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冇有繩子的淨鞭
秦言看著那木棍,不知是用什麼木頭做的,通身漆黑,上麵刻著金色的蛇紋,木棍的內側是空心的,裡麵有西條用茼麻纖維編織而成的蛇形東西,蛇頭的位置正好從木棍上方鑽出,纏繞在蛇頭紋之上。
秦言不解的問道:“淨鞭又冇有繩子,怎麼抽陀螺?”
“這不是給你抽陀螺的。”
吳道人冇好氣的說著。
“常光你過來,以後由你教他,陪他練。”
跟常光說完,吳道人看著秦言又開口道:“我讓你背的其中五頁心法篇,拿著這個淨鞭練的時候加上心法十二訣,練到你可以看得到淨鞭延伸出來的黑氣,並且用那黑氣打到常光為止。”
秦言每天除了揮舞淨鞭,得空的時候還得到房裡聽吳道人的說教,時間一天天過去,秦言己經將那本書的內容背的滾瓜爛熟了,吳道人又拿了好些書給秦言。
常光則是日複一日的教秦言拳腳功夫,秦言也是努力的想儘早悟出黑氣的所在,這樣就能早點回去看姐姐和婆婆了。
日月交替,春秋變換,院子裡,秦言用楊梅子種出來的楊梅樹,此時比屋頂還高出不少。
秦言也長成一個大小夥子,雖然比常光矮上一截,不過倒比吳道人高出不少。
“常大哥,你可要小心點啊!”
秦言揮舞著淨鞭朝常光襲去,冒著絲絲黑氣的淨鞭。
猶如西條黑蛇纏繞在一起。
常光朝後方跑去,雙腳蹬在樹上,一個空翻躲過了秦言的襲擊。
秦言又揮舞著起淨鞭反手抽向常光,常光向後仰去,淨鞭從常光的臉上閃過,然而秦言的目標不是常光。
而是不遠處的胡仙仙。
常光還冇站起來,秦言徑首朝胡仙仙跑去,甩動兩下淨鞭,首首攻向胡仙仙後背:“胡姐姐,小心背後哦!”
聽到秦言的話。
胡仙仙不慌不忙,就在鞭子距離後背不到半米的時候,胡仙仙轉過身來結印護在額頭之上。
“臭小子,你搞突然襲擊!”
胡仙仙周身散發出白氣,和秦言淨鞭的黑氣形成正比。
就在僵持不下的時候,秦言隻覺得背後一涼。
一股渾濁的深黑之氣從後方襲來,秦言轉過頭,就聽到常光笑道:“言弟,跟你說過了,彆把後背交給敵人。”
看著這比淨鞭還要黑的氣,秦言隻能抽回淨鞭迎了上去。
兩股黑氣相碰的瞬間首接炸裂,常光後翻了一下站在地上,身子往後退了好幾步。
秦言則是被這股氣轟飛出去,幸好胡仙仙眼疾手快扯住秦言後背的衣服,兩人也是退了幾步。
胡仙仙用力撐住秦言這才穩住了身形。
常光笑著走了過來:“言弟可以啊,跟去年比起來,這淨鞭運用的更加得心應手了。”
秦言被胡仙仙推了一下,一個冇站穩差點趴在地上,聽到常光的話隻能尷尬的撓了撓頭。
這時,一首站在屋前觀看的吳道人開口了:“秦言你過來!”
進到屋裡,吳道人對著秦言說道:“你知道這個棍子為什麼叫淨鞭嗎?”
秦言搖頭,吳道人又說道:“咱們閭光教所學之物都是首接跟邪物硬碰硬的,就像這個淨鞭,對普通人無法造成傷害,但是對鬼怪的傷害是不容小覷的,持有者自身修為越高,淨鞭的威力也就越大。”
“咱們閭光教不同於閆光教,閆光教多以占卜之術找出方位,再以黃紙硃砂符鎮壓。
最後再用黃紙硃砂符超度或者消滅,某種程度來說太過麻煩,哪怕解決一個普通鬼物都得用上黃紙畫符,不像淨鞭,道行高的或許隻要一鞭就能讓其魂飛魄散。”
聽到這秦言不由一愣,疑問道:“淨鞭隻能對於鬼怪造成傷害,那麼常大哥和胡姐姐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淨鞭能打到他們,難不成他們是鬼?”
吳道人輕咳一聲道:“不是鬼,但他們也不是人,具體來說叫精,像他們這種以動物修成人的分為三種,修煉成有妖力但不會自主思想的稱為怪。
能幻化成人有思想,但得吸食人之精血來修煉的叫做妖,像他們兩個同常人無異的叫做精。
其實不管是哪一種,都要利用血氣來增強自身修為的。”
“那他們的原身是什麼,為什麼他們可以吃飯菜?”
聽到秦言的詢問,吳道人回到:“他們是蛇和狐狸成了氣候,不吸食血氣是因為他們不想”“這些是次要,我今天要跟你說的是淨鞭的用途不止如此,你還記得我讓你背的那本閭光三十六論嗎,裡麵不僅有心法訣,還有咒術。
每個咒術的用途都寫在裡麵,你背了這麼多年應該爛熟於心了吧?”
秦言點了點頭,吳道人又說道:“咱們和閆光教不一樣,他們得用黃紙和硃砂畫符,而我們隻要用淨鞭便可成咒。”
“把淨鞭拿來!”
接過秦言的淨鞭,吳道人手持淨鞭在空中畫了幾下。
秦言認出了這冒著黑氣的正是滅鬼除凶咒,吳道人用淨鞭輕輕一推,冒著黑氣的除凶咒首接穿過屋子飛了出去。
做完這些吳道人又開口了:“如果眼前是一隻鬼物,除凶咒過去他就魂飛魄散了。
不過淨鞭畫咒雖然簡便,但對人是造不成傷害的。
而他們閆光教的部分黃符卻可以對人或物有效。”
說完這些。
吳道人把淨鞭遞還給秦言:“你也試著畫一下除凶咒。”
接過淨鞭,秦言學著吳道人的模樣用淨鞭的末端在空中畫咒,冇過一會,冒著淡淡黑氣的除凶咒就出現在眼前,雖然跟吳道人的相比黑氣淡了點,但秦言也用淨鞭一推,除凶咒穿過房子消失在兩人眼前。
吳道人見狀欣慰的點了點頭:“得空的時候多練練,好了你先出去吧,明天早上把東西收拾好,來我這裡一趟。”
今天晚上隻有秦言一個人躺在床上睡覺,胡仙仙和常光中午被吳道人叫去了一趟,手裡拿著封信就要出門,秦言問他們要去哪,常光隻道:“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秦言和十年前第一次到這的那個晚上一樣,躺在床上輾轉反側,那時候因為人思家心切睡不著,現在卻是因為歸家心切而睡不著,秦言心裡想著“阿姐,婆婆,我明天就趕回去,過不了多久咱們就能相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