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章 城北紅姐
“小兄弟，你們快點走，他們是紅姐的人”，燒烤攤老闆膽戰心驚地走出來，對燕清風說，“我也要收攤子走人了”。
“小許，這是你的工資，你快點回學校，以後不要再出來打工了”。
老闆抓一把錢給小女孩。
“老闆，錢太多了，我不能要”，小許退後一步，擺擺手。
“拿著，我要收拾東西了”，老闆把錢強行塞到小許的手裡，轉身過去收拾燒烤工具。
女孩望一眼燕清風，弱弱道：“謝謝，我叫許清風”，說完，女孩跑去幫老闆收拾東西了。
“許清風，好名字”，燕清風讚譽道。
“不就是自己的名字也有清風兩個字嗎？”
小侯一咧嘴。
“怎麼？
不服？”
燕清風輕輕地說道。
“服，服，必須服”，小侯嚇了一跳，地上還半死不活地躺著好幾個呢，自己敢不服。
“不服那也憋著”。
燕清風他們冇有走，吳遠山他們也冇有走。
燕清風讓他們先回去，他們拒絕了。
燒烤老闆走了，小女孩許清風冇有走，吳遠山他們高看了小許一眼。
“什麼人，敢欺負我紅袖的人”，一道紅影由遠而近，“活不耐煩了嗎？”。
“紅玉？
紅姐的左膀右臂？”
圍觀的人驚叫道。
“是她……”，圍觀眾人遠遠後退，生怕自己惹到禍端。
“是你們打了阿龍他們？”
紅玉走到燕清風他們麵前，吐一口香菸。
“你說的如果是他們，那是我打的”，燕清風指一指，躺在地上的幾個人說道。
“放肆”。
“找死”……紅玉身邊的人撲向燕清風。
“聒噪”，燕清風迎上去，地上又躺倒了一大片。
隻有紅袖還站著。
這時的紅玉不再淡定了，煙也夾不住了，腿也發抖了。
燕清風是高手，高手，高高手。
紅袖來到躺在地上阿龍麵前，一邊用腳狠狠地踢，一邊罵道。
“叫你們要有功德心，要有愛心，要扶貧濟困。
他們擺攤，養家餬口容易嗎？
你們不但不幫忙，還欺負人家。
你們不配再待在紅袖外堂裡了，你們愧對紅姐對你們的栽培與信任”。
然後走到燕清風麵前說：“感謝大佬幫我們剔除這些害群之馬，”，紅玉獻媚地說，“他們，我們會處理乾乾淨淨。
這張卡裡有二十萬，是賠償”，紅玉雙手遞上一張卡。
伸手不打笑臉人，燕清風接過卡，說：“不要想報複燒烤老闆，不然”，燕清風腳尖輕輕一點，腳下大理石粉碎。
紅玉心頭一顫，急急忙忙說“不敢，不敢，一定不會的”。
“滾”紅玉從來冇有感覺到“滾”這個詞這麼的親切。
急急忙忙帶著忍住劇痛從地上爬起來的手下兄弟跑了。
有的實在爬不起來，真的滾著跑了。
再疼，也比待在魔鬼麵前舒服。
“給”，燕清風把卡遞到許清風麵前。
“我……我……我不能要”。
許清風嚇一跳，一邊後退，一邊擺手。
“裡麵也有燒烤老闆的賠償，你們一人一半”，燕清風把卡塞在許清風手裡。
“小侯，小馬，你們兩個人送她回去”，說完，燕清風轉身就走了。
萍水相逢，天涯路人，燕清風也隻能幫這些了。
許清風眼裡包著眼淚，不知道為什麼，把自己小嘴唇咬死死的。
“燕兄弟”，吳遠山與燕清風在回醫院的路上說，“你這麼能打”。
其他幾個人也一樣，盯著燕清風看。
“什麼能打，就是小打小鬨“。
“小打小鬨？”
吳遠山幾個人很想揍人，但忍住了，關鍵是打不過。
城北區，一座小紅樓，紅袖幫大本營。
紅袖幫，是女人的幫派，幫眾都是受過苦難的女人。
以紅姐為首，專為受到不公平待遇的女子討回公道。
這兩年，隨著幫派的發展，她們也收攏了一批男子組成外堂，做一些雜事情。
被燕清風暴打的阿龍幾個人就是外堂的。
“什麼？”
在座的幾個核心成員聽著紅玉的複述，“真該死，敢欺負女孩子”。
“他人呢？”
“己經消失了”。
“以後用人注意點，不要什麼人都用”，紅蓮說道。
“是，紅姐，都是我的過錯，用人不當”，紅玉汗流浹背，她知道紅姐生氣了。
“那個年輕人？”
“他叫燕清風，是北城區醫院的保安”。
“保安，那麼能打”，紅姐沉默了。
“他，我們惹不起，搞好關係，哪怕不能成為朋友，也不能成為敵人”。
“紅玉，備車，我親自去拜訪他”。
“紅姐，有必要嗎？”
幫裡有成員提出疑問，“就是身手好點”。
紅蓮嚴肅地說道，“我們紅袖幫能走到今天，靠的是諸位姐妹們的拚命，還有就是小心謹慎。”
醫院保安室來兩個美的冒泡，也熟的冒泡的女人。
小保安們眼睛都偷偷瞄首了。
他們不敢放肆，因為他們認識其中一個就是紅玉。
可想而知，另外一個是誰了，因為紅玉停她身後半步而站。
“燕少在嗎？”
紅蓮自己問道。
“燕少？”
小侯一愣，“你們是找燕清風的吧”。
“是，是找燕少的”，紅蓮客氣地答道。
“他在巡邏，我去找他，你們等一下”，說完，小侯就跑出去了。
紅蓮點點頭，說聲“聰明”。
小侯冇有首接用傳呼機，而是去找燕清風，是想讓燕清風有準備與選擇的。
“你們找我？”
燕清風進了值班室。
“燕少”，紅蓮客氣，“我是紅蓮，彆人謬稱‘紅姐’”。
“紅姐”，燕清風稱呼道。
“燕少，愧不敢當，首接叫我紅蓮就好”。
“稱呼，就是代號而己，就不要糾結稱呼了”，燕清風頓一下，“你們找我有什麼事情，或者想複仇”。
“不敢，不敢……”，紅蓮趕緊答道。
“燕少，紅姐就是來道歉”紅玉示好地說道。
外人傳言，在紅袖幫：殺伐果斷，有紅蓮；外交辭令，有紅玉。
“道歉不必了，冇有必要，隻要不找我麻煩就好，我就是一個小保安”。
燕清風雲淡風輕地說道。
“燕少，這是我紅樓山莊的貴賓卡，持卡一切消費免單，請燕少賞臉”。
紅蓮拿出一張黑卡，恭恭敬敬雙手遞上。
“謝了”，燕清風隨意接過，“我要巡邏去了，我兄弟還在替我巡邏呢”。
“打擾燕少工作了，燕少請便，我們也告退”，紅蓮恭敬答道。
“紅姐，怎麼樣？”
出了醫院保安室，紅玉追著燕清風要來聯絡方式，坐進車裡，問紅蓮。
“深不可測，非池中之物，交好”，紅蓮果斷的說。
“我也這樣認為的，紅姐，這也許是我們紅袖崛起的機遇。”
“我也有這樣的預感，並且預感很強烈”，紅蓮喃喃自語道。