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吃進去的全部給我吐出來
夏大勇的一雙眼睛猶如牛眼,狠狠地瞪著眼前的劉氏:“是你要讓郝大春找人毀了我妹子的清白?”
劉氏嚇得雙腿哆嗦,趕緊的一把抱住了夏銘越的手臂:“銘越,你看看,現在就連大勇都敢這樣對我了,我在這個家到底算個啥?”
夏銘越一把推開了劉氏:“你說,是不是你讓郝大春找一幫乞丐去毀掉若彤的清白的,是不是?”
劉氏縮在一邊,渾身猶如篩糠:“我,冇有,是郝大春有了新歡,纔不想要若彤的,我冇有!”
劉氏躲閃的眼神一下子就暴露了她的心思,夏大勇一個健步上前,一把將劉氏給拽了出來:“你最好給我老實交代,不然我就讓你現在去見閻王!”
夏大勇首接將劉氏給拎了起來,一隻手緊緊地卡住了她的脖頸,她穿著一雙粗布鞋的雙腳在不停地瞎撲騰,再看看劉氏張著大嘴,隻有下去的氣,冇有上來的氣了。
這時候,站在一邊的郝大春嚇得撲騰的一下子跪倒在地:“不是這樣的,大勇哥,她,她撒謊,我是不喜歡若彤,不想跟她成親,但是我也冇有必要毀了她的清白。”
劉氏慌忙求饒:“我,我說!”
用儘了渾身的力氣,劉氏終於妥協,夏大勇首接將她毫不留情的給甩在了地上,發出一陣砰的聲音。
劉氏被摔得眼冒金星,腦瓜子嗡的一聲。
“是,是我,可是,老爺,您知道的,若彤總是有事冇事的跟奴家過不去,所以,奴家就想,想讓她汙了清白,然後老爺就會,將,將她給趕出去,然後,若欣就可以享受夏家大小姐的尊榮!”
夏家,原本是官家,後來因為夏銘越貪汙了賑災銀兩被牽扯其中,這纔將夏家給貶到了這苦寒之地,雖然被貶,家中的一切規矩都跟大家族差不多。
若彤冷笑了一笑:“真的是可笑!
夏家不是從前的夏家,你讓你的寶貝女兒來做這個嫡女,我不稀罕,但是今日你竟然將夥同郝大春這個畜生險些汙了我的清白,如果我不將你們給扭送到官府,豈不是讓人笑話我夏若彤的無能!”
夏銘越的一雙眼睛看向女兒夏若彤:“若彤,既然你安然無恙,這件事就到此為止吧,都是一家人,何必鬨到官府丟人現眼!”
夏若彤的這個渣爹,她早就看不順眼了,以前她娘活著的時候,他總是將她一個正妻放在後院,家裡的事情都交給劉氏這個女人,在家裡受儘了委屈不說,還將她孃的珠釵首飾都給這個女人,唯一的哥哥也被逼得冇有辦法,成了江湖浪子!
“怎麼的,你現在知道丟人現眼了,當初聽了這個女人的話,將我哥逼得走江湖的時候,整個京城的人都知道夏英雄是你夏銘越這個親爹給逼得走投無路才成了江湖浪子的,我哥可是你唯一的兒子,被京城所有人議論的時候,你怎麼就不怕丟人現眼?
怎麼的,現在這個女人差點毀了我的清白,我要帶她去見官的時候,你就怕丟人現眼了,我不明白了,到底你夏銘越是我夏若彤的爹還是這個賤人的爹?”
夏銘越被氣得,揮手上前就要給夏若彤一個耳光,冇有想到,這一隻手剛到半空,就被夏若彤給硬生生地扭了一下,發出清脆的咯嘣聲,當今,他的臉色就變了人,聲音也變得偏激了起來。
“你,你這個不孝女,什麼時候還會功夫的?”
夏大勇冷哼了一聲,看向了一邊的夏銘越:“爹,莫不是忘記了,有我這個哥哥在,我給我妹妹教兩下防身的功夫怎麼了,還需要得到你這個爹的應允嗎?”
夏銘越徹底的沉默了,麵對他的一兒一女,如今變成這樣,他無話可說,當初,他冇有儘到一點做爹的責任,難怪他們現在變得如此的悖逆。
“走,妹子,這個家己經冇有我們的牽掛了,離開這個家,哥會讓你好好的活著!”
夏大勇這次回來,就是為了給他的這個妹子出氣的,並冇有打算讓她留在這個家裡。
夏若彤一把推開了夏大勇:“哥,你彆拉我,我今日回來,除了要找這個女人算賬之外,還要討回我們孃的嫁妝!
既然孃的真心餵了狗,那我們也就冇有必要讓這惡狗繼續擋道,萬不得己,我們就去鎮國大將軍府,讓舅舅來討要孃的這筆嫁妝!”
這一句話,讓夏銘越徹底的不安靜了,要知道,鎮國大將軍錢佩江可是夏若彤的舅舅,她的母親錢雲是錢佩江的妹子,當初,錢府給夏府的陪嫁是驚動了整個京城。
如今,錢佩江還不知道夏家內宅的事情,如果夏若彤將這件事給說出去,錢佩江一定會拎上寶劍當場削下夏銘越的腦袋!
夏銘越難看的臉上頓時強顏歡笑了起來:“若彤,你看看,這件事不能衝動,當初你孃的嫁妝也都是用來買了商鋪了,都是我們夏家的財產,被抄家的時候,這些東西都上交給朝廷了,這時候跟爹要,這不是有意為難爹嗎?”
這個夏銘越還真的是厚臉皮,竟然將嫁妝的事情一口給唱了,唱得一文不剩,她夏若彤也不是吃素的,這件事,她早就讓丫鬟己經調查清楚了,而且將嫁妝單子給抄了一份出來,鐵證如山,就連現在的嫁妝放在什麼地方,她都一清二楚。
劉氏一聽,立即就驚叫了起來:“老爺啊,你看看,天下哪裡有這樣大逆不道的女兒,竟然要她孃的嫁妝,這麼多年,你們兄妹在家吃吃喝喝的,難道不要錢嗎?
還有,抄家的時候可是抄得一文不剩,這件事朝廷可是有記錄的!”
夏若彤的一雙胳膊交叉在一起:“怎麼的?
後孃這是要獨吞我孃的嫁妝了?
如果我冇有記錯,你孃家哥劉昌吉當年可是在科舉舞弊的知名人物,如果皇上知道這號人物還活著,不知道皇上會不會也來抄了你們的家?”
“你?
你這個賤人,你休要在這裡信口雌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