，同時又有一點小欣喜，傷心洛塵可能他真的要失去了，欣喜的是自己即使死去，洛塵又有人照顧她，想到這裡，淩澈的心裡又好受了一點，隻是自己在寢宮門前呆呆地望著洛府的方向一整夜。
良久，洛塵開口問道:“淩澈，你的西南之毒是怎麼回事？
我怎麼一點都不知道。”
淩澈看著洛塵的一臉茫然，就告訴了她關於西南之毒的事，淩澈接著說道:“洛兒，你還記得一年以前寧國和周國的那一仗嗎?”洛塵怎麼會忘記，自從那一仗以後，淩澈的性情就變得暴躁，陰晴不定，一開始，洛塵隻當淩澈是從戰場上回來，可能還冇有卸下那一身的疲憊和戰場上留下的戾氣，過一段時間會好的，冇有多久淩澈就開始沉迷於酒色之間，天天冷眼相對洛塵，冇有多久就休了洛塵，而淩澈的回答卻隻有：“我對你不過隻是利用二字罷了。”
這句話刻在了洛塵的心裡太久太久，要不是淩澈是因為中毒才說的狠話，要不然這個結可能要在淩澈和洛塵之間一輩子了。
洛塵回答了一句:“記得。”
聽到洛塵的一聲“記得。”
淩澈關於那一段的記憶瞬間浮在了腦海裡，思緒似乎己飄向那遠方……那是發生在一年以前寧國和周國的那一仗中，淩澈剛剛繼位冇有多久，就傳來了邊關告急的訊息，頓時，狼煙西起，家國飄雪，一時之間淩澈的皇位岌岌可危，民間有著太多關於淩澈的說法，說他不是什麼得天地民心的人，一繼位就發生了邊關告急的事情，一時之間天下眾說紛紜，淩澈為了賭住天下悠悠眾口，決定禦駕親征，收複己丟的城池和天下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