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寫書賺錢
一個星期最後一節課的下課鈴響了,全校的學生就如海嘯般向校園外跑去,陳一刀和李輝也一樣,不跑不行呀!
去夏村的公交車就兩輛,如果不快點,就要等第二趟了。
李輝找到去夏村的公交車,不走車門首接跑到一個車視窗,兩手一抓,腳一蹬,唰的一聲就鑽進去了,看來這樣的事李輝冇少乾,李輝鑽進去後,快速的伸出手朝陳一刀大喊:“一刀,快。
”好在有李輝鑽進去後占了兩個位置,不然陳一刀進來可能連站的位置都冇有了。
付了自己和輝兩個人4塊錢的車費後,半個小時就到夏村了。
陳一刀下了車,看見西麵都是高山,山下是一片片 的莊稼綠油油的,一陣微風吹過,陳一刀聞到了春天的味道:“這就是我的家鄉。”
“愣者乾嘛!
走,我們快回去。”
李輝催道。
陳一刀按照腦海裡麵的記憶到了這個所謂的家,一個正在洗菜的婦女感覺有人在看著自己, 抬頭一看:“一刀,你回來了,媽媽今天煮了你最喜歡吃的辣椒肥肉,你進屋坐下,很快就能吃了。”
這婦女就是陳一刀的媽、何情,現在也就才33歲,算是一個美婦。
陳一刀的爸爸在他5歲就病死了,全靠這個媽媽一人養大。
陳一刀通過腦海裡的記憶瞭解了這個婦女後,很是感動,一生隻愛一人。
“媽。”
陳一刀喊得有點僵硬,畢竟他前世是個孤兒,從來就冇喊過。
陳一刀喊出來後心裡麵感覺特彆甜蜜:“原來這就是親情的感覺。”
“哪嗯,有事嗎?”
何情好奇的問道,心想:“今天兒子怎麼了,好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
“媽,我會讓你過上好日子的。”
陳一刀認真的道。
“媽媽相信,不過你現在的任務是學習,你隻要考個好成績給媽媽看,媽媽比什麼都開心。”
何情高興的道;她還是第一次聽到兒子說這樣的話。
“好,下個星期我們要考數學,我會考個100分給媽媽看。”
何情說的辣椒肥肉,其實就是辣椒和幾塊肥肉,那肥肉裡麵可以說冇有瘦肉,可想而知陳一刀這個家有多窮。
在吃飯的時候,何情不斷的給陳一刀夾肥肉,但自己卻隻吃青菜。
雖然肥肉是很膩的,但是由於有辣椒所以吃起來一點都不膩,再加上是媽媽煮的,所以陳一刀吃得就更香了 “媽,你也吃。
“陳一刀夾了一塊肥肉到何情的碗裡。
“媽媽不喜歡吃肥肉,還是你吃吧!”
說著又夾起來放在刀的碗中。
“陳一刀,我為你有這麼一個媽媽感到高興,你就放心去吧!
我會照顧你媽媽的,從今往後你媽媽就我媽媽。”
陳一刀心裡麵暗道。
陳一刀家隻有兩畝,這還是他老爸生前買的,現在她們母子就靠著這兩畝地生存。
這天陳一刀一大早就跟著他媽媽出去了,在一塊小菜地裡陳一刀很無奈:“我是來幫忙,可是鋤草怎麼那麼難呀!”
陳一刀心裡麵慚愧的埋怨自己 “一刀,你還是去玩吧!
這纔多少地呀!
媽媽一個人就行了。”
何情看見自己的兒子看著菜地裡的雜草皺著眉頭,於是道“一刀,一刀,你果然在這,走、我們去抓黃鱔。”
這時李輝拿著個水桶向除一刀走來。
“阿姨好。”
李輝微笑的跟何情打招呼道。
“小輝你帶一刀去玩吧!”
“一刀,快走啦!”
車輝催道。
“可是,我還要幫我媽鋤草呀!”
昨天才發誓讓媽媽過上好日子,所以今天陳一刀怎麼也會留下來幫忙“你又不會,你在這束手束腳的還不如跟我一起去抓點黃鮮給你媽媽補身體呢!”
李輝道陳一刀想想也是,反正自己不會鋤草,黃鱔是很有營養的東西,去抓些給媽媽吃也好。
想通了,於是放下鋤頭,對李輝道:“走,我們去抓黃鱔。”
到了一條水溝,李輝突然高興的小聲對陳一刀道:“這個洞一定有黃鱔,你小聲點,看我怎麼釣黃鱔。”
過了一會後,李輝突然一拉一條中指那麼大的黃鱔被他從泥洞拉了出來:“哈哈……怎麼樣?
我厲害吧!”
“厲害,你教我怎麼抓黃鱔好不好。”
接下來陳一刀不斷的間李輝學習,半個小時後,陳一刀獨立行動,看見水溝下有一個新鮮的洞口,陳一刀二話不說首接把自己的食指塞進洞裡,輕輕的一攪了攪,突然手指一疼,陳一刀快速一拉,炸啦啦,一條比拇指還大的黃鱔被拉了出來,少說也有半廳重;“李輝,快過來,我抓到一條很大的黃鱔。”
“來了來了,哇靠一—一刀,你可真厲害,抓了一條那麼大的。”
李輝高興的把黃鱔扔進水桶。
很快就到中午了,陳一刀了差不多10斤的黃鱔,還有5條泥鰍。
兩人渾身泥巴的走回去,何情早就回來了,看見陳一刀渾身是泥,微笑的道。
“一刀,你們是不是掉進沉坑裡麵去啦?”
“阿姨,你看,這些都是我們抓的,今天我們有福了。”
李輝獻寶般把他的水桶提到何情跟前,一臉得意樣。
“你們以前最多就抓個兩三條,怎麼今天那麼厲害?
還抓了幾條泥鰍。”
何情好奇的道。
“都是一刀抓的,阿姨,你可不知道現在一刀可厲害了,見什麼抓什麼。
阿姨,你快點把他們煮了,我可說好了今天我要留下來吃飯。”
“好好好,不過那麼多,你拿一半回去給你爸媽也嚐嚐。”
中午李輝在陳一刀家吃飯,在吃飯的時候這小子一張嘴甜得像吃了蜜糖一樣,不斷的誇何情煮的東西好吃。
下午陳一刀拒絕了李輝要求出去玩,因為他要賺錢,現在冇錢冇勢於是他想到了寫小說,隻要有了資金纔可以賺更多錢。
陳一萬不出去玩李輝也冇其他更好的玩伴,於是乾脆躺在陳一刀床上睡覺。
“你在寫什麼?”
睡不著的李輝看見陳一刀在紙上不斷的寫東西,發出唰唰唰的聲音,於是好奇的問道。
“寫小說呀!”
陳一刀頭也不回道。
“我看看。”
接下來陳一刀好像是在和李輝比賽一樣,一-個拚命的寫,一個拚命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