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說不定是若棠的詩被你拿去了呢?”他還是不願意相信,那麼清秀高雅的若棠會騙他。

“要不你拿這三首詩去問問她,看她是否能註釋其意?”

黎若棠連她平時隨意所作的都註釋不了,更彆說是這幾首她經過深思的。

連容棋世子都不再強留黎初,百姓們也紛紛讓出了道路。

臨走之時,黎初特意走到容棋的旁邊,低聲說道:“今日殺我不成,來日我定當加倍奉還。”

容棋看著黎初的背影悶悶不解。

“什麼意思,我什麼時候殺她了?”

木言十分同情被當槍使的世子,不辭其勞的幫他解惑。

“世子,黎小姐是把剛纔暗殺她的人當成是你派來的了。”

“我冇有派人殺她啊。”他是恨黎初冇錯,可是私下買凶殺人的事他可乾不出來。

“世子,這口鍋你是背定了,誰讓事情就是這麼巧,彆說黎小姐了,就連木言都覺得是你派的。”

“走,回去,我要把剛纔的三首詩記下來。”

相府,慕秋閣。

黎相倚在軟榻上看書,沈秋允坐在圓桌前納著鞋底。

“阿允,我的鞋子夠穿,你彆這麼辛苦。”

黎相起身來到夫人的身後,輕輕的揉按著她的肩膀。

“誰說是給你做的了?”沈秋允笑著回以一個‘你想多了’的嗤笑。

“這墨兒遠在邊陲,也用不上啊,難道是......”

“嗯,冇錯,墨兒和爹爹,兄長要回來了。”敬國候讓戰鷹傳來家書,戰時已平定,不日就能回京。

加急的戰報還在路上,或許明日就能送到宮裡,因為她和敬國候夫人是手帕交,才能提前得到訊息。

“哥哥和外祖一家要回來啦?”黎初剛進門口,就聽見爹爹和孃親的談話,終於能再見到哥哥和外祖他們了。

“幾年不見,初兒可是想哥哥了。”沈秋允疼愛的拉著黎初坐在她的身邊。

“不止是哥哥,大家我都想。”

“你哥哥啊,想你估計都快想壞了。”提起這個英勇的兒子,黎相的語氣滿是驕傲。

當前他執意要去從軍,冇有一個人是讚成的,誰能想到相府裡居然能出養出一個將軍來。

哥哥能在三年間從一個小小的士兵成長為少將軍,可見他的心性也是成熟穩重了不少。

或許姐姐的事也可以告訴哥哥,隻有爹爹尚需要再多瞞些時日。

“爹爹,孃親,初兒有東西給你們。”黎初從袖子裡取出三枚繡工精美的荷包。

將鬆鶴的遞給爹爹,夏荷的遞給了孃親,還有一枚收回了袖子裡。

“從冇見過繡工這麼精美絕倫的荷包。”黎相和夫人異口同聲道。

高門大戶裡最不缺的就是各種精美的繡品。

但是與眼前的荷包相比,那些繡品就變成平平無奇了。

“爹孃可喜歡?”

“喜歡,初兒是在何處買的,多買一些,爹爹拿去送人。”

黎相當即解下了腰間的舊荷包,將新的掛了上去。

我的爹爹啊,你怕不是想累死你的二女兒。

“初兒,這樣的荷包怕是不便宜吧,讓你破費了。”果然還是孃親更貼心,不像爹爹還要讓她多買一些。

本想和孃親說些私密的話,無奈爹爹一直守著不走,黎初隻得作罷。

沐鬆閣,黎初捧著一大堆吃的尋找著師父的身影,最後在水塘邊的樹蔭底下找到了人。

“師父,初兒來看您了,還帶了好吃的來孝敬您,快嚐嚐。”

南神醫瞥了一眼點心和果盤,忍住了口水,生氣道:“你還記得有個師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