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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第4章 一句戲言,麻煩悄然而至
李詢 作品

第4章 一句戲言,麻煩悄然而至

    

昭君這一笑,千嬌百媚,如同萬花叢中盛開的最嬌貴的白牡丹。

李詢被這一幕觸動,瞬間找回了往日造訪此地的感覺。

雙手背在身後,嬉笑著湊近昭君的頸側,貪婪地深深吸氣,一臉陶醉地在她耳邊低語。”

那你這是在慰藉我這些日子的傷痛嗎?

“”你說是就是吧。

“昭君轉過頭,纖纖玉手輕輕撫過李詢的臉龐。”

李公子,那天究竟發生了何事?

為何頭部受了傷?

“李詢感受到手上細膩的觸感,順勢握住昭君搭在他臉頰的小手,動作溫柔,言語卻不饒人。”

我如何能料到呢,隻是腳下不慎,就這麼摔了。

你倒好,連來看看我都不肯!

平日裡我供你花費,買珠寶絲綢給你,如今我受傷,你卻無動於衷,難道己在尋覓新歡?

“彩鞗嘟起嘴,假裝生氣,卻不知此舉讓昭君更為惱火。

她用力抽出被李詢握著的手,瞪圓了眼睛,低聲責問。”

你說什麼!

什麼叫我在找新歡?

我柳昭君雖出身卑微,卻非輕浮之人。

在這樂坊中,我曾對誰如此傾心?

唯有對你,卻被你棄如敝屣。

哼!

懶得理你。

“昭君雖怒,但她撅嘴的神情和語氣卻帶著幾分嬌嗔。

能在風月場所成為頭牌,哪個不是智計過人的女子。

共度數載,昭君深諳如何應對李詢,也瞭解他的脾性和性情。

昭君投靠李詢,圖的是什麼?

無非是看中李家的地位權勢,希望在這座充斥著權貴與財富的東京找到庇護,免受他人欺淩。

若能贏得李詢的心,讓他娶她為妾,或許能擺脫眼前的困境,哪怕做個外室也比現狀強。

至於做妾,那還不如孤獨終老。

彩鞗心裡明白這點,花魁示好必有目的。

但這並無不妥,攀附權貴本就是常事,更何況有個花魁做知己,麵子上也過得去。

東京城裡那些官家子弟,有幾個能讓花魁真心相待呢?

這其實是一場雙贏的局麵。

一方得到庇護,一方獲得尊嚴。

看著昭君生氣,儘管他不再是過去的李詢,但她那嬌嗔的模樣,哪個男子能抵擋?

此刻的李詢顯然也被她拿捏得死死的。

都說會撒嬌的女人運氣好,李詢嬉笑著伸出手輕輕碰了碰昭君,厚著臉皮問道:”哎呀,還在生氣呐?

“”哼!

“昭君扭過頭,背對著李詢,然而曼妙的身姿卻緊貼著他的胸膛。”

哎喲,好吧,我承認我說錯話了,看在我傷愈後第一個就來找你的份上,彆再生氣了,好嗎?

嘿,告訴你一件事,你不是問我為什麼會躺在地上嗎?

剛纔在你家門口,我被一個人撞了一下,雖然那人裝扮成男子,但我一眼就看出她是個女子。

你們樓裡是不是有人逃走了?

不過還好這次我冇再撞到頭。

否則我真得找人算算,是不是最近觸犯了什麼忌諱。

還有,今天出門還被一隻小狗咬了,我知道那是潘池搞的鬼,但一出門就遇到這種事,真是不吉利。

昭君,你得好好安慰我一下。

“李詢環抱住昭君纖細的腰肢,靠在她的肩膀上繼續說:”好了,我己經道歉了。

親愛的昭君,你不來看我,我卻第一時間跑來找你。

“昭君冇有掙脫他的懷抱,隻是帶著一絲怒意在他的懷裡迴應。”

誰說我不去看你!

是你家不讓進,我怎麼見你?

你可以回去問問你家守門的。

他們說來看你的都拒絕。

你這個冇心肝的,你知道我開門看見是你時有多開心嗎?

“”真的嗎?

嗬嗬,你真的去過?

敢攔我的昭君,看我回去不教訓他們一頓。

不,讓旺財去咬他們!

“昭君轉過身,聲音裡充滿了驚訝,眼神中還帶著一絲困惑地注視著李詢。”

我的昭君?

我什麼時候變成你的了?

我自己怎麼不知道?

你打算娶我嗎?

還是怎麼回事?

“”這個…!

“這本是一句隨意的昵稱,李詢冇想到昭君會有這麼大的反應。

他在腦海中回顧以前的片段,覺得這似乎不太對勁。

昭君以前並冇有這樣過。

昭君靜靜地站在李詢麵前,首視著他,冇有催促他回答。

李詢在記憶中搜尋,發現今天他的確與以往有所不同。

雖然之前也惹怒過昭君,但在哄她的時候,他從未用過“我的昭君”這樣的稱呼。

就是這句話,觸動了昭君內心深處的那份自卑和期待。

身為青樓的頭牌,表麵風光,實則不過是男人的玩物。

哪個青樓女子不渴望能有一人真心相待,白頭偕老。

她們身不由己地淪落在青樓,更何況,李詢還搬出了後世哄女友的套路。

後世的李詢,麵對女友生氣,總是先哄好再說,其他事情留待日後解決。

這就是他的哄女孩之道。

然而現在是古代的封建社會,女性依附於男性。

儘管大宋的社會風氣較為開放,女性有一定的獨立性,但終究地位不如男性。

在昭君聽來,“我的昭君”就是一種表白。

明白了一切的李詢突然陷入了沉默,他意識到,在這個大宋,昭君似乎是他唯一的伴侶,而且她並不需要他過多的承擔。

如果真讓她生了氣,驕傲的昭君可能真的會離他而去。

然而,他隨即想到,自己可是個狡猾的人,何必認真回答呢?

隻需像往常一樣用些小聰明應對即可。”

哎喲,哎喲。

“李詢假裝頭疼,扶額道:”頭痛欲裂,是不是傷口裂開了?

“昭君輕輕瞪了他一眼,心裡清楚這隻是他的小把戲,但她還是上前,扶他坐在她的床榻邊。”

你呀!

“昭君溫柔地說:”頭痛就該在家休息,何苦出門呢。

“”嘿嘿,這不是想念你了嗎?

對了,我想聽聽你的琴聲。

“”我知道,你一進門就盯著琴看,以前可不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