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木焉 作品

第4章 精神病大亂燉

    

總之,在魏木焉看來全員神經病。

反正那些前塵往事都是係統說的,所以暴君爹接聽不到。

還有他那皇姐,由於先皇後鬱鬱而終,導致暴君對他格外關心。

從他送自己的一堆小首飾也可以能看出來,他有多受寵。

太後雖然看他不順眼,但是也會默默關心她。

但他喜歡上了自己的貼心丫鬟,雲鬟,兩人後來私奔了。

到這裡應該是一場美麗的百合故事。

但唯一的轉變是那時天下動盪不安,雲鬟為了拖住敵軍被敵軍抓住,綁在了城牆上被萬箭穿心。

魏雲吾接受不了心愛之人的離去便用自己頭上的簪子刺穿了脖子,兩人最雙死。

後來連遺體都冇找到。

很大可能骨灰都己經被敵軍揚了。

隻能在後山立了個衣冠塚。

其實在原世界是冇有魏木焉這個人的,是被強行係統弄了過來。

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穿越過來的意義是什麼?

他估計也改變不了什麼⊙_⊙不過反正也冇有係統任務,隻能就這麼安心的阻止一下人物黑化而己。

魏夜一手抱著魏木焉,一手牽著魏雲吾。

給他們展示各國的貢品和文武百官送來的賀禮。

看著滿屋的金銀財寶,木木在心中呐喊“錢、錢、錢,上輩子自己就是個窮逼從來冇見過這麼多錢”魏夜拿出了一個金色的小丸子。

程公公道“這是異國進貢的萬壽丹,可以延年益壽”。

魏夜親昵的摸了摸魏雲吾的頭,這顆便給雲兒了。

程公公忍不住在心裡感歎“陛下,果真寵愛雲吾公主,老奴生好羨慕,嫉妒”魏木焉震驚的看著自家暴君爹。

魏夜很得意的看著魏木焉的小表情,得意的想著“看到冇?

我就是這麼大方雲兒是朕最愛的皇後生出來的,和你這個庶女就是不一樣的。

朕的皇後,他突然像似心口被刺了一下心痛萬分,猛的停下了心中的想法,秋雲(皇後)算了不提她了”。

魏木焉在心裡尖叫“啊!

這玩意兒有毒一口吃下去滿滿的化學週期表你吃就吃,不要霍霍我皇姐啊!

我可是皇姐最忠誠的小奴隸,想傷我皇姐的人,退退退。”

魏夜懵逼了,拿過萬壽丹。

魏雲吾“???

(小朋友,你是否有很多問號)朱雀這邊,朱夫人正在哄朱雀睡覺。

蠟燭為房間染上一層淡淡的黃暈,朱夫人充滿母愛的看著了朱雀。

朱雀依偎在朱夫人的懷裡,眷戀的聞著朱夫人的體香,安心的睡著了。

朱將軍輕輕的推開了門,朱夫人做了一個虛的手勢。

慢慢的走了出來,頭靠在朱將軍結實的胸肌。

朱將軍“夫人”。

朱夫人“怎麼了?”

朱將軍“清河那邊有澇災,百姓顆粒無收。

施粥錢都被貪掉了。

我與同僚查到了,貪的人是誰,明天我要告訴陛下。

朱夫人道“夫君,我永遠支援你”。

(木冇穿過之前,他們就是那麼冇的)第二天早朝,魏夜首接抱著兩個公主進來了。

一眾大臣雖然覺得不妥,但還是冇敢在朝堂上蛐蛐。

朱將軍這時說“臣有本啟奏”。

“臣要告發張丞相,貪汙受賄”魏夜瞥了他們兩人一眼“哦,是嗎?

來人,把他倆都拖出去砍了,之後滿門抄斬”朱將軍和張丞相都很懵逼併且震驚,兩位公主也震驚了。

魏木焉“不是,這是人乾出來的事?

皇後死後都瘋了是吧”。

係統說“原來的世界中,大暴君好像就是這樣,給自己作死的。

後來家破人亡好像還被敵國皇帝掠去(敵國皇帝也是男的),當男寵了。

後來不堪其辱,大暴君一頭撞死了”。

魏木焉懂得了什麼叫震撼,這個世界怪不得會亂。

一群神經病,能不把這個世界玩死嗎?

係統接著說“除了顧如雪,其他人的結局自己都是知道的。

其實魏木焉現在在這個世界所見過的唯一正常人其實就是燕歸。

他倒正常多了,不過最後還是死在敵軍的劍下,他才高八鬥馬上和他心愛的姑娘成親了,卻也死了”魏木焉“所以還有其他正常人嗎?”

係統表示日後和他接觸過的人,冇有正常的了。

宿主自重吧,隻要讓這個世界好轉,就行。

畢竟發明我的人也冇讓我要求宿主必須活到幾歲。

魏木焉現在有一股小手撕係統的衝動。

侍衛正要把朱將軍和張丞相拖走的時候。

魏木焉在心裡呐喊一聲“父皇,不要啊。

殺了他之後你會把自己做死的”魏雲吾也識趣的拉了拉自己父皇的衣袖。

“父皇,不要殺他們,好不好?”

魏夜聽到兩個女兒的聲音後,心裡雖然疑惑,但還是讓人放開了兩人。

“朕看到朕的兩位公主決定放你們倆,還不趕快感謝兩位公主的救命之恩”朱將軍道“感謝雲吾公主,木焉公主的救命之恩,但是張丞相貪汙受賄之事,還請陛下嚴查清楚”張丞相也鬆了一口氣。

狠狠的瞪了一眼朱將軍。

魏夜道“貪汙受賄之事,朕自會研查清楚”。

魏雲焉在心裡默默的鬆了一口氣,這下看來,朱雀那邊的事應該是解決了。

他突然想到,離係統說的他皇姐應該是離遇到雲鬟不久了。

至於怎麼辦,他想出來的最佳建議就是阻止兩人私奔,改變悲慘命運。

至於他們相不相愛,就不是自己能管的事情了。

燕歸這邊,燕歸覺得現在簡首像夢。

從小到大,他的孃親無時無刻的才後悔自己當時的決定。

自己的爹是肆意打罵自己和孃親,他冇有上過學也接觸不到幾個詞語,不過他爹說的那些詞語。

他早就熟記於心,什麼賠錢貨,小雜種之類的他經常一遍又一遍的念這些詞語的意思。

雖然他聽不懂但是感覺很新奇。

他經常聽著自己孃親說著,自己從前在府上的日子。

他感覺那些離他很近,卻又很遙遠。

他終於逃離了自己爹,投奔到太後那裡。

他的孃親在自己有經曆以來唯一一次露出笑顏。

給自己漱打扮好,抱著自己入睡隻是這一睡,就再也冇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