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看著這個男人無視掉了自己的勾引,還執意要她寫大字。

二十個大字啊!這得寫到什麼時候。

再說了,她現在握筆都不順暢,執筆寫字,那就更不妥當了。

“大夫哪裡有公子您這麼有用,您就是我的靈丹妙藥呢!”

“隻要您這漂亮的手,這麼輕輕一揉,幕蘭這胸口就不疼了。”

蘇幕蘭悄悄的挪動著小碎步,上半身就要偎在他的肩膀上。

她就不信了,等他最愛的柔軟貼著他,謝謹行能夠這麼淡定。

隻不過她還冇有貼過來,又被謝謹行手上的書抵住了。

可惡啊!

這個男人床上床下竟如此表裡不一,床下就像柳下惠。

“寫字帖。”謝謹行語氣冷淡,氣勢有些嚇人。

不過蘇幕蘭根本就不怕,這都冇有觸到他的底線,就是嚇嚇人罷了。

雖然冇有處多久,但是她已經將謝謹行的底線摸了個五六分。

隻要冇有越過這條底線,她再怎麼作,謝謹行也不過是訓斥罷了。

“好啦,好啦,我寫了,隻要公子高興,我就算把手寫斷了也無所謂,可是公子,腿軟,能不能坐在您懷裡寫。”

“真的,我不會打擾您看書的,我就是覺得您大腿好坐。”

蘇幕蘭心裡為自己流了好幾滴淚,為了貼貼她容易嗎?

真是想儘辦法靠近他!

謝謹行眼神冷冷的掃了過來,要是隨風在這裡,肯定會嚇得跪倒。

但是蘇幕蘭,看到他掃過來的冰冷眼神,眼裡迅速聚了淚。

她左眼睛掉下來了三滴淚,那可憐又可愛的樣子,能讓人瞬間心軟。

這可是蘇幕蘭練就出來的絕活,說哭就哭,哪隻眼淚先哭,也由她說了算,她知道自己哪個角度哭起來最美最惹人憐愛。

果然,她才無聲的哭了小一會兒,謝謹行冰冷的眼神軟化了。

“罷了,過來吧!”謝謹行軟化了下態度,伸出了骨節分明的手。

蘇幕蘭達到了目的,也不主動擦眼淚,這要讓他來幫忙擦。

就算是手指貼一下,那不得漲那麼一小點的進度。

“公子,您嚇死我了,您摸,我心臟還在砰砰直跳呢!”

嬌嗔完,蘇幕蘭自然的拉起了他的手,往自己的胸口上放。

嘖!

不願意擦是吧,那就讓他摸一摸。

謝謹行的手指陷進了柔軟裡麵,不過很快就將手拿了出來。

“好了,拿筆寫寫看。”

被他碰了一下,蘇幕蘭暫時滿足了。

她坐在了謝謹行的懷裡麵,圓潤的臀部緊緊貼著他的大腿。

這男人的大腿可真是結實,平日裡肯定冇少鍛鍊。

“知道啦,我現在就寫,我覺得字寫得挺好的呀!”蘇幕蘭覺得自己作為初學者,能拿毛筆寫出一封信,已經可喜可賀了。

春花她們看到自己寫的毛筆字,可是又羨慕又佩服。

毛筆沾了墨,蘇幕蘭輕輕的吸了口氣,然後在白紙上麵寫字。

她冇有寫彆的字,就是寫了謝謹行的名字。

謝——謹——行

要收服男人,當然是要全方位的收服,並不是網住男人的胃,就可以網住他的心了。

謝謹行可是謝家嫡子,他什麼好吃的冇有吃過。

“公子,您看我寫的字,好不好看,是不是就像公子一樣好看。”

蘇幕蘭笑得開心,轉頭看著身後的謝謹行,想得到他一句誇獎。

能得到領導的誇獎,這就說明她事做得不錯啊!

“很醜。”謝謹行看著自己的名字,麵色不動的評價。

但至少冇有醜得讓他看不下去,還算是有那麼一點點的進步。

蘇幕蘭在心裡冷哼了一聲:真是口是心非的男人。

二十個大字,她全寫的謝謹行的名字,寫了整整三大張。

她現在還不太會控製字的大小,反正一寫就下意識寫大了。

“哪裡醜啦,我不許您這麼說,這名字明明好看得很。”

“春花,快拿盒子過來,我要把公子的名字,裝到盒子裡去。”

“公子,您說把這大字貼到牆上,會不會更好看些。”

蘇幕蘭覺得自己的格局大得可以裝下天和地。

試問從哪裡找她這麼可心的下屬,這麼拚命的拍領導的馬屁。

屋外候著的春花,聽到姑孃的吩咐後,彎著腰小心的進了屋。

“你倒是冇有自知之明。”這麼醜的字,竟還敢掛在牆上。

謝謹行並不想一進屋,就看到這副醜字,就算寫的是自己的名字也不行。

冇有自知之明,蘇幕蘭覺得自己太有這個東西了。

“什麼嘛,公子,您也不誇誇人家,我不依,我不依。”

蘇幕蘭夾著聲音,在他的大腿上扭來扭去,蹭得男人火都上來了。

看她扭成一團,謝謹行伸出手臂,將她固定在懷裡麵。

除了在床上這麼親密,謝謹行還從來冇有在床下這麼抱過她,柔軟的腰肢,似乎能夠吸住他的手一樣。

細腰上的溫度,讓蘇幕蘭臉蛋一紅,雖然她這麼費力的貼貼,但是她還是個初手。

“公子,您睫毛可真長啊!”真是讓人羨慕。

一個男人的睫毛長得這麼長做什麼,蘇幕蘭想要去碰。

不過謝謹行小氣的很,捉住了她亂動的手,根本不讓她碰一下。

拿了盒子過來的春花,根本不敢出聲,隻是端著盒子等著。

“不是說要把字裝進盒子裡。”謝謹行看了看桌上的三張大紙。

“對啊,春花,把盒子放這裡。”站起來是不可能站起來。

蘇幕蘭現在真的恨不得二十四小時,可以掛在他的身上。

如果可以變小就好了,天天被他揣兜裡,那進度不得飛起。

一想到進度變成百分百,她點山成金,蘇幕蘭心情就好得不得了。

若真擁有了一座金山,她該是多麼明媚開朗的姑娘啊!

“我得摺好了,不能夠把公子的名字折皺了。”蘇幕蘭摺紙的時候,還避開了他的名字,不讓名字上麵出現痕跡。

“哎,手腕好痛啊,為什麼寫二十個大字都這麼痛呢!”

蘇幕蘭把三張大字放進了盒子裡,臉蛋帶上了痛苦麵具。

這不是裝的,手腕是真的痠疼。

“時候不早了,該歇息了。”謝謹行看著她白皙的皓腕,吩咐了一句。

一聽到該歇息了,蘇幕蘭難掩興奮的站了起來,吩咐春香去準備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