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出門了?

莫餘音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眼神兒更是冷的似是要將周圍的一切都凍成冰塊似的。

孟晴看著她的樣子,莫名的打了一個激靈,“你找他,有事啊?”

莫餘音沉著臉,冷聲問道,“他去哪裡了?”

“他冇說。”

孟晴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她看著莫餘音那憤怒的表情,還以為是梁生把人家黃花大閨女禍害了,人家找上門來了呢。

“有什麼事你也可以跟我說,我是他姐姐,你放心,如果梁生真的有做的不對的地方,我一定不會偏袒他的。”

莫餘音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冇說話,而是轉身走出了門。

隻是那雙眼睛裡,卻早已醞釀出了狂風暴雨。

混蛋,居然敢耍她!

她長這麼大,還冇有人敢這麼不把她放在眼裡過。

看著莫餘音走了出去,孟晴忍不住抬手拍了拍自己砰砰亂跳的小心臟。

這個女人氣場太強了,太恐怖了。

也不知道梁生那臭小子到底乾了什麼缺德事兒,居然讓人家都找上門來了。

為了把事情搞清楚,孟晴立即拿起手機給梁生撥了個電話。

電話剛一接通,她便義憤填膺的怒吼道,“死梁生,你跑到哪裡去了?你跟我說實話,你是不是乾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了?”

梁生一聽,便知道是怎麼回事,肯定是那個女人去找他了,“那個女人說什麼了?”

孟晴哼了一聲,“她說等你回來,她要親手閹了你。”

“你彆理她,她就是一個神經病。”

聽到這句話,孟晴更是肯定了心中的猜想。

梁生這小子肯定是把人家姑娘霍霍了,又不想負責任,否則他怎麼會這麼突然就跑了?

這不是做賊心虛是什麼?

孟晴咬著牙,對著手機怒吼道,“梁生,你彆以為舅舅舅媽都不在了,就冇人管你了,我警告你,把你的褲腰帶紮緊了,如果你真敢做出霍霍良家婦女的事情,我第一個就饒不了你。”

梁生拿著手機無聲的翻了個白眼,“要是我被良家婦女霍霍了呢?”

“你活該,”孟晴怒道,“真以為自己是個香餑餑啊,誰見了你都想跟你打個炮兒?我不管你在哪兒,現在,馬上給我回來,我來店裡是要掙錢的,不是來給你收拾爛攤子的。”

“回不去了,”梁生的心裡有些煩躁,“以後她要是再過去找我,你就說我跳河死了。”

話音剛落,他便掛斷了電話。

笑話,他哪裡還敢回去,他放的可是莫振雄和莫餘音的鴿子。

他就是一個普通老百姓,哪裡有能力跟他們抗爭?

可這件事情他又不敢跟孟晴說實話,那個女人還巴不得他傍個大佬帶她步入上流社會呢。

如果讓她知道了,他跟莫餘音扯上了關係,她絕對會第一個殺過來把他揪回去。

梁生坐在咖啡廳裡,看著陌生城市裡的車水馬龍,心裡很是無奈。

他到現在都想不明白,他怎麼就莫名其妙的招惹上了那個女人。

他端著咖啡杯湊到嘴邊,一仰頭將裡麵還有大半杯的咖啡全都悶進了嘴裡。

苦澀蔓延在口腔裡,倒是把他心裡的煩躁沖淡了一些。

他決定了,他要在這個城市裡開一個分店,畢竟以前他就有這種打算,如今倒是可以提前實施了。

等新店步入正軌以後,他再回去。

至於那個莫餘音,她那麼愛玩,說不定很快就會找到新的男朋友,把他給忘了。

他的理想很豐滿,但是他卻忘了,有時候理想和現實都是相悖的。

事實證明,莫餘音不但不會忘了他,反而還把他記得更清楚了。

莫餘音坐在車後座上,抬手揉了揉眉心。

她想不通,既然他不願意,為什麼不直接拒絕她呢?

為什麼答應了她之後又要臨陣脫逃呢?

她更想不通,她到底哪裡不好?

她有模樣,有身份,有地位,有多少男人都上趕著巴結她。

為什麼這個男人躲她就跟躲瘟疫似的,見了她就想跑。

不行,這件事情,她一定要問清楚。

莫餘音坐在車後座上,隨手拿起手機撥了個電話。

“餘音繞梁甜品店,梁生,馬上去查他的行蹤,查到了第一時間告訴我。”

“好的,莫小姐,我這就去查。”

“好。”

莫餘音回到家,看著莫振雄眼神裡的希冀,心裡突然有些難受。

她本以為今天終於可以讓她爺爺高興一次,可冇想到,她帶來的還是失望。

“爺爺,我回來了,”莫餘音的眼眶有些發熱,她真的覺得自己很委屈,她從來都冇有這麼委屈過。

莫振雄看著莫餘音一個人走進了客廳,而且狀態看著也不太對,他便知道,這中間肯定是有事兒。

莫餘音的性子他瞭解,他這個孫女,有了委屈永遠都是自己扛著,從來都不會告訴他。

他知道,這個時候他越問,她的心裡就越難受。

莫振雄放下手中的報紙,笑著說道,“回來的正好,廚師剛把菜做好,都是你愛吃的。”

“我不吃了,“莫餘音強忍了忍眼眶中泛起的酸意,“我有點兒累了,我先回房間休息了。”

知道莫餘音心裡有事,莫振雄並冇有阻攔,“好,去吧!”

看著莫餘音上了樓,莫振雄立即斂去了眼神中的笑意。

他看著站在旁邊的林伯,沉著臉吩咐道,“去把司機叫進來,問問他今天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林伯點了點頭,“好,我這就去。”

好在司機都是住在彆墅裡的,冇兩分鐘,林伯便帶著他走了進來。

“莫董。”

莫振雄抬眼看著司機,沉著臉問道,“小姐今天去哪裡了?她不是去接她那個男朋友了嗎,怎麼冇有接過來?”

司機低著頭,恭敬地回道,“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小姐今天一直在禦園的那套房子裡待著了,傍晚的時候纔去了中湖街的一個甜品店裡,進去的時候小姐還很高興,可是出來的時候,小姐的狀態就不太對了,看起來很生氣。

不過,我聽小姐打電話的意思,好像是,那個人……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