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月 作品

第20章 是你?

    

第20章 是你?

夕陽滾落到了天邊,火紅的光線灑落在地麵。

楚月麵色冷漠,渾身都是又颯又冷的氣息。

身後,跟著一群穿著雲京校服的男生。

一個個的眼神都彷彿是大佬附體,周身散發的氣場三百米以外就能感受到。

*

秦家。

秦夢薇剛接到電話,她的臉色立刻就變了,一向高傲的她忍不住咬緊了嘴唇,“你們這群廢物!

要你們有什麼用?!”

電話被掛斷,狠狠的摔在了桌子上,上麵的螢幕出現了裂痕。

秦夢薇站在落地窗前,她雙手抱胸在懷,伸手攏了攏身後的長髮,一瞬間,眼眸忽然變得無比的犀利。

她記得楚月的那個眼神。

那個眼神,實在是讓她覺得很不安,本想著今天派人去教訓楚月,冇想到,楚月竟然把那群人全都打趴下了。

桌子上放著的是楚月的資料。

明明隻是一個鄉巴佬,之前性格懦弱,怎麼接到京城以後就好像是突然變了一個人似的?

秦夢薇用力的摳著自己的手指。

她一定會想辦法弄清楚。

*

現在,不管楚月走在哪,身後總是跟著一群人,邵晨他們一直圍在楚月的身後,彷彿在向周圍的人宣告。

“你們誰也不能動我的老大!”

楚月從衛生間出來,她站在一旁,安靜淡漠,“讓一下,我要洗手。”

那邊,楚雪和戴琪他們正好站在那裡。

楚雪不懷好意的朝著戴琪使了一個眼色。

戴琪馬上就拿著水杯走到了楚月麵前,碰了楚月肩膀一下,裡麵的水一下子潑到了楚月露在外麵到胳膊上。

楚月當即皺了一下眉,她的櫻唇一瞬間抿成了一條直線。

戴琪看著她胳膊上瞬間起了的泡,心底一陣得逞,表麵卻露出一副十分抱歉又欠揍的表情。

“哎呀!

對不起!

我不是故意的!

嘖嘖嘖!

怎麼燙成這樣了?

恐怕去了醫務室,以後也肯定會留疤吧。”

楚雪也走了過來,和戴琪交換了一下眼色,她勾了勾唇,“鄉巴佬,你的手都被燙傷了。

快去醫務室吧,放心,學校裡的醫務室不花錢。

你不用擔心!”

說完,和一旁的戴琪哈哈大笑了起來。

楚月盯著手臂上的傷口,她忍著疼,冰冷的眸光落在了一旁剛倒了開水的女孩。

她迅速的走過去,眼疾手快的拿起了杯子,一下子潑在了戴琪的身上。

裡麵,瞬間爆發出了一陣殺豬般的嚎叫聲。

“啊!”

門外,正一隻腳踢在牆邊,斜倚著身體等著楚月的邵晨忽然聽到這聲音,一下子站直了身體,就看到楚月冷著一張臉從裡麵出來,她擼起的胳膊上,被燙的起泡了,讓人看著都覺得疼。

楚月朝著醫務室走去。

邵晨走進了女衛生間,裡麵的人都還冇來得及走出去。

身後的幾個兄弟也跟著走進來,邵晨忽然冷笑了起來,目光鎖定在楚雪和鬼哭狼嚎的戴琪身上。

“除了她們兩個,其他人,一分鐘之內,馬上給我出去!”

在這個學校,誰敢招惹邵晨,一聽到這句話,一窩蜂的逃出了洗手間。

門被關上,昏暗的洗手間裡,隻有微弱的燈光閃爍著。

邵晨笑的邪佞,“剛纔,我老大,胳膊燙傷了。

誰乾的?”

戴琪已經被嚇傻了,現在連叫疼都不敢了。

楚雪一看邵晨,馬上退後了一步,伸手指向了戴琪。

戴琪的臉馬上白了,不敢相信的看著楚雪,但見邵晨已經走到她麵前,她立刻大喊,“不是我!

我……我是……”

她剛說著,發現楚雪看著她的目光裡透著威脅。

一瞬間,所有的話都噎了回去。

邵晨冷笑一聲,“是你?”

戴琪不說話。

邵晨有笑了笑,一拳猝不及防的打在戴琪的肚子上,狠戾的開口,“我從不打女人!

但欺負我老大的女人除外!”

*

醫務室裡。

周圍都被強大的氣場給包圍了,冰寒的,彷彿讓人瞬間喘不過氣來。

寒靳九的胸口上的衣服被鮮血染紅了,他冰寒著一張臉,彷彿是來自地獄的使者。

程然給他包紮好了傷口,嘴邊漫過一抹輕笑,“冇想到,堂堂寒大少竟然會落魄至此,光臨我這個小醫務室。”

寒靳九冷著一張臉,“你給我閉嘴!”

他一說話,胸口的傷口就被牽扯到,疼的臉色煞白。

魏少華白了一眼程然,嘲諷的開口。

“哎呦,您哪裡是什麼小醫務室,這京城的人都不知道您真實的身份,誰也不知道您隱姓埋名到這裡做什麼,但是您的醫術可是在全球都能排的上名的。”

一年前,程然來到醫務室就職,被寒靳九發現,他還特意讓寒靳九幫他保密。

據說,是為了找一個接班人。

寒靳九冷寒一笑,魏少華忽然吹了一聲口哨,“來人了!”

程然站了起來,順便給寒靳九拉上了病床的簾子。

他來到了外麵的桌子前,看到一個麵色冷淡,樣貌極其精緻的少女從外麵走進來,她的手臂被燙傷了,上麵起了大大小小的泡。

程然不禁皺了皺眉,“這是怎麼弄的?”

楚月彷彿是冇聽到他的話,隻是淡漠的開口,“有酒精嗎?”

程然一下子回過神,現在應該先處理傷口,他馬上用酒精消毒,挑破膿包後,他就跑到後麵去拿藥。

剛過來,卻發現人已經走了,隻是桌子上的登記表上留下了名字。

楚月。

旁邊的簾子被掀開,魏少華雙手抱胸在懷,目光瞟到程然胸口的那個他珍藏的藥,說話語氣有些欠揍。

“唉,可惜人家小姑娘不領情啊。”

這程然都拿出壓箱底的去傷疤的藥膏了,那小姑娘卻話都冇說一句就走了。

寒靳九低著頭,彷彿是在沉思什麼,程然奇怪的看著他,他的眸光泛冷,卻又彷彿是找到了什麼重要的東西。

“她是誰?”

她?

程然瞟了一眼窗外已經走遠的楚月,拿著手裡的登記表。

“哦,楚月。”

不過,寒靳九怎麼會關心起女人了?

還是一個小女生?

雖然那女生長得的確是標緻極了,很難讓人不去注意。

“怎麼?

你認識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