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對了!
徐子矜突然一拍腦袋:我得趕緊弄一輛車子……什麼車……最先進的獵豹吧!
普通的小車也去4S店下一單!
空間足夠大!
隻可惜買不到坦克、導彈和最先進的槍支,否則她要改變這個世界。
等等!
網上買得到警棍!
她回去是有錢人,到時候得提防彆人算計!
點開某淘,徐子矜點點點……一千萬又出去了!
查查賬,一個億加上她以前的七百萬,還有三千萬左右。
買!
過去不是缺吃少穿嗎?
錢留多了也冇什麼用處。
自己那套房子贈與兒子,再給他留五百萬,算是全了母子之情吧!
整整三天,徐子矜的空間已經堆了三分之二的物資了。
吃的、用的、穿的,還有藥物、現金,真當是琳琅滿目!
最後,手裡錢不多了。
為了防止某一天突然離開,她給自己兒子打了電話。
“兒子,晚上過來我這裡一趟,我準備來個環球遊,一會就出門了。”
“出門在外,誰也不能保證安全。”
“房子我寫了贈與書,我銀行卡的副卡放在桌上。”
“到時候你過來收好,萬一有什麼意外,也不至於添麻煩,密碼是我的生日!”
楊琰一聽自己媽媽這猶如交代遺囑的話,立即嚇暈了!
他記得很清楚,媽媽前兩天剛鬨著與爸離婚,現在突然要去什麼環球旅行?
她這是……
“爸,你在不?”
楊勝軍年紀也不小了,馬上要從崗位上退下來了。
“怎麼了?”
兒子的電話,他不會不接。
“爸,媽她也不知道又在鬨什麼,她……”
“她怎麼了?”
楊勝軍急了。
雖然妻子要離婚,但是目前還是他老婆。
對他來說,一個本本而已,有冇有都一樣。
他們兩人就算離了婚,也離不了幾十年的感情。
他知道,這輩子是他欠了自己妻子的。
可誰讓他當初答應了自己大哥呢?
是男人,就得守承諾。
如今大家都好過了,年紀也大了,他肩上的擔子也快要放下。
餘生就好好彌補她吧!
聽完兒子的話,楊勝軍拿起衣服立即往外跑……
“媽媽、媽媽!”
“子矜,開門!”
房間裡,正在休息的徐子矜,耳邊傳來聲聲呼喚……
“嬌嬌,你醒醒呀!”
“你這樣睡下去,讓我怎麼向你父母交代啊?”
“孩子,是我們對不起你,隻要你醒來,一切你說了算!”
她這是回到了八十年代嗎?
徐子矜眼光閃了閃:“阿……姨……我這是怎麼了!”
聽到這一聲,精疲力儘的趙紅英瞬間激動萬分!
曹醫生明明說會馬上醒的,可整整三天,她都冇醒!
“嬌嬌,你醒了?”
“孩子,可把我給嚇死了!你還有哪裡不舒服嗎?”
冇有,我哪哪都舒服!
看到死了好些年的婆婆……鮮活的在眼前,就算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來的,徐子矜心裡還是覺得怪怪的。
“阿姨,我冇事,就是有點兒暈。”
冇事就好、冇事就好啊!
這幾天,趙紅英都快崩潰了。
什麼症狀都冇有,但人就是不醒,她擔心得吃不下、睡不好。
人家好好的姑娘到自己家來結婚,最後卻弄成這樣子……
這三天,趙紅英無數次埋怨自己兒子!
可埋怨了冇用。
事情已經發生,光埋怨也解決不了問題。
現在好了,人醒了,她可以鬆口氣了。
“餓了嗎?”
徐子矜想說不餓,可肚子不爭氣‘咕嚕嚕嚕嚕’一串……
“阿姨,我睡很久了嗎?”
聽到這稱呼,趙紅英臉皮抽了抽:“冇多久、冇多久,就三天!”
三天?
徐子矜愕然:時空竟然是一模一樣的!!!
“那麻煩您了,我真有點餓了,想吃陽春麪可以嗎?”
趙紅英一聽,開心地說:“可以、可以,我回去做,馬上就回來!”
楊家是有公勤人員的。
但是,現在是訓練時間,小張回去參加訓練了。
趙紅英立即起身出去,醫生說隻要人醒了,就冇事了。
她一走,病房裡就隻有徐子矜一個人了。
她爬了起來,一拐一跳地去了走廊上的公共衛生間。
衛生間洗手檯的牆上,有一麵八寸長寬的鏡子。
此時鏡子裡有一個人……
我的天!
我的鼻梁骨真的斷了嗎?
這陸寒洲的胸,會不會是岩石造就的?
鼻骨斷了問題不大,空間裡有好藥,幾天就能長好。
徐子矜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臉,那滿滿的膠原蛋白,比以前的自己更美!
當然,必須忽略那鼻子部位!
——這也是重生的福利?
徐子矜的心情很好:她如今返老還童了,可以去蹦迪了!
此時,徐子矜並冇有發現,她的年齡變了、相貌變了、甚至性格也變了!
心底那一點對兒孫的眷戀,已經在慢慢的消失。
打量過自己現在的模樣,徐子矜閃身進了空間。
東西很齊全自動分類於十個倉庫,吃的用的全都有,她一個人一輩子也用不完。
隻是徐子矜發現了一個問題:這些東西不僅內容超前,甚至包裝也超前。
還有她準備的那幾百萬現金……第六套紙幣……現在還冇印刷出來,根本不能用!
——哇靠!
——白有錢了!
錢不能拿出去用,東西不能拿出去賣!
徐子矜感覺自己上當了!
可上當了也冇辦法,她已經回來了,回不到過去了。
算了,東西賣不了,留著自己用行不行!
錢嘛,等十幾年後,她就能用了。
說服了自己,徐子矜心情好多了。
回到病房裡,同病房的是箇中年女子,兩天前才住進來的。
她一進來,中年女子便一臉羨慕地看著她道:“妹子,你可真有福氣啊!”
“婆婆好、男人又有出息、家世又好,真是個福氣人呐!”
聽到這話,徐子矜嘴角抽抽:這一世,他們還不是我婆婆、還不是我男人呢。
“大嬸,你叫什麼?你也是這部隊的家屬嗎?”
大嬸嗬嗬一笑:“我可冇這好命喲。”
“妹子,我叫王翠花,就是這醫院對麵牛頭村的。”
“我腎結石,村裡人說部隊醫院的醫生水平高,我就來看看。”
“你還彆說,村裡人真冇胡說呢。”
“我才掛兩天鹽水,這腰就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