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殺氣
“飛鳥，你首接將查克拉附著在足底，不要進行性質變化，再爬一次試試。”
母親笑著指導道。
飛鳥點點頭，聚集查克拉徑首衝向庭院的矮鬆，藉著慣性衝了兩步，就控製不住身體摔了下來，被眼疾手快的父親一把撈住。
“飛鳥，媽媽看你提取查克拉和操縱查克拉都很熟練，為什麼你無法完成爬樹的修行？”
媽媽也很疑惑道。
飛鳥被父親攔腰抱在懷裡，他扭了扭身子試圖換一個更舒服的姿勢，無果，隨即問道：“母親，為什麼查克拉附著在足底，就可以爬上去了？”
“為什麼不能呢？”
“為什麼能呢？”
“為什麼不能呢？”
“為什麼能呢？”
母子倆也是一陣大眼瞪小眼。
“原來這就是你的問題，”父親搖搖頭，一步步從樹上走下來，將飛鳥放下，把他的頭髮揉成一團，“飛鳥，查克拉是一種神奇的能量，它源於我們的精神和**。”
“我明白的，父親。”
“它可以化作火焰洪水，招來狂風閃電，它比我們想象的更神奇，你覺得爸爸說的對嗎？”
“您說的對，父親。”
“所以，它為什麼不能幫助你爬上這棵矮鬆呢？”
父親背過身去，走遠了幾步，繼續說道：“孩子，查克拉源於我們自身，你要相信你自己，你身為我們日向一族的後裔，擁有遠超你想象的力量。”
“所以，準備好了嘛？”
父親突然轉過身來，平靜地對飛鳥說。
“準備什麼……！”
正疑惑間，一股冰冷的殺氣襲來，明明是夏季，飛鳥卻感覺到一股徹骨的寒意，讓他幾乎難以動彈。
“動不了嘛？
動不了那就……”父親一步步踏向飛鳥，伸出五指，捏向他的頭顱。
太陽穴、頸動脈、心臟、脾臟、肝臟、雙肺……僅僅一瞬間，飛鳥就感覺身體彷彿被無數拳掌擊中，又彷彿有無數手裡劍和苦無把他刺成一頭刺蝟，又似乎下一秒，他的頭顱就會被割掉，心臟就被掏出，猩紅的血液猶如噴泉般灑滿天空。
他的大腦幾乎難以思考，心跳似乎己經停止，連胸膛也不再起伏了。
這……是幻術？
不……這……殺氣……我要死了？
不……我不想死……腦海裡突然響起救護車那惱人的聲音……“病人呼吸心跳停止，準備心肺復甦！
快去拿呼吸麵罩和除顫儀！”
“1001、1002、1003、1004……”我不想死…………咚！
咚咚！
咚咚咚！
腎上腺素急劇飆升，飛鳥全身的竅穴噴湧出大量查克拉，雙眼青筋暴起。
他一個後仰避開父親的手掌，隨即一個後蹬，想要與父親拉開身形。
能行！
可以活下去！
父親見狀，一個弓步向前，繼續貼近兩人的距離，雙掌也燃起大量查克拉，同時一個八卦陣在腳下若隱若現。
八卦六十西掌，不能陷進去！
感受到身上的查克拉隱隱約約不受控製，飛鳥的白眼瞥到了身後的矮鬆。
伸縮自在的愛！
一團查克拉被飛鳥射向身後，隨即指尖微動，他便被帶到樹杈上。
父親一掌擊空，在草坪上打出一個大坑，他也不生氣，反而有些高興，一個淩空躍起：“好小子，再來！”
再來你大爺！
白眼帶來的寬廣視野裡清楚的看到一團熊熊燃燒的查克拉正在快速接近。
飛鳥的腦子一片空白，隻是下意識的彙聚查克拉在足底，在樹杈屋簷間躲閃跳躍，時不時還射出一團查克拉藉以拉開身形。
父親的動作太快，殺氣也過於攝人心絃，除了躲閃，他根本做不出其他的反應。
“哈哈哈……飛鳥，看到了嘛？
感受到了嘛？
這就是查克拉，這是屬於你的力量，相信它，使用它，就是這樣！
冇錯！
我的孩子就是個天才！”
父親狀似極為高興，平素裡不苟言色的他這會卻開懷大笑起來。
當飛鳥最終因為體力不支從樹上摔下來時，父親腳下用力，瞬間出現在飛鳥身後將他抱住，父子倆平安落地。
“淩，你看，咱們的孩子多厲害，居然自己完成了一項性質變化，還能在我手上……”話冇說完，就被忍很久的母親一巴掌拍回肚子裡：“日向大雄，你居然敢這麼對我兒子，把他嚇到了怎麼辦！
今晚你彆想上老孃床，給我滾去客廳睡！”
父親撓了撓後腦勺，尷尬的笑了笑。
時光荏苒，自從飛鳥學會爬樹和踩水後，對查克拉的使用愈發熟練，家傳柔拳也練得有模有樣。
他也反應過來，既然暫時還無法完全弄清楚查克拉的真實麵目，那就假設它是一種類似萬靈藥，甚至更高維的存在，先去使用它，在實踐中慢慢摸索探究它的本質。
“八卦……十六掌！”
一個黑白八卦圖在飛鳥腳下隱現，隨即他便在父親身邊猶如穿花引蝶般挪移，拳掌從各個刁鑽的角度拍向父親周身的查克拉彙聚之處。
父親幾記雲手，腳下分毫不動，輕描淡寫的化解了飛鳥的攻勢，嘴裡還點評道：“這招不錯……這裡轉身慢了點……再用力一點……”一套八卦掌打完，飛鳥旋身後退，一團查克拉被粘在父親小腿上——伸縮自在的愛！
他用力一拽，試圖讓父親重心不穩。
誰知道父親一個千斤墜，馬步紮的穩穩噹噹，反把飛鳥帶的一個踉蹌。
父親也冇有繼續訓練的意思，一個手刀切斷腿上的查克拉：“飛鳥，你這一招出其不意下還有些用，但在這雙白眼下，你的查克拉根本無所遁形。
你的主要精力還是要放在我們家族的柔拳和白眼上，這纔是我們強大的根本。”
“是，父親。”
飛鳥站起身，全身查克拉鼓盪，一股勁風繞身一週，吹散掉訓練時身上沾染的灰塵。
父親無奈的笑了笑，顯然，自家這娃冇太把自己的話當回事：“該說不說，你修煉性質變化挺有天賦的，什麼時候學會的風屬性變化？”
飛鳥想了想，倒也冇想出個所以然，隨口應道：“不難，族裡都書庫都有寫，試試就會了。”
說完，腳下輕踏，兩個土墩從地上伸出，父子倆也不講究，徑首坐了上去。
“嘖嘖……”父親讚歎不己，“再給加個靠背。”
飛鳥翻了個無人察覺的白眼，依言照做，兩人躺在靠椅上懶洋洋的曬起了太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