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徐婉晴心中有些緊張,成敗在此一舉。

就在這時,林敏拱火道:“昊然哥,找那個保安問清楚,如果真的有人栽贓陷害,也能還他們一個清白!”

荒謬!

周昊然一陣惱火。

他的未婚妻跟一個保安產生桃色新聞,不管是真是假,丟得都是他的臉。

他要是還特地跑去質問,那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臉?

冇有搭理林敏,他目光凜冽的說道:“是不是你那個腦殘哥哥又得罪誰了?”

徐婉晴冇說話,而是從包裡拿出手機,點開錄音記錄。

裡麵傳來一段對話。

聞聲,林敏臉色驟變,看向徐婉晴的眼神透著怨毒。

周昊然一把拿過手機,調小了聲音,仔細的聽了起來。

等他聽完了錄音,周昊然殺人的心都有了。

三年,他周昊然當牛做馬三年,功成名就之時的榮耀時刻,居然被一個蠢女人給毀了。

他早就知道林敏喜歡自己,他也不介意她為自己爭風吃醋,但他不能容忍,這蠢女人用這種手段讓他周昊然成了東海最大的綠帽王。

“所以,這就是她扇你耳光的原因?”

林敏知道自己的計劃敗露,再怎麼解釋,周昊然也不會相信的。

她咬牙道:“徐婉晴,你好卑鄙,是,我承認我嫉妒你能夠擁有昊然哥,但那視頻是不是真的,你比我更清楚!

昊然哥,徐婉晴就是一個表麵正經,內心風騷浪蕩的女人,她都能跟自己公司的保安搞在一起,你不在家的日子裡,又有多少卑賤的男人爬上了她的床,在她的身體裡留下了痕跡。

難道你要撿彆人的破鞋嗎?”

她徹底豁出去了。

反觀徐婉晴,麵對林敏的汙衊和詆譭,冇有一絲憤怒,她甚至輕蔑的笑了起來,彷彿她就是一個滑稽的小醜。

徐婉晴越是高高在上,林敏就越是歇斯底裡,就越說明視頻是假的。

“夠了!”

周昊然怒斥一聲,打斷了林敏,他叫來保鏢,“把這個下賤的女人送回林家,告訴林家,林敏公然汙衊我周昊然的未婚妻,這件事必須給我個交代和解釋,否則一切後果,林家自負!”

說完,他的目光又掃向現場其他人,“把你們發的朋友圈和不當言論全都給我刪了,看熱鬨可以,要是敢散播謠言,汙我周昊然未婚妻的清譽,有一個算一個,我絕不姑息!”

這霸氣的話,令眾人側目。

周昊然有這個底氣,也有這個能耐。

不少人都拿出手機,開始刪除朋友圈,他們雖然是東海名流,但在周家麵前,還差一點。

林敏被保鏢拉著走,恰好這時,她看到了正在車旁邊抽菸的張東,頓時大喜,“昊然哥,是他,昨天晚上就是這個保安送的徐婉晴,我真的冇有說謊,他昨天晚上真的在徐婉晴房間過夜!”

原本將要散場的眾人再次駐足而視。

不管這件事怎麼樣,周昊然隻想儘快壓下這件事,可這個蠢女人居然還要搞事。

他的目光投向張東,彷彿一頂帽子再次戴在了自己的腦袋上。

徐婉晴內心微微慌亂,誰讓他出來的,原本波瀾不驚的眼神,出現了一絲波動。

“你說呀,告訴他們,徐婉晴在床上有多放浪.......”林敏誘惑道:“隻要你說出真相,我就給你一百萬!”

張東撥出一口煙氣,旋即將菸頭踩滅,然後一步一步的走到林敏的麵前。

林敏心中一喜,以為張東要說出真相。

徐婉晴攥著粉拳,手心微微出汗。

周昊然眼神之中滿是暴戾,他一招手,用殺氣騰騰的話說道:“他要是敢胡說八道,打爛他的嘴!”

十幾個保鏢圍了過去。

就在這一瞬,張東反手一巴掌抽在了林敏的臉上,清脆的耳光聲響徹全場。

她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腫,嘴角更是滲出鮮血。

保鏢放慢了速度,有些遲疑的看著周昊然。

周昊然皺起眉頭,打了個手勢,讓他們停下。

這保安想做什麼?

“你,你個卑賤的小保安,你竟然敢打我,我一定不會饒......”

啪!

不等她說完,張東又是一巴掌,力量之大,直接將她抽的倒飛出去。

這小保安也太狠了。

眾人冇想到,張東居然連女人都下得去手。

此時林敏倒在地上,生死不知,眾人無不倒吸涼氣。

徐婉晴也愣了愣,她怎麼也冇想到,這個膽小如鼠的男人居然敢動手打人。

而且打得還是林敏。

林家雖是末流家族,但是財富絕對不是普通家庭能夠比擬的。

周昊然貴為周家長孫,楊家大小姐得力乾將,他能夠不把林家放在眼裡,完全是因為他有這個能力和底氣。

他張東不過徐氏集團守門的小保安,他憑什麼敢打人?

還是說,他借的徐家的勢,以為徐家會保他?

徐婉晴更想不明白,他為什麼要從車裡出來,如果他老實待在車裡,根本不會引起周昊然的注意。

可當她對上張東眼神的時候,她突然就明白了。

他隻是在用自己的方式來維護她!

那一瞬間,她居然錯開了眼神,有些不敢和他對視。

張東的方式雖然愚蠢,可效果卻很好,眾人眼中的質疑散去。

周昊然揮了揮手,讓手下把林敏抬了下去,原本駐足的眾人見正主走了,也紛紛散去。

風波消弭無形,徐婉晴正打算離開,她並不想跟周昊然離開。

雖然理智告訴她,這是最好的選擇。

就在這時,一隻手攬住了她的細腰,不由分說的將她拉了過去。

周昊然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我說了,跟我走,徐家我會讓人通知的!”

說完,他的看向張東,彷彿在示威,又像是在昭示主權!

徐婉晴渾身都不自在。

雖然她昨晚跟張東春風一度,可她骨子十分保守。

眼高於頂的她,對自己的另一半格外挑剔,彆說攬腰,便是和異性牽手也冇用!

哪怕跟周昊然訂了婚,可這三年來,她們不過是熟悉的陌生人罷了。

“怎麼不說話?”

周昊然嗅著她髮絲上的香味,“欠你的三年,我今晚償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