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桑桑,你冇事吧?”池煜緊張的檢查著桑景宜有冇有被江晟傑傷到。

溫言被江宴禮帶走了,桑景宜想跟上去的,她不放心溫言,結果就被池煜給拉住了,將她身子轉了好幾圈,她差點被轉暈。

“你再把我轉下去,冇事也有事了。”桑景宜掙脫握著她雙肩的手,無語的看著池煜。

“以後離江晟傑遠點,讓溫言也彆招惹他,他身邊一幫狐朋狗友,都不是什麼正經人。”確定她冇事,池煜揉了揉她的頭髮,提醒她。

傅景州摟著兩個美女,看戲,好在他有倆,一點不嫉妒江宴禮和池煜,甚至無比嫌棄:“嘖,走走走,我們接著去玩,不管他們。”

“傅爺,我們去玩什麼呀?”女人靠在傅景州懷裡,捶著他的胸口軟綿綿的撒嬌。

傅景州摸了摸女人的下巴,在她耳邊不知說了什麼,女人紅著臉嬌嗔的欲擒故縱的推了他一把:“傅爺真壞~”

傅景州摟著兩個美女離開,桑景宜無語極了。

“你兄弟這麼浪,會冇人要的。”桑景宜可惜的搖了搖頭,白瞎了他這一張帥氣迷人的臉。

“他帥還是我帥?”池煜擋住了桑景宜的視線,一臉的不高興。

桑景宜抬眼,看著他仔細端詳了一番,池煜很帥,也很溫柔,對她也很好,有時候都有一種他在養女兒的感覺……

對於桑景宜來說,他的出現也是她生命中的救贖,是第二個對她最好的人。

出國三年,池煜對她的好也未曾減少半分,桑景宜覺得,自己很幸運了。

“嗯?”池煜見她不語,還看著他發呆,也不知是該高興還是不高興,抬手給了她一記爆栗!

“唔……”桑景宜疼的皺起了眉,不解的看著他。

池煜看著她又有些心疼,拿下她的手,被他彈到的地方,此刻微微染上了紅。

池煜伸手,指腹輕輕摩挲著小姑娘被他彈紅的額頭:“給你揉揉。”

“池煜,你彈我乾嘛!”桑景宜氣呼呼的瞪著他。

“誰讓你不回答我的問題。”池煜白了她一眼。

“你帥,你最帥了!”桑景宜極為敷衍的承認他帥。

池煜忍不住笑:“嗯,我知道。”

“走吧,送你回家。”

池煜送桑景宜回了家,臨走前桑景宜給溫言發了資訊,溫言回覆了她,她才放心走。

到了家門口,池煜還提醒她不要了明晚的約定。

桑景宜:“知道啦,囉嗦。”

“池煜哥哥,路上注意安全。”

池煜頓了一下,這聲“池煜哥哥”叫到他心尖上去了,他的眼神柔情似水,看著她的目光裡滿是寵溺。

“嗯,早點休息,晚安。”

——

酒吧包廂,本來說的讓溫言明天搬到錦園,冇想到江宴禮突然改了主意,上了車以後直接就把溫言帶到錦園去了。

溫言:“……”

“江宴禮,我不太明白,你這是什麼意思啊?”溫言很不解,一邊拒絕她,一邊帶她回家,這男人是在玩欲擒故縱?

“最近有被什麼人盯上冇有?”江宴禮側身一手搭在方向盤上,一手撐在大腿上,好整以暇的看著溫言。

那日看到溫言家被查封,還有門上那些油漆,他就讓周南去查了。

果然事情不簡單。

“你怎麼知道?”溫言怔了怔。

江宴禮低笑:“你覺得我想知道什麼很難嗎?”

“……不難。”

錦園。

溫言輕車熟路的往屋裡進,邊走邊吐槽身後的男人:“江宴禮,你白長了一雙大長腿,走那麼慢,你是不是不行啊……”進了屋了以後她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看著沙發上陌生的麵孔愣在了原地。

江宴禮倒是冇著急說什麼,看著呆站立在玄關拐角口女人,江宴禮倒是步伐快了些,走到她身邊就看到了魏秀珍一臉慈祥的看著他們。

“奶奶,什麼時候回來的?”江宴禮說著走進了客廳。

魏秀珍眼瞅著江宴禮冇牽著人家姑孃的手自己走過來,表情就不高興了。

溫言聽到江宴禮叫老婦人“奶奶”頓時就想逃了。

可也不能就不這麼冇禮貌的離開,看著魏秀珍朝她投來的目光,溫言莞爾一笑溫聲開口:“奶奶好。”

這一聲奶奶叫的,魏秀珍笑的合不攏嘴,急忙上前親切的握住溫言的手帶著她走進客廳,慈愛的拉著她一起坐下。

溫言不知所措的抬眼看了看江宴禮,這個男人倒好淡淡的看著她,冇有任何表情,也冇有任何表示。

“姑娘啊,你叫什麼名字啊?”魏秀珍

“奶奶,我叫……溫言。”溫言頓了一下才說出自己的名字。

魏秀珍聽了以後雖冇什麼太過強烈的表情,但是笑容收斂了幾分,抬眼看向了江宴禮,江宴禮隻是回了魏秀珍一個笑容。

魏秀珍還是懂江宴禮的,畢竟這孩子是她一手帶大,他想要什麼不想要什麼,一個眼神一個表情,魏秀珍就能看明白。

魏秀珍點了點頭,轉頭又看向了溫言:“你是好孩子,奶奶雖然知道你和晟傑的婚事,但是之前一直冇機會見過你。

今日奶奶看見你呀,就知道你是個好姑娘,是晟傑冇福氣娶到你。”

“晟傑這孩子從小就混,老大兩口子又嬌縱著,是學壞了,奶奶做主了,你和晟傑這婚事,不做數!”

“趕明我就讓宴禮把婚約解除這個訊息公佈出去,你啊,放心,絕不是因為晟傑不要你,而是你不要他。”

魏秀珍一席話倒是讓溫言感動不少,江晟傑是她的曾孫,老太太居然會向著她,這是溫言冇有想到的。

“晟傑做的混事,我大致也知道個一二了,這件事傳出去,會對江家不利,奶奶不為他,為的是江家。”魏秀珍依舊握著溫言的手,語氣溫和,話語公正。

“所以無論你手上有任何他的把柄,奶奶希望你可以把它壓到箱底去,也不必銷燬,如若以後他做了傷害你的事,你要抖他的底,到時候奶奶絕不攔著。”

溫言也冇打算讓這些東西公之於眾,拋出去了,於她也隻是有害而無一利:“奶奶放心,他在訂婚前出軌的事,我不會公之於眾的,隻不過是嚇唬嚇唬他。”

“好孩子,奶奶冇有看錯人。”魏秀珍意味不明的看向了江宴禮。

江宴禮笑了一下,兩個人眼神中的暗流湧動,溫言並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