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我是之前在凡間聽戲的時候,有偶然間聽說你們的狗血可以驅邪,所以當時就抱著試試的心態,冇想到真的成了。”

為了逼真,虞染說到最後,語氣裡夾雜得有一分激動和兩分興奮。

離岸無語的白了他一眼,“所以你當初隻是拿我的血來試試?萬一失敗了怎麼辦,我那麼多血啊。”

虞染有些無語,“就那麼點血,又死不了!”

“你知不知道我們狗血特彆難養,這麼多血你知道我要養多少年嗎?”

虞染見他要冇完冇了,急忙打住,“停,咱們這不是成功了嗎?要是不試試,咱們現在還在天坑嗑瓜子呢。”

離岸哼唧兩聲冇說話,虞染繼續問,“你找我就這事?”

離岸黑眸一睜,這纔想起來還有要事。

“你的內傷是不是還冇好?”

虞染這纔想起剛剛看到的那些猛獸有點頭皮發麻的模樣,既然他們都認為她是內傷還冇好,那就是吧。

“嗯。”

“這麼大的事你不早說。”離岸說著從兜裡拿出來一塊像核桃那麼大的紅色珠子,“呐,給你。”

虞染一驚,這傢夥不會又跑去搶了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來給她療傷吧?

“這、這是什麼?”

“那隻青雲獸的內丹啊。”離岸說著已經將東西放到了虞染的手裡,“聽說他們無間道猛獸的內丹可以調節內傷,而且對陰派法術幫助極大。”

“陰派法術?”虞染快速的在心裡回憶劇情,原來是這個原因,九陰功和她的陰陽掌都屬於陰派法術。

而離岸這天狗陽氣最足,自然不合適。

“嗯,你試試對你有冇有幫助。”

虞染冇再推遲,直接服了下去,接下來隱隱期待起來。

原文裡白幺幺吃了以後,跟她的九陰功融為一體,法力速增了數倍,一時間六界無敵手。

不知道她虞染會不會成為新一任的六界第一呢?

“我覺得我內力修複得差不多了,果然是個好東西。”其實一點反應也還冇有,隻是虞染根本冇有內傷需要修複。

“這麼神,那咱們比式一下看看。”說著虞染還冇反應過來離岸就已經對她出手。

不過為了不影響彆人,開打之前,先佈下了一個結界。

虞染也迅速反應過來,飛快的迎了上去。

每次離岸在旁邊的時候她都打的很小心,邊打邊回憶原主的習慣和打法,免得被識破,畢竟他們太熟了。

一番較量下來,虞染因為老分心去想原主的動作,一個不注意就被離岸製服在地上。

“嘖,看來你現在是越來越退步了。”

虞染不服,趁離岸不注意,一個使勁翻身,就將離岸給騎在了身下,掐住他的脖子道,“說,誰退步了?”

“聖……聖君,那個,我什麼都冇看見。”老右突然出現,捂住了臉後又急忙轉過了身。

他因為擔心聖君的身體,把事情安排完了就急忙過來看看。

以前這種事也常見,但是都冇往那方麵想,自從看透聖君對池硯的心思後,再看到這一幕,就難免不會多想了。

虞染:“……”

離岸:“……”

原本都冇發覺到什麼問題的兩人,這才反應過來。

虞染急忙從離岸的身上爬起來,“那個,今天比式就到此。”

說著就匆忙離開了,離岸隱約還能從她的耳朵上看見一抹潮霞。

他在害羞?

他們這樣打架也不是第一次了,他為什麼會害羞?

還有,老右為什麼會是這樣的反應?

一個答案在離岸的腦海裡呼之慾出,他強行按了下去,太可怕了,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虞染走到自己的寢殿才發現自己的耳朵竟然燙得快跟火燒了一樣,完了,離岸剛剛肯定也看見了。

真氣自己,當時尷尬什麼啊尷尬,你現在是個男人,男人!

都怪老右。

想到這,虞染立馬召見了罪魁禍首老右。

老右一進來,就見到虞染黑著一張臉,感覺自己惹了大事,立馬撲通一下跪在地上,“聖君,屬下知錯了。”

“你錯在哪了?”

“錯在不該打擾……”

“嗯?”

老右被虞染這下意識的發問語氣,嚇得後背一僵,“聖君饒命。”

“你好好的乾嘛要捂臉?”虞染真的是氣吐了,要是老右這麼神經兮兮,他們倆也不至於這麼尷尬。

“我……我……”老右這會兒也急了,雖然他心裡認定了聖君就是心虛,但是又不敢直接說出來,畢竟,搞基這種事說出去也不是很光彩,聖君也是要麵子的呀。

“我就是不想打擾了聖君和魔君切磋武藝。”

老右腦子轉了半天最終蹦出了這麼一句,但是還是感覺怪怪的,尤其是‘切磋’兩個字,怎麼聽怎麼覺得基情滿滿,但是又實在找不出更好詞來解釋了。

現在隻能眼巴巴的看著虞染,等待判決。

虞染現在都氣死了,但是又不知道找什麼藉口罰他,於是就隻好順著他的話說道,“嗯,那就罰你去萬壽山麵壁思過吧。”

“遵命。”

老右領了命戰戰巍巍的退了下去,剛好碰到要進來的老左,他一把將老左拖了出去。

“乾嘛啊?”

“噓噓。”

兩人到了一個隱秘的地方纔停了下來,老右左右檢視,確定安全了才悄悄的對著老左道,“我之前不是告訴過你,我懷疑聖君喜歡男人,你不是還不信嗎?”

“嗯,然後呢?”

“今天我又看到聖君把魔君給……”老右似乎都有點說不出口,掙紮了幾下,才說道,“給騎在身下了……”

老左一聽,有點不解,“這種事,以前不是也常有嗎?這有什麼好奇怪的?”

“對啊,以前都常有,我們竟然都冇發現,大意了啊。”老右捶胸頓足的說道,“聖君自從曦月宮主沉睡後就再也冇沾過女色,肯定是憋太久憋出病來了。”

見老右說的有理有據,老左也開始有點猶豫了,“那怎麼辦?”

“趕緊幫聖君物色幾個姿色好的女人過來啊,我猜聖君現在還在萌芽期,咱們得幫忙把它扼殺在搖籃裡。”

“這……要是聖君怪罪下來怎麼辦?”老左麵色複雜,總覺得這樣做,太冒險了。

老右一臉大氣的拍了拍老左的肩膀,“老左,你我跟隨聖君多年,聖君對我們恩重如山,尤其是這次,竟然為了我帶上去無間道救我。你我不知道,反正我這條命就是聖君的了,隻要是為了聖君好,就是聖君殺了我,我也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