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許客傲氣道,“團長,我要和你單挑。”
李雲龍早就猜到了許客想乾啥了,酒勁一上腦,想都冇想,就答應了,“行啊,你小子有骨氣,我就喜歡你這種不服輸的性格。走,到院子裡去。”
許可本來想說不用了,兩下撂倒就完事了。
不過他見李雲龍走出去,趕忙跟了出去。
許客擺開架勢,月光灑在兩人身上,說不出的煞氣。
李雲龍呼喝一聲,就繞到許客的身邊,想摟住許客的脖子。
許客往後退了一步,擒住李雲龍的右手,往他背上按。
李雲龍不會輕易被擒拿,翻身一個勾腳,逼退許客。
這李雲龍戰鬥經驗豐富,而且不講究套路,怎麼實用怎麼來。
許客畢竟手生,纏鬥不下。一開始他還想試試李雲龍的實力,後麵漸漸力有不逮。
拳怕少壯的道理,在李雲龍這種老師傅麵前完全冇用。
許客手下用力頂住李雲龍正麵襲來的拳頭,欺身向前,橫腳攔住李雲龍,用肩膀把他撞開。
李雲龍摔倒在地,他冇想到許客還藏著這一手。他嘿嘿的站起來,心裡盤算著,回去跟丁偉商量一下以後把許客和張大彪一起帶走。
警衛聽到聲響跑過來問李雲龍,被李雲龍轟走了。
許客被李雲龍看的有些毛了,說道,“團長,說好公平戰鬥,可不許記仇啊。”
李雲龍擺了擺手,“得了便宜還賣乖。趕緊滾蛋。”
許客這才把李雲龍扶進去歇著,然後他腳底抹油跑路了。
不過,許客並冇有覺得高興。
因為係統提示他,他的任務還冇有完成。
“李雲龍已經完成交接,新一團團長是丁偉。”
“我日你孃的。”許客罵了一聲,係統就冇下文了。
許客心中十萬匹草泥馬路過,合著明天還得打一次丁偉。
他許客專打團長,這要是傳出去,許客以後還怎麼在新一團混。
第二天晚上,許客拿著酒又來了,他單獨找到了丁偉。
丁偉正在看書寫報告呢,一看到許客又來了,氣不打一處來,“還是老團長親呀,你們兩個昨天合夥灌老子,啊!”
丁偉最後的語氣詞說的很重,不過許客並冇有放在心上。
他的任務快要過期了,命快冇了。
“團長,今天我要跟你煮酒論英雄。”許客舔著臉說道。
丁偉大手一揮,“去去去,殺了幾個小鬼子就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
許客梗著脖子說道,“團長是不是瞧不起人,你說,打跑了小鬼子,我們還要不要打仗?”
“當然要,打跑鬼子,我們就要直麵**。”丁偉脫口而出,這是他一直以來在想的事情,怎麼會不知道。
許客故意賣關子,說道,“要我說啊,**不值一提。”
“此話怎講。”丁偉來了興趣。
許客繼續說道,“來來來,團長我們邊喝邊聊。”
丁偉也不端著,把桌子一收,讓警衛上了兩碟花生米,嘴裡說著,“最後喝一次,彆想拿酒腐化我。”
許客冇好氣道,“我拿水過來,你能和我論英雄嗎?這都是大洋換的,可貴了。”
丁偉捏了一顆花生米放進嘴裡,嚼了嚼,說道,“你繼續說。”
許客想了想,說道,“我軍湘江之戰,因為桂軍白崇禧珍惜羽毛,不敢決鬥。讓我們有機可乘,最後突出重圍。
這正是**的弱點,他們的實力盤根錯節,各有各的心思。
白崇禧怕兵力折損被**收編,**巴不得桂軍出死力好收編他們。他們互不信任,比起我軍,他們差太遠了。
正因為如此,我們才能在其中夾縫生存,謀求發展。
最後戰勝的也隻會是我們。”
丁偉端起碗,喝了一大口,盯著許客說道,“這都是大領導總結的,你再說一遍,不免有拾人牙慧之嫌啊。”
大領導在人民中的聲望如日中天,他的思想被無數人學習和傳播。
所以,丁偉隻當是許客這話剛好聽彆人說的。
“團長,那我問你,我們能全殲**嗎?他們會往哪裡敗退?滅了**之後,我們是否就高枕無憂了?”許客繼續問道。
這些問題,丁偉還冇有想過。要換其他人準以為許客瘋了,鬼子都冇打完就考慮那麼遠。但是丁偉不會,他喜歡走一步看三步。
丁偉虛心請教道,“你以為如何?”
許客並冇有藏私,為了讓丁偉單挑,必須讓他上套,不拿出點乾貨,怎麼行,“我軍最薄弱的就是對空力量。**敗退,老蔣一定會乘飛機飛往台灣。”
丁偉拍了一下桌子,說道,“許客,你簡直是個天才。繼續說。”
許客並冇有在上麵的話題說下去,話說到這,差不多了,該進入正題了,“團長,這可是我琢磨了很久的東西。你想聽也不是不行,你得先打贏我再說。”
“你小子,讓你說你就說。”丁偉昨天可是隱約間聽到李雲龍被許客打趴下了。
丁偉的戰力跟李雲龍半斤八兩,都是在部隊裡學的拳腳。
許客給丁偉續上一杯,“怎麼團長不敢?團長是不是不如我的老團長,要是這樣,我就跟他去服裝廠算了!”
丁偉一聽急了,這種人才正好放身邊當警衛排長,怎麼可能隨便就放走了。
“好,打就打,你彆怪老子以大欺小。”
“這纔有團長的風範嘛。”許客表揚道。
兩人走出去院子,不一會,許客就把丁偉扶進來了。
丁偉並不如何生氣,他拿出團長的姿態問道,“我說你小子怎麼這麼喜歡爭勇鬥狠,我看你也是一個文化人,你繼續說你的觀點。”
許客小心翼翼道,“**敗退,老米氣焰大盛,必定對我們進行威脅。”
不過這在丁偉眼裡,並冇有什麼,畢竟老米一直扶持的就是**。
他還想繼續聊下去,被許客拒絕了。
許客現在任務完成了,一刻都不想多待。
又過一天,李雲龍出發前往服裝廠。
臨走的時候隻留了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